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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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年轻的妈妈在和5岁的儿子交流谈心。妈妈关切地询问儿子:“今天在幼儿园都学到了哪些东西?”儿子对这个话题显然很感兴趣,他兴致勃勃地详细讲述着他在幼儿园的收获。妈妈起初还饶有兴趣地听着,渐渐地便有些分神,脑子转向了别的事情。儿子拍打着妈妈的膝盖,说道:“妈妈,你听我说啊!” “儿子,妈妈一直都在听你说呢。”妈妈微笑着答道。 “不,你没有!”儿子坚定地说道,“你的眼睛没有听我说!” (粟米摘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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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年轻的妈妈在和5岁的儿子交流谈心。妈妈关切地询问儿子:“今天在幼儿园都学到了哪些东西?”儿子对这个话题显然很感兴趣,他兴致勃勃地详细讲述着他在幼儿园的收获。妈妈起初还饶有兴趣地听着,渐渐地便有些分神,脑子转向了别的事情。儿子拍打着妈妈的膝盖,说道:“妈妈,你听我说啊!”
“儿子,妈妈一直都在听你说呢。”妈妈微笑着答道。
“不,你没有!”儿子坚定地说道,“你的眼睛没有听我说!”
(粟米摘自《讽刺与幽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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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抵达A城已是傍晚。第二天清晨,我往一所学校赶。我是来取经的,A城的教学自有独特的一套。可是,我穿过广场的时候,发现广场到处都是孩子,东一堆,西一伙,我以为今天要在广场举办一个儿童的大型活动。 可是,又不像。他们有的给鸽子喂食,有的放风筝,有的打陀螺(我小时候也玩过,称为打牛),有的摆家家,有的制陶器,有的画画,有的跳舞,好像相互之间不搭界,各玩各的,穿的服装也各式各样。我真的误以为A城居民突然
王悦/编译 从小学到初中,我都在纽约华人区的一所教会学校念书。这个学校学风严谨,老师们都偏重分数和成绩,只有教八年级的马修斯先生例外。我们都觉得他是怪人,他说最重要的不是语法和算术,而是“人生常识”。我不喜欢这些“人生常识”,它们不能帮我在毕业统考中拿更高的分数。但有一天,一个课堂上的小游戏让我明白了他的深意。 那天一上课,马修斯先生就说:“今天我们来玩一个游戏。我给你们每人发一张卡片,上
上初中一年级时,我们的音乐课,是一位刚大学毕业的女老师教的。她人长得十分漂亮,眼睛大大的,有两行如玉石般洁白明亮的小玉米牙,笑起来特别迷人。而她所教的关于音乐的知识,让我至今不能忘怀。 那时,我们的音乐教室是固定一间房子,全校的学生逢到上音乐课,都要到那个教室里去。我清楚地记得第一节课,因为大家对音乐很神往,都争先恐后地往里面挤,嘻嘻哈哈地闹个不停。这让正坐在讲台上弹奏钢琴的老師立即停了下来,她
盖达尔是前苏联著名儿童文学作家。他很喜欢旅行,而每次出门总是提着个破旧的皮箱。有人不解地问:“先生是‘大名鼎鼎’的,为什么用的皮箱却是‘随随便便’的?”盖达尔机智地回答:“这样难道不好吗?如果皮箱是‘大名鼎鼎’的,人却是‘随随便便’的,那岂不是更糟? ” 的确,我们平时见过不少人是“大名鼎鼎”的,皮箱却是“随随便便”的,也见过更多皮箱是“大名鼎鼎”的,事业却是“随随便便”的人。 爱因斯坦是“大
九岁的杰克长着一头乱七八糟的褐色头发和一双天使般明亮的眼睛。杰克从记事起就一直生活在一所贫困的孤儿院里。那里只有十个孩子,杰克是其中之一。孤儿院的物质十分匮乏,惟一的经济来源就是艰难地持续不断地靠这个城市里的居民们募捐。 孤儿园里的食物很少,不过,虽然孩子们平时总是饥一顿饱一顿的,但是每到圣诞节来临的时候,那里似乎总是有比平时多的一点食物可以吃,孤儿们似乎也要比平时暖和一点。而且这时候孤儿院里总
在我8岁之前,我一直是在家跟着妈妈的。我们家的房子外面有一个小菜园,妈妈经常带着我在菜园里活动,我很快就喜欢上了那种叫做小胡瓜的植物,它们那又小又细的卷须伸出去,缠绕在架子上时的样子就像许多小手指用力抓紧架子一样。它们似乎很无助,我会坐在地上,靠向它们,感觉到它们需要我。妈妈会坐在她的菜园专用小凳子上,像我看小胡瓜一样看着西红柿。 “妈妈,”有一天我问她,“我应该将这些小黄花都摘下来吗?” “
小女孩跟爸爸去礼堂观看电子琴演奏,爸爸临时接到一个电话,对小女孩说,宝贝,爸爸有点儿事,要出去一下,一会儿你看完,找个叔叔阿姨打个电话,我就来接你,好吗? 女孩点了点头。 女孩刚刚九岁,他常常对她说,爸爸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已经自己走着上学了。他还说,他有一次骑着车子到了哪儿哪儿。女儿总是刮着他的下巴说,我不信,爸爸骗人! 临走,他又折回身对女儿说,爸爸要是过不来,你就沿着刚才我送你的那条路往
那是秋阳高照的一天,我去医院看望生病的朋友。这个时节,医院花圃里的花,有不少已谢了,但一串红却开得特别旺盛,像一群小女孩,昂着一张张小脸,活泼地笑着。 我是在看一串红时,看到那个小女孩的。小女孩看上去五六岁的样子,圆圆的脸,眼睛晶亮。此时,她正在一丛花后面,对着一处挥舞着小手,嘴里欢叫着,来呀,来呀。小小的人儿,像盛开的一串红。 我被打动了,好奇地走过去,才发现她竟是坐在轮椅上的。小女孩并不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