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轨去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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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弯弯的轨道,宛如离人分别后解不开的愁眉,随着流浪的方向,平行到天涯海角。铁轨铿锵的声音,如同打击乐的平衡节奏,一点点敲击旅人的灵魂。
  当踏上列车的刹那,我想,远方就在铁轨的前面吧。
  
  火车快开
  撰文/尘紫
  
  旅行,还是坐火车去比较彻底。
  我出生、成长都在北京,走出这个城市是我的一个简单而又奢望的梦想。这个梦想终于在大学一年级的时候实现了,父母终于肯放我去旅行了,于是我坐着火车跑向了我想去的很多地方。
  后来,因每年的假期或上班工作的原因我开始频繁坐火车。这种新鲜感一直没有减退,每一次走向火车站我都异常兴奋。火车是个神奇的家伙,可以把我带向很远的地方,并且以一种很平民很纯朴的方式;还可以看到沿路的风景,美的丑的,贫穷的富庶的。我像一个刚学会走路学会思考的小孩儿,好奇心使我对这个世界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不像飞机,没有过程只有结果。
  在火车上,捧着书听着mp3自我陶醉,或是望着车窗外飞驰而过的景色浮想联翩,或是躺在铺上看着上铺底板发呆,或是趴在铺上拿着纸笔写写画画。我把自己的内心意识夸张放大,在陌生的环境中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没有烦恼,没有那么多乱七八糟的好事坏事。当我离城市越来越远,也许“逃避”成了实际行动,我更有理由把所有与城市有关系的所有事情随火车抛在脑后,火车跑得那么快,被我抛下的一切追不上我了。
  下了火车我就是一个没有“历史”和“过去”的人,我时常把自己想象成这样一个人,仿佛走出火车站就像获得新生一样,然后我学着当地人的样子去生活,穿着拖鞋跑到早点铺若无其事地吃早点,旅行的另一种体验就是入乡随俗。当回忆起来时我不想说,我去过某某地到此一游过,而是我在某地认真地生活过,哪怕只有两三天。火车快过我的思绪,轮子轧过铁轨的轰鸣声却不是那么刺耳,摇晃中我昏昏欲睡。
  每次上火车前,无论是清晨还是夜晚,我总会在北京站广场上看看身后这繁华忙碌的世界。长安街,二环路堵车长龙,广场上的喧闹,还有恒基中心的玻璃楼闪烁的光芒。这一切的一切将在汽笛声中渐渐离我远去。我总是觉得自己踏上列车之后就不会再回来,实际上我从来没有背井离乡过,所以只能在心里默默地预演。如果有这么一个机会我可以走上一年半载, 过一段与现在截然不同的生活……我不是那种纯粹的游子,我只是一个普通的旅行者,很多别人容易实现的愿望在我看来遥不可及。所以我珍惜体验每一次旅行,从踏上列车的那一刻起。
  我喜欢青岛百年建筑的沧桑;喜欢流连于丽江古朴的老街;喜欢享受大鹏湾湿润的海风;喜欢在香格里拉的草原上肆无忌惮地放声歌唱;喜欢在雅安缠绵的阴雨中欣赏浓郁的绿色;我还喜欢杭州的柔美婉约……火车把我带向这里或那里,我学着用另一种方式生活、感受。
  当列车把我带向远方,于是,我也就生活在别处。
  
