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不再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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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钱买不来我坦荡而安逸的幸福。当身体的第一次被无情地玷污,我选择尘封和遗忘……
  
  上大二的时候,我还不到20岁,因家境的贫寒,我的读书生涯愈发艰难,母亲是天生残疾,父亲因日夜劳作,积劳成疾,已不能担负得起我和弟弟读高中的费用了。
  做家教,我已别无选择。好不容易找到一家殷实的主人,每天两小时为他们的小公子补习初中外语。男主人是个和蔼又英俊的成功人士,上海一家小公司的副总,每天开着私家车上下班;女的是个商人,常年穿梭于上海与广州。
  这一家对我的工作十分满意,小公子也和我很投缘,男主人还很大方地为我配了部价格不扉的手机,说是方便与他们联系,我百般婉拒,男主人说,以后不用就丢下来吧。
  每次我一到,男主人都显得很兴奋,“喝杯咖啡吧,”,他总是不失时机地捧着一杯热气腾腾的饮料,很酷很帅地站在我的面前,有点像华仔。当我起身伸手去接杯子的时候,我发现他的那双眼睛里总有一种柔情的东西在闪烁,他有意识地轻触我的手指,脸上带着一种成熟男人的自信与微笑,这使我脸红心跳。平生第一次,我对男人有了这样的感觉,不知是幸福还是害羞。
  一天傍晚,他打我手机,说是刚好从我学校路过,顺便带我过去。来到他家,我发现只有我们两人,我刚想离去,他说:我太太去广东进货了,孩子到了外婆家,留下来陪我说说话吧,工钱照样给你。紧接着,他从身上掏出一样东西轻轻地拆开来,走到我的跟前说:这是我精心为你挑选的三千多元的项链,送给你。说着便转到我的身后,将那条金光闪闪的项链,不容置疑地戴在我的脖子上。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形吓呆了,我刚想取下,他一把将我抱住,用乞求的语气在我的耳边轻轻耳语:这是我的一片心意……
  此时的我已被眼前这位英俊的男人弄得不知所措,连一点女人本能的反抗都没有,恐慌中我像一个木偶,已被他放到了床上。我两眼紧闭,全身都在颤抖,任凭他的双手在我的身上游移,我裸露的身体被他的大手覆盖着,他的吻像雨点般铺天盖地地向我的全身袭来,我的身上,惟独那条项链没有褪去,像他一样在我的胸前贪婪地游荡着。我脑子里一片空白,我甚至是咬紧牙关忍受着那一刻的到来。
  我清醒地听到他进入时发出的那一声轻微的“噗”的声音,我一阵剧痛。待他出来时惊讶地问我:你真的是第一次吗?我这上面还有许多血呢。
  两行泪水已从我的两颊滚落下去,他深情地吻去我的泪痕,刚想准备来第二次的时候,我突然清醒,一个翻身,将他掀在一旁,冲进了洗手间。
  回到学校宿舍,我一头扎进被子里,放声痛哭。女生们很是纳闷,刚想上前打探,我一个咆哮:我病了!
  我哭成了一个泪人。
  第二天,班上一个叫俭的男生在女生的簇拥下带着东西来看我,都是一些我喜欢吃的。
  其实俭早已对我有意思,我心里清楚,只是不想理他而已。俭搞笑地在我的床前对我说:这可是我的第一次啊!
  我一听,火冒三丈,从被窝里跳起来:指着俭责问:什么第一次?说清楚!
  俭被我吓傻了,忙解释说:我是说我第一次看一个女生,第一次为女生买东西吃啊。
  在俭的关心照料下我的心情渐渐趋于平静。
  后来我发现我的包里有一叠钱,正好一万元。我知道了,是那男人在我去洗手间时放进去的。
  女主人回来后打我手机,我去了。去的时候,她刚好在卫生间洗浴。男主人又乘机抱住我说:我爱死你了!这样吧,你陪我到大学毕业,我给你五十万。
  我一个巴掌扇过去,毅然辞去了这份差事。女主人一脸的疑惑,我说:对不起,我马上要考试了,还要准备考研。说完丢下手机匆匆离去。女主人在后面丢了一句:现在的大学生,怎么这样啊?
  我真替她惋惜!
  我和俭相依为命,俭也是个乡下苦孩子。我们在学校附近租了间房子同居起来,并共同投资开了一家小卖店,生活基本上还过得去。我们这样一直到毕业,谁都没有离开谁,我们决定毕业之后就结婚。
  记得我和俭的第一次也是在这间小屋里。我耍了点女人的小聪明,他多次要我,我都拒绝了,最后我选择了月经将干未干时给了他。这一次我依然疼痛,还夹杂着心灵的创伤,俭十分相信我的忠贞,他感动不已。我的心也终于平静下来,望着俭那份陶醉与满足,我的愧疚已渐渐淡去。每当俭整天忙碌着穿梭于我的身前背后,我心中更有一种说不出的幸福。我发现我愈来愈爱俭了,依恋得一刻也离不开他。
  那条项链我已将它从心灵深处彻底封存。五十万,永远买不来如今我和俭坦荡而安逸的家庭生活,我很庆幸,最终,我没有迷失自己。
  
  编辑/红豆 E-mail:[email protect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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