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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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1月25日正月初一阴rn从记事起,今年我28岁,第一次大年初一不用早起去串门拜年,因为昨天除夕的时候收到通知,今天早上各家各户不能出门.rn早上睡到九点多起来,照例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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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1月25日正月初一阴rn从记事起,今年我28岁,第一次大年初一不用早起去串门拜年,因为昨天除夕的时候收到通知,今天早上各家各户不能出门.rn早上睡到九点多起来,照例吃的是本地的特色饺子——包面.按照以前的惯例,吃完早饭就是我打电话给远方的长辈拜年的时候,但是今天,实在是没有任何心情,所以没有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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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当发送出去一条微信信息,左边就出现一个打着转儿的菊花图案,最终变成一个红色的惊叹号。我知道,渡船已经驶离了大陆,中国移动的信号,不再覆盖这茫茫大海中的一片孤岛了。每周,乘坐渡船从鳌头港到春秋港的这一段路程,是我唯一摆脱纷至沓来的信息轰炸的时刻。我晕船,晕得厉害,以至于在船上也不能看任何有字的纸张和屏幕。我只有闭目养神,每当难以入睡的时候,我就睁开眼睛,茫然地看着同样茫然的大海,海上几乎什么都没有
二十世纪,前苏联曾在中亚、高加索等地强制推行俄语,自然不会放过蒙古,1946年起,老蒙文的书写被强行改成新蒙文2992年起,蒙古国想改回来,但目前尚未成功。老蒙文有不少汉语词汇;新蒙文有不少俄語词汇,彼此间基本能听懂,但都会写的,一般是内蒙古在外蒙古的留学生。 作为汉族人,若是研究蒙古史,一辈子都不够用,因为要学多种复杂的语言,但这都不妨碍我们来乌兰巴托寻找那些语言,它们包含着千百年的岁月,包含
2019年10月25日的《波士顿评论》网站上,刊载了詹姆斯·G·查佩尔针对尤金·麦克卡拉赫之著作《钱迷心窍:资本主义如何成为现代性的宗教》的书评,题为《糟糕的罗曼史》.rn马
黑色纸蝶飞舞时那些被 一根火柴焚毁的纸片 慢慢腾起好像一个时代倾覆时 腾起的火山灰尘 那些粉尘落到某个人的身上 并非山一样沉重 而是空气一样轻盈 爱、青春、奉献 信物、誓言、真理 这些字词从火焰中飞升 脱离了意义的羁绊 飘向上一世纪的隧道 像那些道具孔明灯 火焰腾起的灼人温度 也属于上一世纪 甚至上上个世纪 本世纪属于V字手势和表情包
雷克雅未克的冬天如此忧郁。有大部分时间.太阳在地平线附近徘徊,行踪诡秘,难得一见,城市长久笼罩在薄暮的灰暗之中。这里靠近北极圉,冬季有大部分时间光照不足,人们在黄昏里出门,面孔藏于棉帽和围巾之间,路灯渐次亮起,实际上这却是白天。 海灣附近在落雨,白昼短暂易逝。只有正午前后略见光亮。地球倾斜着身子,兀自在虚空中飞旋,无意中留下这片背光的地带。雷克雅未克是冰岛的首都,意为“冒烟的峡湾”,火山的熔岩带
“这人也太难搞了,还真以为自己是大师吗?尔非要这么惯着他? “嗯……也许是因为认识了他,我常常可以这样开始一段谈话。” “您好,幸会!哇,北大哲学博士?那我猜你应该喜欢德意志精神。” “算是……” “当然我肯定不会误以为你喜欢茨威格,对哲学博士来说,它肯定太过通俗。况且,他选择自杀,这在我们看来颇具勇气的决绝做法,曼却觉得无比失望!” “嗯……这个,不过,当然,托马斯·曼无疑可以代言德意
巷 这是一条悠长、冷清、寂寞的小巷。它的路面全都铺满了过去年代的石板——或许是以前走动的人太多,有的石板出现了深浅不一的凹槽。即使没有出现凹槽的地方,也被往来的人的脚步、马的脚步、骡子的脚步给踏磨光滑了。逢到天下雨,凹槽里积满了水,整条小巷都像镶嵌了无数面镜子。透过这镜子,可以看见深蓝色或乳白色的天,天上流动的或停滞的云朵;还可以看见远去的故事和走丢的光阴,以及昔日的繁华和眼下的衰颓…… 我是
八卦教在每个省、每个市、每个县、每条街道、每家单位、每个家庭,都有教徒。教中仪式和功课是合二为一的,可以在白天,也可以在黑夜,可以在餐桌边,也可以在厕所里,可以拉拉扯扯数小时,也可以只耳语片刻,至于次数,更无硬性规定,全天八卦十次和全天没有八卦都属正常,唯一的限制便是须得两人或两人以上。这其实也不能称之为限制,而是八卦仪式或功课能够进行的必然前提。很难想象一个人对着墙壁或者手中保温杯展开八卦。八卦
谢东民和李小艾是在满大街“相约在银色的月光下,相约在温暖的情意中”的歌声中认识的,没多久两人便确立了恋爱关系。那几年发生好几件大事,比如香港、澳门回归,人与电脑下象棋,三峡截流成功和亚洲金融风暴等。这些所谓大事儿的热度传播周期都比较长,不像现在,再大的事儿最长不过一周,短则一天半天也就过去了。但是恋爱中的谢东民并不关心这些,他倒是拉着李小艾去了一趟长江边,看看三峡截流以后长江是不是干涸了,结果还是
中大街2号 中大街2号是天全县妇幼保健站旧址现在的门牌号码。在天全县妇幼保健站所在的无名小路成为街道最初的若干年里,及至我到县城工作的时候,一直叫作环城路。路的西侧便是县城,東侧是大片的稻田。即便是到了现在,环城路变成了中大街,街道东侧的稻田里高楼林立,街道纵横,县城的常住人口也不过区区五万,实实在在只能算作一个小城。这其中,妇幼保健站的变化更是天翻地覆:先是由城边(最东侧)变成了城中心(中大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