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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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小白是我做家教的第一任学生,我听说过很多他的劣迹:捉蜘蛛吓唬女孩子,不写家庭作业……我的任务是监督并指导余小白完成每天的家庭作业。余小白写作业的时候我坐在桌子对面备课,我希望我的认真能感染他,他才11岁,正从儿童蜕变成少年。 某天课间休息,我说:“余小白,你平时都喜欢什么?”余小白滔滔不绝地向我说起了故事,看他的表情,这让他很有成就感。 余小白很会讲故事,从人物出场顺序、介绍,到剧情的铺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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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小白是我做家教的第一任学生,我听说过很多他的劣迹:捉蜘蛛吓唬女孩子,不写家庭作业……我的任务是监督并指导余小白完成每天的家庭作业。余小白写作业的时候我坐在桌子对面备课,我希望我的认真能感染他,他才11岁,正从儿童蜕变成少年。
某天课间休息,我说:“余小白,你平时都喜欢什么?”余小白滔滔不绝地向我说起了故事,看他的表情,这让他很有成就感。
余小白很会讲故事,从人物出场顺序、介绍,到剧情的铺垫、最后的解谜,甚至还配上了动作表演。我觉得,他讲故事的时候,和我备课一样的认真。我成了余小白的忠实听众,虽然他的一些故事精彩绝伦却没头没尾,他说那是他自己想出来的。我建议道:“你可以写下来,这样你的同学们都可以读到了。”余小白思考了好几天,终于开始写了,他将所有的同学都写进了他的故事里,每写完一章就给我看。他的字七拐八扭的,我会把“从”读成“人人”,我经常抱怨,这怎么行嘛,同学们根本看不懂啊。每当这时,余小白都会异常听话地拿回去改字。我每读一章都会发现,他的字写得越来越端正了。余小白成了班级红人,同学们争先恐后地抢读他的故事。
今天,余小白兴奋地告诉我家里买了特别好吃的黄瓤西瓜,让我赶紧尝尝。我笑着说:“谢谢余小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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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记得,和佑安看的第一部电影是《玻璃之城》。彼时,我们正结束了一场欢爱,彼此都有些不知所措,即使蜷在一床被褥里,我也能感觉佑安小心地与我拉开了一个距离,这个距离让我的心呼啦啦地抖成了一张纸。 屏幕里,韵文幽幽地对港生说,当你不在我身边的时候,我才是最爱你的。 佑安很美,唇红齿白,凤眼柳眉,是那种阴柔之美,像极了李俊基。他坐在第三排靠窗的位置,大片大片的阳光刺穿过来,落在他的脸上,开出了灼灼生
我是家里年龄最小的孩子,因为早产,从小身体就很弱,父母一度以为我会长不大,旁人看我的眼神里也总是带着怜悯,我在这样的眼神中长大,心也变得格外敏感。 我们家的孩子都特别会念书,我的堂哥堂姐们清一色上的名牌大学,我暗暗地想,如果我也考上了好学校,是不是他们就会对我另眼相待了? 从此,我把自己埋进了学习里,用比别人多数倍的时间来看书,我的学习成绩提高得很快,可是因为缺乏运动,我的身体更差了。自从一次体
当我扛着猎枪啃着鸡腿绕过一道山弯时,一眼就看到有一只小豺孤零零地站在路旁的一棵小树下。 这是一只还在哺乳期的豺崽子,绒毛细得像蒲公英的花丝。 我急忙扔了才啃过两口的鸡腿,卸下猎枪,哗啦啦打开枪栓。我知道,豺是一种母子亲情极浓的动物,母豺总是警惕地守护在幼豺的身边,一旦发现自己的宝贝受到威胁,便会穷凶极恶地扑过来伤人。 我端着猎枪等了半天,也没见母豺的影子。倒是这只小豺闻到了烤鸡腿的香味,不断
读初中时,凡是考试,班里和年级一定要排名次。我们通常会这样形容一个同学:“李宏这牲口又考了第一!”或者是:“张亮整个一牲口,太生猛了!”后来,我也成为了这样一个“牲口”。长此以往,老师和同学开始习惯于默认——她是第一;我自己也生出了使命感——不能不考第一。就这样,我顺理成章地成了保送生。多年以后,我还是觉得“牲口”这个词和我特别有缘。 2001年年初,我加盟凤凰卫视。那时资讯台刚刚开播,工作量大
最近有两个女生来访问我。 “您能不能谈谈记忆中印象最深刻的老师呢?”其中一个女生才坐定就问。“噢!太多了。”我歪着头,想到一位教美术的老师,“当时有位年纪大的老师教我们透视学,我觉得他很伟大。即使他有些地方教错了,也还是伟大。” 两个女生瞪大了眼睛:“为什么?” “因为他开明。”我笑笑,“我以前休学的时候,曾经自修透视学。所以老师讲的我早都懂了,有时候还大胆地纠正他。有一天,我们两个人为了‘
一天早上,一个小男孩蹲在花园的草地上,久久不动。 母亲觉得蹊跷,便凑上去看个究竟。只见男孩极认真地蹲在一茎草叶面前,草叶上,一颗圆圆的露珠,在太阳的照射下,正幻出七彩的光芒,格外地美丽。小男孩一边欣赏着这滴露珠,一边把双手摊开,静候在草叶下。 见妈妈走过来,男孩略有些忧伤地说:“妈妈,露珠快死了。” 母亲一骇,微笑着对儿子说“:儿子,露珠只是一滴水,它无所谓生死啊。” 男孩抬起头,看了看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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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我在广州巡演,表演之前,主持人让我背对着舞台下面,说是要给我一个惊喜。我转身的时候,看到台子下面有一群人拉开了一条横幅,上面写着“哪里有欧豪,哪里就有护卫队”。 大叔作为粉丝代表和我讲话,他说:“欧豪,你好,我是欧豪护卫队的43号大叔,‘粉’上你,是一件很巧合的事情。”就这样,我知道了大叔和他女儿的故事。 2013年,我在《快乐男声》的舞台上面对人生的一次考试,大叔的女儿则在面临高考
爷爷坐在我旁边那把椅子上,眼神投向空气中不知名的某处,他干瘪的嘴唇微张,牙早已脱落得所剩无几了。 “你读大学了吗?” “啊?还有一两年呢,我现在上中学。” 他一惊,随即将头一偏,目光再次投向那个我达不到的地方。 童年时,我在老家和爷爷住。彼时的我趴在他宽阔而温暖的背上,偏着头看蓝天白云,看天幕下微微露出的一截红色屋檐。 “啊,爷爷,看!那是飞机!”我兴奋地在他背上挥舞着双手。飞机一掠而过
下午5点30分左右,女儿依依继夫人之后进了家门。她唱着自己喜欢的歌曲,摘下耳机,大声说:“亲爱的老爸老妈,我有个好消息要通报大家,请各位就座。” 夫人放下手里的活计,从厨房擦着手走出来,我从书桌前转身面向女儿。夫人说:“要不要等会儿再说,我去洗洗耳朵?”夫人时常这样调侃。“好东东,一定要洗耳恭听。”我配合一下。 依依喜上眉梢,说:“情况是这样的,今天是物理课第三次周考,第一次周考,我84分,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