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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读《围城》时匆匆忙忙的,一边被小说中的戏谑逗笑,一边跟着方鸿渐,从海外跑到中国,从上海回到绍兴,从绍兴来到上海,又从上海踏上了去三闾大学的路,一路嬉笑怒骂得人也乏了,眼也累了,好歹看到了最后的那挂老钟。而在漫漫假期里,再次捧读,除了依旧欣赏钱钟书略带讥刺的幽默和剖析人性的睿智之外,竟也能从小说中嗅出些中国人、身边人、自己人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