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
蚁族。指那些毕业后留在大城市的高学历低收入群体。我认为,“蚁族现象”往往是由成本控制意识淡薄和资源使用不当造成的。 每个人都要考虑机会成本,都要通过最低的机会成本来获取最大的利益。这是商业竞争中一个基本的原则。在商业社会中生存也是如此。很多人留在大城市,我相信面子问题大过实际梦想,抑或可以说是实际梦想缺乏现实基础。每个人都应该选择资源最多最好的方式去发展,而不是过分强调非客观因素。那些上层建筑是
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蚁族。指那些毕业后留在大城市的高学历低收入群体。我认为,“蚁族现象”往往是由成本控制意识淡薄和资源使用不当造成的。
每个人都要考虑机会成本,都要通过最低的机会成本来获取最大的利益。这是商业竞争中一个基本的原则。在商业社会中生存也是如此。很多人留在大城市,我相信面子问题大过实际梦想,抑或可以说是实际梦想缺乏现实基础。每个人都应该选择资源最多最好的方式去发展,而不是过分强调非客观因素。那些上层建筑是要有牢固根基才能够实现的。
每当我问起大学生们毕业后的去向问题,十个人中有七个半会说留在北京。其中七个是脱口而出,半个是犹豫了一下,另外两个则是:不知道。然而,要想留在所谓的大城市,你首先要作好高生活成本和高竞争压力的思想准备。对于一无所有的大学生而言,你能选择的只有以最低的生活成本来维持现状进而谋求发展,所以“蚁族”必然存在。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就要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
■编辑 邱文瑾
其他文献
当一个刚刚出道的编剧,呕心沥血地写好了剧本,正在为找买家头疼的时候,他的朋友就告诉他:“去找韩三平啊!他不看你是明星大腕,还是刚出道的菜鸟,只要你的东西好,就一定能拍出来!” 韩三平的名字就这样传遍了影视圈的每一个角落,所有人提起韩三平都非常尊敬,也非常希望能够跟他合作。那么,韩三平究竟有怎样的魅力,才能够吸引这么多人的关注呢? 敬而远之,用克制避免纷争 韩三平当兵期间,与一个战友脾气不
我出生在一家旧式家庭,祖上办洋务,开洋行,自幼过着养尊处优的生活。可怕的是父亲和他兄弟们生活荒唐,没几年时间家道败落下来。 待我长大成人,家里已经一文不名,连给孩子买辆自行车的钱都凑不上了,面对这种局面,老祖父十分心焦,也许他感到了什么压力,一次他将几个孙子召集到一起,向我们说了一席嘱托。老祖父对我们说,家庭败落到这样的地步,也说不清是什么原因了,你们已经长大成人,我已经没有力量给你们留下任何东
20世纪初,我国大学的几位名师,他们对无厘头问题的巧妙回答,都闪现出睿智的灵光。 多年任“山大”校长的陆侃如教授,年轻时留学法国,在博士论文答辩会上,因学识渊博、思维敏捷颇受众考官的赞许。答辩会快结束时,看着侃侃而谈、时有惊人之语的华人青年学者,一位法国考官突然发问:“‘孔雀东南飞’,为什么不往西北飞?”这一问好不雷人,众人都惊愕了。“孔雀东南飞”,是《古诗为焦仲卿妻所作》的起句,用的是比兴手法
上海世博会主办方主动向北京郊区一个名叫吴正禄的农民发出盛情邀请,让他带着他设计的“机器人”参加2010年的上海世博会。吴正禄在世博会上向中外来宾展示他设计的38个“机器人”,这是中国农民以个人名义参加上海世博会第一人,因此,格外引人瞩目。 吴正禄是北京通州区的一个地道的农民,只有小学三年级的文化,甚至算一道带小数点儿的乘法题,算完后都不知道小数点儿应该搁在哪儿。但是,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却凭着一股
2009年春节联欢晚会上,冯巩表演了一个小品:他的女朋友出国留学去了,一直是冯巩资助她读书。女朋友读了学士读硕士,读了硕士还要读博士。冯巩悲伤地感叹: “你如果读完博士,我就成为烈士了!” 这虽然是个幽默,可悲的是,这样的“黑色幽默”在生活中到处上演…… 初来北京的时候,我租住在海淀区学院路附近某一大学家属区内。有些教职员工分得了楼房,于是就把自家以前居住的平房出租出去。房东很热心,帮我办了
先讲个笑话:一个人号啕大哭,问究竟,答:把钱借给一个朋友,谁知他拿去整容了。 在《城市的世界》中,作者安东尼·奥罗姆说了一件事:帕特丽夏和儿时的邻居惊闻老房子即将拆除,立即动身,千里迢迢去看一眼曾生活的地方。他感叹道:“对我们这些局外人而言,那房子不过是一种有形的物体罢了,但对于他们,却是人生的一部分。” 现代拆迁的效率太可怕了,灰飞烟灭只一夜之间。来不及探亲、来不及告别、来不及救出一件遗物。
“有一个姑娘,她有一些任性,她还有一些嚣张;有一个姑娘,她有一些叛逆。她还有一些疯狂……”在观众心里,《还珠格格》里的小燕子当然应该是这样的。可生活中。第三代“小燕子”李晟却一点儿也不轻狂。 李晟的出道是很早的。但在大家眼里,李晟一直是个新人。对于自己的不温不火,李晟起初不怎么在意。她说:“我没想过要红,觉得有戏拍就行了。” 2009年,李晟报名为《新还珠格格》物色演员的《芒果训练营》。可最后
浔阳江头夜送客,枫叶获花秋瑟瑟。深秋的月夜,凛冽的秋风,怀才不遏的诗人送客远行。虽说恬然自安,又有谁能真的看穿他壮志难酬的遗憾?俯首凝视波痕,道道水纹勾断一帘幽梦;又在粼粼随影中,极力拼凑起水月镜花。心有千千结,却无人能解。 多年前,我在父母的逼迫下学琴。小的时候,我是个不聪明的孩子。严厉的铜琴老师并不经意的责怪和嘲笑,让我对铜琴的感情从讨厌到恐惧再到憎恨。 这分明是往日京都的琴音,他想。他邀
穿布衣吃咸菜,苦熬七八年,终于混上了自己的新房子。里里外外收拾停当,环顾这崭新的三室一厅,窗明几净的客厅,温馨淡雅的卧室,成就感满满当当地摆在脸上。雕花围栏的阳台上,绿色的吊兰架子旁边,躺在散发着原木味道的躺椅上,喝一杯热热的茉莉花茶。一个主妇,从此可以天天享受浪漫的午后时光。这是怎样的美好和舒服。楼下的草坪边,正在盛开的月季树,春光肆意。女儿的小小背影,小鸟一样闪过花丛。 几个同龄的女孩儿,正
在人生的十字路口, 信仰是最好的路标 如果这个时候有风,我就有了守望的理由。 我的书桌上摊着张爱玲的《倾城之恋》。一直觉得她的文字,就像一杯上好的龙井,闻起来是一种香,品起来又是一种香,而回味起来却又让人难忘。闭上眼,仿佛置身于老上海的点点滴滴,老式的洋房、纯木的地板、优雅的旗袍以及老式留声机里唱出的《夜来香》。 残梦霓裳曾掩尽了多少风情,亭亭水边,任一梦忧愁醉舞云边,不解花栏翠芳前。而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