  硬座闯天下
  撰文/叮当
  
  火车注定是我最喜欢的长途旅行工具。
  首先我是个穷鬼,口袋里银子不多,每当要出行,它们都老实呆着不敢叮当乱跳,它们知道主人拮据,不能轻举妄动。其次我有恐高症,严重恐高,最严重的时候连上厦门鼓浪屿那块不过百米高的石头都腿软,站在上面两股颤颤,这样的人喜欢坐飞机吗?不喜欢,绝对不喜欢。再次,尽管在很多朋友眼里我是个方向感极差的糊涂虫,但我偏偏喜欢远行,跑到远离城市的地方逛荡,火车说什么也比汽车拖拉机徒步要强吧。我不怕老爷火车慢慢摇晃,所以十多年的火车旅行生涯里,有那么些曾经的艰难我永远也不会忘记。
  第一次火车旅行,是1993年初的冬天,那时候火车进站,一瞬间潮水一样的人群从各个角落涌出来,扛着大包小包涌向窄小的车门。可是车门紧闭,隔着同样的紧闭的窗户玻璃我看到人头攒动的车厢里有人往外张望,有一道车门打开,我正好站在这门之前。我只记得我的双脚已经离开地面,被不断往前挤动的人群夹着上了车。我发现自己的旅行袋裂成两半,里面装的东西散落开来,我无助地抱着破裂的旅行袋站在拥挤的车厢里,不知所措。有好心人给我挪了个位置,帮我将旅行袋放上行李架,我忘了说谢谢,脑子已经不会转动。那时候是半夜两点多光景,车厢里空气浑浊,我昏昏欲睡,但不敢睡着,我害怕有人偷了我的行李。开始我站着打盹,左右脚轮流支撑身体重量,累了就换只脚,不时睁眼瞅瞅我那破裂的行李是否还健在。后来我实在撑不住,找了张旧报纸垫着坐在车厢地板上,抱头酣睡。我越睡越迷糊,渐渐忘了要照看行李,隐约听到边上有人争执,大声喊叫,然后是玻璃瓶子被砸碎的声音。这响动彻底将我从睡梦中惊醒,我看到有人拿出长刀比划,有人尖叫,有人大骂,有人劝架。我蜷缩在地板上不敢动弹,摒住呼吸默默看着这一切,只希望这漫漫长夜的漫长旅程早些结束,火车快开吧。归于平静的车厢再次昏睡过去,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和两只鸡躺在一起。
  这次的火车旅行以后,我花了相当的时间才从惧怕中恢复。事隔十一年,2004年,冬天的春运期间,这次我要从南至北穿越几乎整个中国,从厦门到漠河。这一路上和火车较上了劲,特快、快速、普快,卧铺、硬座、站票,我可谓身经百战。
  从雪乡到漠河,我们需要先到齐齐哈尔再转车。那天是大年初二,和同伴在海林上车的时候是晚上9点多,也是站票,我们嘻嘻哈哈地背着大包走进站台,想当然认为站就站呗,又不是没有站过。我们都没有想到等待我们的是那样一个夜晚。东北的冬天天气很冷,碰上寒流来袭,气温骤降,由零下二十多度降到零下三十多度。钻进车厢的时候舒了口气,心想这下可好了有暖气,可一上车就愣了,由于严重超载,车厢里已经装不下那么多乘客,两节车厢的接口处也已站满人,还有各色行李。零下三十多度的东北深夜,站在四处通风的铁皮车厢里,那滋味不身临其境很难感受。我们四个人和四个大包明显不受欢迎,太占地方了,使本来就拥挤的人群贴得更近。四个大包叠罗汉一样靠在车厢的铁皮墙壁上,刺骨的寒意从四面袭击过来,觉得人就要成冰块。偶尔有人将车厢门打开,暖气呼地一下吹过身体,可还没缓过劲来,车厢里的人不答应了,嘟囔着将门再次紧闭。困,在这样的情况下居然我还觉得困,半夜正是做梦时间,我迷糊地打盹。中途有人搬行李下车,发现我脚边的麻布口袋竟然已经结冰,冰块将它粘在车厢壁上,颇费了一番功夫才挪动,也就是说,靠近车厢壁的地方温度已经低到零下。那一刻,真恨不得火车马上到站。
  和十一年前不同的是,这次的火车经历以后,我对火车的惧怕完全消失,任何时候,只要给我一张硬座票,我便敢独闯天下。
  
