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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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早就不想活了,这个托付终身的男人,竟是一个暴虐狠毒的禽兽,每天以虐待她为乐趣。 每当看到自己身上一道道或新鲜或陈旧的伤疤,她就觉得,就算是死,也要带走那个畜生。 男人很壮,她不是他的对手。 男人也很小心,绝不给她买到毒药的机会。 她知道自己只有一个机会。 每天晚上七点半,他会准时坐在电视机前看新闻,那个时候,她将用一根长钉结束他的生命。 这一天,她像平常那样站在他的背后,随时准备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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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早就不想活了,这个托付终身的男人,竟是一个暴虐狠毒的禽兽,每天以虐待她为乐趣。
每当看到自己身上一道道或新鲜或陈旧的伤疤,她就觉得,就算是死,也要带走那个畜生。
男人很壮,她不是他的对手。
男人也很小心,绝不给她买到毒药的机会。
她知道自己只有一个机会。
每天晚上七点半,他会准时坐在电视机前看新闻,那个时候,她将用一根长钉结束他的生命。
这一天,她像平常那样站在他的背后,随时准备给他端茶递水。
男人看得很专心,她看准了他头骨最薄弱的那一点,只要钉进去,就能一击致命。
“铛!” 狠狠一击,却未能奏效,她手中的长钉脱手飞出。
他发出一阵狂笑,回过头看着她:“太有意思了,你知道吗,我第一个老婆也这么干过。”
他低下头,捋开稀疏的头发,露出头骨接缝处,那里有着一颗已经生锈的钉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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