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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夏日的傍晚,在临近下班的轻微骚动中,我突然接到王川的电话.他声音很激动,每个字的尾音都颧颤巍巍,好像随时都会无力说出下一个字.他说,终于搞到了房子.房子,这两个轻巧的字眼曾像两块巨石压在胸口,让我们喘不过气来.如今听来,像空中飘然而过的一朵浮云,遥远而虚无.他搞到了房子,跟我有什么关系?王川说,希望我们重新开始.对他的提议,我只能报以无声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