  双轨“骑”缘
  撰文/小今
  
  听说我很小的时候就常被父母们抱在怀里,搭乘一种被叫做“闷罐子”的火车车皮,来往于两个城市间的亲戚家,如果它也能算作旅程的话。所以直到今天,我还是认为乘火车出行的方式别有情趣,也算是整个旅途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体味。
  “光—秃秃,光—秃秃!”有朋友用这样的玩笑话来形容火车驶过我们黄土高原的声响,虽然是一句自嘲,但突然就活化了火车的形象,似乎它真地能与我们对话。每当我趴在窗口细细倾听这种声响时,品不尽的是憨厚,尝不完的是亲切。毕竟在我常接触的旅行交通工具中,总感觉火车循规蹈矩地像个老教授,相信它终会顺着双轨把我送往安全的目的地。
  也许现在提及火车旅行,总让人有些心里不安,是否能买到合适的车票大概成了旅途能否顺利的首要前提。尤其是像我们这般只能利用黄金周长假出远门的打工族,一来看上了火车票价的经济实惠,二来看上了火车行程夕发朝至的合理安排,三来看上了火车行驶方式的安全可靠。所以能在行前“抢”到一张满意的车票,该是提升旅行愉快指数的一大要素了。
  最理想的状态是,能在10小时以上的夜间车程中购到硬卧车票,那种出行的自信与自豪顿时从挤进车厢的一刹那就开始迸发了。也许平日在家里我还会懒得叠被铺床,可是在自己窄窄的铺位上,总愿意将这一席小天地收拾得足够温馨,然后自得其乐地仰望触手可及的上铺或者车顶的“天花板”,虽然有些压抑,但丝毫不影响再设计一遍本次行程的蓝图。通常在此时,我渐渐地总能随着“光—秃秃、光—秃秃”的催眠曲,悄然进入梦乡。
  在乘火车的长旅途中,目前列车广播仍沿袭着的工作还有报站名,在到达每一个站点前它都会为乘客们介绍当地的人文地理、民风民俗、特色食品等等,似乎骑在这双轨上行过每一段,都会通读途经站点的旅游攻略。即使不算对自己行程的补充,也算是重温一回地理课本吧。
  旷野、山弯、桥梁、低谷,风驰的火车驶过,本身就是这自然中的一道风景线。而趴在车窗前向外观望,更是身在风景中去浏览另一幅不断向后移动的千里长画卷。火车上的旅程本是枯燥的,可是“同道中人”总能找到三言两语的共鸣。例如:同程、乡党、喜好,甚至对当前热门事件的观点。本是素不相识的,但也许会在一段不长的双轨骑行中结缘、结义。许多旅途中的故事就会这么发生,巧合的、自然的、没有起因也不求完美结局的。
  
