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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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小红兽四散奔逃 它們无家可归,死在我家桃园的树下 二月,原野裸露的根须无家可归 还不回来? 生于斯长于斯的翅膀折断还你 一场风暴堆高的海上 你说白色鸥鸟泊着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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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小红兽四散奔逃
它們无家可归,死在我家桃园的树下
二月,原野裸露的根须无家可归
还不回来?
生于斯长于斯的翅膀折断还你
一场风暴堆高的海上
你说白色鸥鸟泊着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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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死后才想起为你作画 就像描述那天傍晚钟楼底意外碰见的传教士 一样, 我画一个人,从不具姓名的城市, 带来一双微烫的、黄梅雨般的眼珠。 人们做祷告时望进去,发现数张湿漉漉的脸庞 内敛回望,像望早秋一簇衰败的水仙 在说:无常,无常 无法挽留的都大胆画出来!画一个佛子,也会 手舞足蹈, 他偶尔无罪的欢快,类似过去,类似潮涨, 类似一片幼叶承载的。画黄昏他与整片山坡 相顾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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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 巡 冰雨撼树,落叶的空当接龙。 上尉纤细的影,被一丛火光 衔住。紧握燧发枪的手,紧握 郁金香的手,都在河面的粗粝反光中 快速翻动着。岸边的人在暗中 看。包花纸半湿,被追捕者矮小 且迟缓,足底,鹅卵石已有光荣的气息。 晨风可在码头剔出臭蛋,鞣革和鱼腥,而你, 你能否分辨每种勇敢?热带往事 黄昏呕吐,灌满杂货店,太阳雨 让他点不着烟。云开处,风筝抛出 一整群男孩,难得的假日
诗人走在街上 诗人走在街上。影子跟随着他。 诗人满头白发(影子也满头白发?) 诗人想些什么影子并不知道。 (影子不会思想只有跟随) 诗人途经一个弯曲的小巷, 发现了这面蓝色墙壁。 诗人的身影投映在蓝色的钢铁墙壁上。 诗人站定,审视,拍照, 想起大海和天空。 (蓝色墙壁中的海与天空) 诗人五十九岁, 在这个城市的街上已行走四十三年。 (多少条街道?多少身影?) 诗人变老,
篱 笆 看着篱笆,我会想着很多心思。 有点乱,是那种情不自已的慌乱。像那些磨磨蹭蹭的藤蔓,一点也不平静。 篱笆之上,一场宴会摆好了布局;一场幸福正在孕育。 蝴蝶用翅膀张扬,它拆不了篱笆,但拆开了一缕风与阳光的间隙。 然后点燃了一把火红。草 叶 每一株草叶上,都注满了虫声。 那些小虫子,把鸣叫从叶脉里传出来,一声逼近一声,叫人总想进去看看,草叶里到底有多少声音。 我一直沒弄明白。如同
两棵守望的树 两棵树,青松与白桦相互依偎在那里。他们默默守望,有时也会耳鬓厮磨,卿卿我我,说一些只有他们自己才明白的私语。他们不在意世俗眼睛,不在意酷暑严寒,不在意平淡的年景和荣辱毁誉。就这么静静守望啊,守望成岁月,在天地间安享宁静,和爱的甜蜜。而此刻,额尔齐斯河沐浴在时光里,像一道白练,把神话般的沉思压进眼底。 放眼望去,崇山峻岭间,那两棵树……不,是两颗心,用绵延无尽的爱把大地照亮。也照亮
我们曾度过那些亲密的夜 在那样一间生疏的房间 对我来说 它似乎只有一个颜色 永恒的黑 我没有见过它白晝的样子 或许你这一生都无法向我描述
城里的月光终究照不亮流浪的乡愁 在明明暗暗的灯火里,飘洒破碎的歌声中 酸楚的眼眸,透过棚顶的缝隙 凝视星空。心始终留在远山村寨 无法适应城里的眼神 哀痛,进不了城亦回不了家 田地里的庄稼,委屈了一茬又一茬 后山的毛竹林,依然年年长出新笋 小水塘却已逐渐干涸,水塘边的老枣树疤痕 瘤结, 风雨模糊了陈旧的脚印 几蓬枯黄的蒿草,在风中颤抖 村庄凋零,残疾的老屋滿身疮痍 炊烟瘦弱
三津诗群称得上是真正意义上的小众诗群,有着一种难得的自觉,各自静持自在。他们远离名利,也不抱团。与诗歌的关系,像一对在爱中修行的恋人,彼此滋养又彼此放养,不求证明勿需呈现,如同河流,自由流淌是它的天命。诗歌流经他们,如同时光流过敏感又有敬畏的生灵。他们,在安徽,在宁国,在三津大地,呼应着世界、中国和诗歌。 三津诗群诞生于上世纪80年代,其所在的宁国市地处安徽东南部,东汉建安十三年(公元208年
落满灰尘 在光线的背面 如块块痕斑 被一些暗淡的词汇所替代 在你的周围 有人试图用另一种语言去打开 用钥匙打开你内部的核 而暮色西沉,流水依然 我听见,圍绕的声音 打着转儿 被封闭的旧光影 一次次,碰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