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艺术世界的缔造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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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漫长的欧洲美术史上,印象派是一个独特的存在。它的国际声誉、它对后世的持久影响力、它对艺术市场的贡献,都让其他流派难以与之比肩。人们常说它是“划时代的”,因为它不仅取得了艺术语言改革的巨大成就,更以活跃的生命力,再现、推动了一次深刻的社会结构变迁。此外,在艺术市场全面扩张、最终改变艺术世界之结构的过程中,它也起到了不可替代的作用。印象派对于美术史、文化史的影响,是多重维度的。
  开启:名为光的钥匙
  美术史家贡布里希曾对印象派有过一句断言:它是传统美术的巅峰,也是现代美术的肇始。很显然,这是针对印象派的风格因素而言的。他认为印象派在再现光线方面取得了突破,而这在之前的“写实”艺术中则是一个盲区。
  对于光线的忽视,曾导致欧洲风景画中长期存在着所谓的“酱油调子”。那些坐在画室里、面对草稿苦思冥想的画家,也许从未想象过光线可以改变物象的颜色,并且,光线自身也是有颜色的。直到巴比松画派开始走出画室、走向大自然,这种千篇一律的“酱油调子”才得到了某种调整。印象派继承了巴比松画派的遗产,但走得更远,他们试图再现光线的颜色、光线投射在物象之上的效果,为此,不惜牺牲了素描关系与轮廓,使得整个画面成为一块色彩拼盘。
  闪烁不定的光线,跳跃、流动于画面之中,模糊了人、物、景之间的关系,产生了某种视觉与心理上的不确定感。这种方式,是人们所未曾体验过的,它让印象派遭到了不少误解。从这个角度来看,印象派的确在再现对象方面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但由于它消解了边界、微妙地修正了“写实”的概念,因此又为现代艺术拉开了序幕。
  显然,这种新的艺术语言,需要一种新的观看方式来加以匹配,而这种方式对习惯于手拿放大镜、仔细揣摩画面细节的欧洲观众来说,也是全新的。数次印象派大展之后,经过各路艺评人的点拨,人们才逐渐接受了一个事实:观看这种新艺术的作品,需要隔开一段距离。
  在一段距离之外,像莫奈的《日出·印象》或者雷诺阿的《秋千》这样的作品,会利用人眼的机能,让散乱的色块合成物象,而一旦你靠近它,就只能得到一堆毫无逻辑的、脏兮兮的颜料。如此一来,印象派便改变了人们赏析艺术品的方式,乃至改变了人们观看世界的视觉和心理习惯,使他们能够更好地适应新时代的社会景观。
  退敌:划时代的摄影术
  那么,为什么?为什么会出现这样一个奇特的艺术流派?为什么有一群人——一群拥有良好的写实能力的艺术家——不顾贫寒、嘲弄,要去探索这不为人所接受的艺术语言?为什么它出现在19世纪的法国,而不是更早、或者更晚?为什么它能够被全世界接纳,其程度之深,为任何艺术流派所不及?为什么它能改变整个艺术世界?
  围绕着印象派的缘起与传播之谜,可以展开各种各样的讨论。
  欧洲艺术的技术史首先做出了自己的解释:绘画语言的变革,是与一门新兴技术手段——摄影——的兴起密切相关的。这门技术的历史可上溯至文艺复兴时期的暗箱,即小孔成像技术,这门技术曾被艺术家们广泛地应用为绘画的辅助手段。不过,要等到聂普思、达盖尔和塔尔博特出现,人们才真正实现了将影像凝固在一块银版上的梦想,而时间正是19世纪。
  尽管最初的摄影成本昂贵、且曝光时间极长,却仍然极大地挤压了肖像画(尤其是袖珍肖像画)的市场,风景画的市场也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冲击。面对着被凝固下来的“自己”,人们虽然最初感到了震惊,却很快就接受了这门新技术所带来的新的“写实”高度。毕竟,在某种意义上,这不就是文艺复兴以来的画家们孜孜以求的效果吗?