  铁轨上的愁思
  撰文/朗释
  
  2003年的秋天,从南京到西宁,再到格尔木,再从格尔木到拉萨,延绵的铁轨和漫长的公路将我带入一个梦一般的世界。我至今还清晰地记得那浑厚有力、铿锵作响的铁轨声,多少回潜入我的梦里,唤醒一个漂泊者对于蓝天白云的无尽暇思。
  午夜的车窗外,月光散淡,星光寥落,远处有隐隐约约的灯光散落于茫茫黑夜。在一声接着一声的铁轨声中,我渐渐不能自拔。我躺在坚硬的卧铺上,一根一根地凭空数着枕木,听呼啸而过的列车的声音,认真地计划着我流浪的明天。
  此刻,你在做什么?如果你碰巧读到王维的《送元二使安西》中“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你是否能够感受到我来自阳关之外的思念?
  那一夜,我一直都没有合眼,思念比铁轨还要长。铁轨声依旧铿锵而嘹亮,响在空旷的山谷。迎着阳光的方向,我的眼里渐渐幻出了家乡的景色。
  第一次跨越了秦岭,我清晰地品尝到“云横秦岭家何在”的悲凉。天地之间换上一种与家乡完全不同的色彩,而我在这样的色彩中迷失了自己。此时此刻,在家乡早已经是夕阳西下,倦鸟投林的时候,炊烟渐渐起来,横于空旷的天际,预示着丰盛而可口的晚餐,各家的灯一盏盏打开,如同初春的野花次第开放。孩子的喧闹、女孩的歌声、老人的絮叨,编织着安详而美满的黄昏。我小时候就生长在这样的景像中,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这种溶入血液里的画面在我长大以后的日子里常常念念不忘。更何况此刻,这声声惊魂的铁轨声,如同家里的老式壁钟,如同春日里杜鹃的长啼,如同秋夜里蟋蟀的低吟,让我的灵魂回到久违的故乡。
  东方泛白的时候,列车到达了兰州车站。远远看见黑漆漆的山的轮廓,连绵不绝。随着阳光渐渐清晰,可以看到麦田、高粱地、树林、山谷,新奇而壮美的风光让我渐渐忘却心头的陈痛,人生的道路正如这列车的前行,只有经过了才明白。就这样一路前行到达西宁,耀眼的高原阳光渐渐将我的愁绪蒸发。
  在西宁作短暂的停留,我去了一趟塔尔寺,来去匆匆,但这座藏传佛教的名寺依旧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依山而建气势磅礴的庙宇,虔诚而肃穆的气氛,如此安详而美丽。
  列车经过青海湖的时候,已是子夜,月光洒在广阔无垠的湖面上,银色的波光闪动,湖面是薄雾飘渺,一直陪伴我们走了很久。次日早晨醒来,阳光喷薄而出,照在茫茫戈壁滩上,远处的山峰笼罩在雾气中,而朝阳的光芒在其中变化着七彩的颜色,把荒凉而寂静的戈壁装扮得如同天堂。
  临近中午的时候,我们到达了铁轨的终点:格尔木。我的思念也随着那铁轨声的停止而渐渐消失。之后,我们即将换乘汽车,赶往我们的目的地拉萨。
  我突然感谢两天的铁轨旅行,让我在忙忙碌碌的世事中,能够如此深切地回归到心灵的深处,让我在固执和轻狂中感受到人间的真爱。于是,我更加期待在佛光普照的拉萨,让晨钟暮鼓和藏香烟火,涤荡我人世漂泊的满面尘灰。
  
  星座探险之
  5.21~6.20
  双子座vs冲浪
  栏目主持/高雯
  
  双子座是从冬季到春季之间,出现在银河东岸的一个星座。双子座的人,在性格方面的最大特征便是具有极敏锐的观察力。好玩、好动、好奇,使双子座像一枚跳动不休的火焰,时强时弱,却永不熄灭。双子座是智慧超群的运动家,在运动中,他们擅于研究战术策略;同时双子座好奇心强烈,因此特别适合一些既需要战术技巧又不乏新奇刺激的运动项目,最合适的莫过于冲浪。
  冲浪,传说在古老的夏威夷群岛酋长们互相拜访时,主人要驾着冲浪板出海远迎前来的客船,这是对客人最尊敬的礼仪,也是他们的一项重要活动。而这项运动真正广泛流传则是20世纪的事,是由一个叫乔治·帕雷斯的夏威夷人在特尼斯表演并在那边教青年人练习冲浪而被人广泛流传的。因此,人们称帕雷斯为“冲浪运动之父”,而帕雷斯正是双子座。
  冲浪是以海浪为动力,利用自身优越的心理素质、高超的技巧和平衡能力,搏击海浪的一项运动。在汹涌的海浪中,冲浪者总是冲在浪峰的前面,似乎与大海融为一体,全然是一幅人与大海一比高低的美妙场景。双子座探奇的性格,让他们在冲浪的过程中得到极大的满足,双子座敏锐的观察力和超群的智慧让他们在冲浪运动中常常成为佼佼者。
  冲浪给双子座带来的不仅仅是运动的快感,还有在蓝天大海间的豪迈激情。双子座动作敏捷而有力,直接而进取,没有挂虑,愉快而活泼,伶俐而聪慧,一心向往自由,向往不平凡的生活。
  双子座无法忍受一成不变,风浪的变化正好迎合了双子座求变求新的期求,风险中,他们骄傲地运用着自己的智慧和灵便。“穷则变,变则通,通则达。”这是孔老夫子说的,却也正巧是双子座的处世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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