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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天成《曲品》中的“当行”观兼具“填词”与“作法”的双重意涵,二者相辅相成,但在具体阐释中以“填词”为主,以“作法”为辅。就“作法”而言,他反对“组织伍订学问”的做法,提出“此中自有关节局段,一毫增损不得”的主张,体现出对戏曲的关目、结构等叙事要素的重视,但未遑详论。就“填词”而言,他反对“工藻绩以拟当行”的做法,提出“果属当行,则句调多本色矣;果其本色,则境态必是当行”,“即不当行,其华而撷;即不本色,其质可风”的当行本色一体观,强调文华与质朴的深层融会,既旗帜鲜明地批判了趣尚偏雅的文词派和彻底求俗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