  于是,很多画家失业了,不少人转了行,有的人变成了摄影师,而那些选择留在绘画领域里的、依然雄心勃勃的人,很快就面临了绘画语言转型的需求。的确,摄影作为一门艺术的地位曾受到质疑,但这种人为的局面又能持续多久呢?“波德莱尔们”的诉苦,并不能阻挡摄影企图荣登艺术殿堂的野心,怪里怪气的“绘画性摄影”乃是最初的努力,它将这种野心昭告于天下。 在此情境中,印象派的出现绝非偶然。光学和色彩学给了它一些必要的推动力,而保持绘画作为一门艺术的高贵身份、使之有别于技术和机器的冲动,无疑也是一个强烈的动因。
  再现闪烁的光线、迷离的物象,将事物打散、重构,超越写实、达至“真实”的领域……雷诺阿通过《红磨坊的舞会》所做到的这一切,摄影暂时还无法企及。摄影还不曾发展出、自觉出独立的美学,在很长的时间里,有志于“艺术”的摄影都亦步亦趋地紧随在绘画左右,印象派摄影、现代主义摄影的出现,很大程度上是追随绘画新潮的结果。
  从这个角度来看,是印象派推动着欧洲艺术走向了“现代”,而这种推动力正是来自因摄影术的威胁而产生的生存困境。印象派所发动的转型是极其成功的,它开辟出了欧洲艺术的未来之路,否则我们无以想象,在“写实”的基本诉求被抽空之后,绘画还能有何作为?
  相遇:现代城市的一瞬狂欢
  对于印象派和摄影之间的复杂关系,在技术史之外还有另一重维度。人们常说:摄影是社会学研究的利器,但是,对于社会结构变革的敏感,以及全面再现这种变革的努力,却首先出现在了印象派的绘画中。
  美术史家T.J.克拉克在他的杰作《现代生活的画像》中,以马奈为主要分析对象,展开了对印象派与19世纪法国社会结构变迁之间关系的研究。19世纪是非同寻常的,资本主义经济进入了新阶段,人们的生活方式和社会交往方式、社会的阶级分层、城市景观、人们认知世界的途径与角度,都发生了深刻的变迁。
  在奥斯曼男爵的城市改造计划的推动下,巴黎变得面目全非:老旧的街区、尤其是平民窟被拆毁,代之以富丽堂皇的大楼,工人和工厂一起被赶往郊外,在肮脏的城乡结合部落脚;在城市里,宽阔的林荫大道和明亮的路灯却在向四面八方延展……原本以街区为生活、生产、社交中心的老巴黎消失了,熠熠生辉的百货公司则宣告了一个以消费为导向的新巴黎的问世。
  由于城里房租昂贵,工人只得挤在忧伤的郊区,阶级之间的分野似乎更大了。但同时,随着原本生活在同一街区的不同阶级之间的关系被破坏、新的社会阶层的出现,人们的身份变得模糊不清,城市展现为一个奇妙的景观。那些特定的场所,比如百货公司、咖啡馆、酒吧间、舞场、林荫大道、游船会等,拥有了象征意义,日以继夜地涵纳着匿名的人群,以巨大的消费景观掩藏了人的个体性;那些深深铭刻着个人传记和家庭生活的面孔,则消失在了公共生活的星空之中。这样一种全新的社会景观,是很难被“写实”的绘画语言再现的。   传统的写实绘画擅长以清晰的手法再现特定的人、物,而这些人与物,需要被近距离地体味。他们脸上细微的笑容或泪珠,他们服装和发型的流行样式,他们看似随意地丢在桌上、地上的小物件中所透露出来的身份和生活方式……他们的眼神会流露出通宵寻欢的疲倦,他们手中的信件会透露一段不为人知的生活……观众,则被期待着看清楚此般种种,去探知这份生活,用放大镜寻摸出这份生活的魅力。这样一种类型的绘画,与观众之间有着某种私密的关系,它表现了某个特定的人的特定生活经验、特定想象力,以及与另一个特定的人产生的特定关联,因此当面对一个巨大的、匿名的、被裹挟在消费景观中的人群时,它面临着失语。尽管其拥有丰富的经验,足以应付古典神话、历史题材的宏大场景,但面对这样一个前所未有的任务却显得十分笨拙。因此,从某种角度上来说,印象派所再现的正是与传统绘画方式难以相容的另一个神话—现代神话。
