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正> 一我从来就不是一个职业批评家——过去不是,现在不是,将来也不可能是。虽然我在音乐批评界混迹已久,三十余年前便在报刊上发表批评作品,但那时我的正式“成分”是上海音乐学院民乐系(而非理论系)学生,“政治面貌”则属于正宗红五类、响当当的红卫兵。在“七亿人民都是批判家”的年代,从事音乐批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