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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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给沈阳“钻石之恋”集体婚礼 奏响的宫乐瞬间回荡—— 在古老的盛京 在浑河岸边 五月的时光里 龙袍、马褂 凤袍、宫侍 庄重恢宏的宫廷舞蹈 折射金光祥云 傳导久违的心曲…… 宫商角徵羽,没有哪种雄壮 “大钻石”藏不下与之匹配的乐器 ——这方热土、这般血性 威武又威严 风韵又风姿 再一次把万千泪雨汇聚…… 站在夜的窗前 顷刻凝固成不朽的雕塑: 遥感灵魂穿越 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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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给沈阳“钻石之恋”集体婚礼
奏响的宫乐瞬间回荡——
在古老的盛京
在浑河岸边
五月的时光里
龙袍、马褂
凤袍、宫侍
庄重恢宏的宫廷舞蹈
折射金光祥云
傳导久违的心曲……
宫商角徵羽,没有哪种雄壮
“大钻石”藏不下与之匹配的乐器
——这方热土、这般血性
威武又威严
风韵又风姿
再一次把万千泪雨汇聚……
站在夜的窗前
顷刻凝固成不朽的雕塑:
遥感灵魂穿越
并虔诚皈依
这一晚,水中无月
水面摇动的白黄蓝红
鞭策着一匹匹咆哮的烈马
一路风烟、一路绝尘
演绎奉天的过往
也映照沈阳的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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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活,是春天以后的事 草抬头,伸出鲜绿的小手 钻出地洞,蛇吐出火辣的舌头 复活,是春天以后的事 小鳥亮出嗓音,高声啁啾 泉水叮咚,溪水奔腾 石塘港湾,渔船起航,迎着朝阳奔跑 回到故乡,像儿时,在文笔塔下 拿起笔,将心中的桃花再一次赞颂 披云山上,烽火台遗址燃起戚继光凯旋的旗帜 金清江水奔向大海,咆哮汹涌孤傲在梅花中绽放 见到梅花,就见到了江一郎—— 迎着腊月的寒风,我们
空 白 小庙倒塌时 石碑还在歌功颂德 泥做的嘴巴沒有答应过什么 何必内疚—— 被人遗忘是种优待 草木和土地互献彼此 一个季节过去自然就进入 另一个季节,这是南方 母亲在酒后说了一句 男人四十一朵花,春天 瞬间患上密集恐惧症 那些阴暗面打磨生光 我的肉体失眠在灵魂里 好吧,那就搬回朽木 搬回沉江的巨石 在未灭的香火上 有人耻于重生大 寒 天冷了,这跟人又有何干
把酒杯端起来 把架子放下来 在这个喝酒的年代 谁都拒绝喝奶 把酒杯端起来 一直端到杯與天平 明月没有酒还有 明月也有不过你的酒 把酒杯端起来 把人生升起来 别老想回家 谁没回过家 把酒杯端起来 把酒令喊起来 别老学李白对影成三人 妹妹就咱俩没第三者
一场春风经过的河流 途经草地和鲜花,没有约定 这也是最美的邂逅 比如我遇见了你,爱遇见了钻石 提及美好,我只愿用最简单的字词 送给你,送给白色曳地长裙和红领结 梳理睫毛的輕,就像天鹅梳理羽毛 亲爱的,不哭 幸福是此刻的邂逅和牵手 原谅我,没有把爱放在心里 原谅我,我把爱 刻在了你的额头,因为 那是我常常深情吻你的地方
赴白首之约 用时尚的元素梳理妆容 和太阳广场一起辉煌的情歌 音符里过濾出太多喜悦 八百万双沈阳人的眼睛 注视过的爱情 今天绽放 从此后,你长发挽起 我们十指紧扣 用整个生命守候爱情之花 将四季芬芳
在大剧院的那颗 钻石下面 露天舞台的婚礼现场 我旁邊一个健硕的胡姓汉子 是个诗人 读过他的爱情诗 写给妻子的 很唯美的红宝石 还有张姓的老大哥 他的爱情是工人村的邮电局 红砖楼里的油盐柴米 白山自行车的大梁和后座 那个来自内蒙古的女诗人 笔端的感情世界 多的是风花雪月 这一切都败给 台上那位乡音未改 为新人送上祝福的老者 败给了他93岁的年龄 和70岁的爱情
光阴,流进五月 有淙淙的水声 浑河两岸,野花野草繁茂 飞鸟比翼,天空澄澈 都可以 为爱情代言 夏日是果实的天堂 得迷信一回宿命,让相识、相知 循爱回家 陪你 一直走下去 玫瑰花开,定格 最好的表白,往往 无需语言 深情相拥,轻拍后背的手心 藏着余生所有的暖 喜极而泣的泪,是钻石之魂 多年以后 有那样一个传說 “浑河一号”是艘驶向未来的船 搭上这艘船,必将得到
——沈阳“钻石之恋”集体婚礼观感 双眸对望, 愿眼里永远像今日的天空, 一片湛蓝。 深情一吻, 让你我的热烈永驻心田。 拥抱幸福, 你是我永远追随的那朵圣洁的白云。 亲,请记住我们的钻石之恋, 婚姻从这里开始, 爱情在这里升华。 浪漫在这里扬波, 真情在这里绽放。 我用金色送给你一生的承诺, 我用母亲河的波涛为你写下誓言。 在共和国七十华诞的这一年, 我把一河兩岸的
——为沈阳“钻石之恋”集体婚礼而作 来吧,带上你的热情 在祖国母亲70华诞的喜庆年份 让世界最大的钻石照耀你 让婚礼进行曲为爱响起 我们在这座城市生活 又仿佛是在美梦中 目光结满甜蜜的露水 真实得如同潮汐 这样的胜地,自由的歌声 如此年轻,如此奔放 沿着青年大街、沈水路 沿着太阳广场 好像玫瑰花全开了 来吧,赴一场钻石之约 最完美的归宿: 五月载满滚烫的祝福 飞翔
在赶往医院的街口,遇见红灯—— 车辆缓缓驶过,两边长到望不见头。 我扯住方寸已乱的妻子,说: 不急。初冬的空气中, 几枚黄金般的银杏叶,从枝头 飘坠地面,落在脚边。我拥着妻子 颤抖的肩,看车流无声、缓缓地经过。 我一遍遍对妻子,也对自己 说:不急。不急。 我们不急。 我們身在尘世,像两粒相互依靠的尘埃, 静静等着和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