  如果说莫奈笔下的林荫大道以象征性的方式,再现了这匿名人群的规模与模糊面貌的话,那么,马奈乐此不疲地描绘着的咖啡馆和酒吧,则展现出这个新时代在身份、社会交往、阶级关系等方面的含混。城市改造和交通系统的现代化将巴黎扩张到了郊外,这个城市化的进程,却伴随着对似是而非的“田园风光”的迷恋:无休无止地出现在莫奈笔下的草地聚餐,毕沙罗的乡村里成天吐着浓烟的烟囱,西斯莱笔下奇特的、笔直地延伸向远方的成行树木……乡村已不再是乡村,但也不是城市,它是某种想象中的空间;与此相应地,娱乐也不是娱乐,而是某种想象中的活动:德加的昏暗灯光里映照出面目模糊的舞女,马奈的假面舞会中戴礼帽、穿黑色礼服裙的男男女女,他们究竟在何处活动?与何人交往?又如何思考着自己与他人?
  模糊的色块,不但模糊于光线的作用之下,更模糊于人物的个体性之中;距离,不但是观看的距离,更是社会的距离。印象主义以最为贴切的手法,将这个现代神话演示成一个景观。在这个景观中,身份、阶层都是存在的,但它们混杂在一起,没有清晰的符号可以将其演绎出来,它们小心翼翼地彼此保持着距离,但又共同加入了一场时代的狂欢。修拉的《大碗岛的星期天的下午》最为充分地展示了这种状况:交杂而又清晰的身份符号、交杂而又独立的色点,隐喻出了这个时代的状况。
  但这似乎并不能完全解释印象派在全世界范围内所获得的巨大声誉。
  转动:始于东瀛的齿轮
  谈到印象派的国际性,人们马上会想到它和日本画之间的关系,以及由此与东方艺术——特别是中国艺术——之间的密切关联。浮世绘作为一种廉价的商品包装流入法国,令当时还很贫穷又苦闷的印象派和后印象派画家如获至宝,并且很快地在他们的艺术创作中显示出了其影响,文森特·梵·高曾毫不避讳地将这种影响直接展示在他的作品中。这个耳熟能详的情节,仅仅是故事的一部分。
  事实上,在那个时代,随着文艺复兴艺术传统的逐渐衰落,随着启蒙运动以来的欧洲文化步入困境,“向海外寻求灵感”已经成了许多欧洲艺术家与知识分子的共识。这个“海外”,当然不只包括日本。来自非洲和拉丁美洲殖民地的“原始”艺术品,在当时是极为流行的。正是人们对于“原始”的执着,成就了像高更这样的艺术家:他是怀着对这场思潮的自觉意识去往塔西提的,回到巴黎之后,他又用一些“原始”之物武装了自己的画室,试图借此敲开巴黎艺术界的大门。
  由此看来,印象派画家对于浮世绘和东方绘画的重视程度并不宜被过分夸大:它影响了他们处理光影的方式,但它并没有深入他们的文化,和其他外来文化相比,它也并不那么特殊。事实也许就是如此。但是,历史机缘却会出其不意地作用于一个原本平凡无奇的事物,改变其面貌与性质,这就是历史的奇妙之处。
