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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父母在外地工作,把我交给年迈的爷爷奶奶来带。那时候北方的村子里,家家户户都有大土炕,一家人晚上都睡在上面。从我记事起,每个夜晚爷爷的呼噜声都会如期而至。他的呼噜声是如此之大,以至于小小的我半夜被吵醒好几回。 爷爷不仅打呼,还经常说梦话。爷爷曾经有一头牛,养了二十几年,感情深厚,最后那头牛老弱多病,被拉到屠宰场去了。自从老牛走后,爷爷经常说这样的梦话:“牛跑啦……快去拉牛啊,牛跑到房顶上去
一个朋友轻描淡写地说,前男友突然来找自己聊天了。 他们分手都好多年了。没有闹僵,所以还留着微信。男孩儿一股脑向她倾倒现今的生活场景,换了工作的城市,中间换了几个岗,现在工资比以前高很多了,而且有坐上公司一把手的势头,这些那些。 朋友说,有点不敢相信他现在走了一条这么稳的路。而很久以前,我跟他分开,是因为他做事情太散漫无边了。 她随即又解释:但我也只是惊讶他现在会对自己的工作做规划了。真的只有
与并蒂莲的缘分,像一首小令,清新,婉约。 班级里一个叫许超的男孩送来并蒂莲,泡在塑料袋的水中。透明的袋子,透明的水,浮游着两颗卵形的巧克力色种子,茎细长,绿里泛黄,整个构图像白石老人的画,三五笔,异趣横生。只一眼,我就被迷住,一个普通的清晨诗意得让人感叹。 “给花一天换一次水就行,不用土和肥料。”许超慢声细语的几句颠覆了我的认知。侍弄花的人心思细腻,灵魂有香气。许超痴迷养花,尽管他成绩平平,我
不知道出于什么样的原因,南北方许多地方都把油条作为碳水包碳水的主角,比如,北京烧饼果子、天津煎饼果子、上海大饼包油条等。 在许多天津人看来,天津煎饼果子的面,只能是绿豆面。绿豆面韧性差,容易摊破,但这些凹凸不平的小洞刚好能让蛋液充分接触饼铛,产生焦脆的蛋花。这时再往里放果子和果篦儿。煎饼果子整个儿就是碳水包碳水叠碳水。 而在上海,油条最好的归宿是大饼。上海大饼有甜咸两种,甜大饼用白砂糖做馅,呈
“妈妈说看见彩虹许愿,愿望会实现的。彩虹,我向你悄悄地许愿哦,我长大想要成为一名奥运游泳冠军。”那时候扎着羊角辫、撅着屁股蹲在操场许愿的一年级小屁孩就是我。 关于她的追忆,所有故事的开始都是一句恭恭敬敬的“翁老师”。 她很高,笑起来有酒窝,听说她因为受伤很遗憾地未完成她的梦想,省里游泳运动员退役后当起了游泳教师,负责带领训练队去比赛。训练队名为如此,训练必不可少。别的孩子午休玩耍的时候,我们嘟
爱,并不是任何一个人都能轻易享受到的一种生活情趣,也不是与一个人达到的自我成熟度毫不相干的身外之物。 大多數人都把爱的问题主要看成被爱的问题,而不是看成主动去爱和爱的能力的问题。于是,爱的问题就是如何能被爱,如何变得可爱。 人们常常把“堕入”爱网时的最初体验和“置身”爱之中的持久状态混淆。他们并不懂得,他们所产生的迷恋,那种证明他们相爱之深的彼此“发痴”的状态,实际上可能只是证明了他们先前的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