  日本的异军突起,是成就印象派国际神话的一个极其重要的因素。这个“亚洲第一个资本主义国家”,面对殖民危机绝地反击,并取得了经济、政治、社会的全面转型,之后便怀着一种极为功利主义的情结“脱亚入欧”,即脱离亚洲那些贫困落后的伙伴,加入到欧洲发达国家和地区的俱乐部。但是同时,它对于自身的文化又有着某种偏执。在这种情境之下,对印象派的“发现”也许是最好的答案。
  正是日本,促成了印象派最初的“国际化”。当画商保罗·杜朗-吕耶将这种新绘画带到日本时,它受到了极大的欢迎,然后,在20世纪80年代,日本的经济大繁荣再一次造就了印象派的市场神话。如今,尽管日本的经济泡沫早已破灭,但印象派的神话却从未破灭,并且继续东进,在中国又影响了整整一代——或许是好几代——艺术家和艺术爱好者。
  不落:他们的读者是时空
  作为一个市场神话,印象派是当之无愧的,并且很可能会继续当之无愧。这在很大程度上是因为这个市场—现代艺术市场—本身就是由印象派所推动的,或者更确切地说,是从它开始、以它为契机而获得全面推进的。
  一群文化英雄,忍饥耐寒,甘受社会鄙弃与嘲弄,默默耕耘,努力开拓,勇敢地对抗不可一世的美术沙龙,经过了八次大展,终于迎来了新艺术的成功,开创了欧洲艺术的全新面貌。这就是印象派最为人所熟知的面貌吧?但是,在这个英雄主义的故事之中,所隐藏的真正问题却是一次深刻的转型:艺术世界的结构性转型。
  首先,美术沙龙为什么重要?不仅仅因为它是艺术家们获取社会知名度的途径,更重要的是,它是艺术家们获取生存资源的重要途径。它不只是一个美展,更是艺术家和赞助人交流的平台。进入美展、在美展上获得认可,便意味着获得了生意源。莫奈等人的贫穷,正是贫穷于这类生意源的贫瘠,而他们最终的成功,也正是成功于开拓了新的交流平台。印象派的成功,是艺术市场对赞助体制的成功,这样说毫不夸张。
  在莫奈等人无人赏识、无人购买之时,正是画商杜朗-吕耶慧眼识珠,为他们提供了必要的支持,而摄影师纳达尔则提供了展览空间。尽管最初的公开展示招来了不解与责难,但随着展览的一次次举办,随着人们逐渐了解并习惯了观看新绘画的新方式,随着一批志同道合的文人、评论员与新闻记者的出现,随着吕耶的四处游说,终于招来了第一批赞助人。被美术沙龙屏蔽之后,印象派也能找到生意源,这与其说是一次胜利,毋宁说是一个象征:象征着市场的扩张和体制的收缩。而在每次大展之后如期举办的拍卖会—纯粹的商业运作—更是完美地标识出了印象派之成功的实际属性。如果把镜头拉长,概观到这个时代的属性,我们就会发现,印象主义运动是紧密地贴合于“时代脉搏”的、一个消费时代的脉搏。
  后来的故事,折射出了市场持续扩张的本性:随着印象派在法国获得成功,更有实力的画商介入了进来。乔治·佩蒂,无论就商业运作能力还是社会活动能力而言,都比吕耶技高一筹,他的介入拔高了印象派的市场等级;提奥·梵·高,这个因其身为文森特·梵·高的弟弟而拥有偶像般地位的传奇人物,在后印象派的推介中自然功不可没;而吕耶本人则秉持了一贯的高度前瞻性,他已经不满足于法国乃至欧洲的市场了,他要将印象派送往美国,然后再送往日本和俄罗斯。在这些地方,印象派也如愿获得了成功,完成了最初的国际化。
  穿过这重重透镜而显形的印象派,在观者面前呈现为何等面目?人们常说:一件作品,会因历史、神话而加值,其分量之重,甚至超过了它自身的艺术成就。那么,如果它碰巧又有着极高的艺术成就,那又如何?在欧洲美术的漫长历史上,当得起“神话”二字的,只有两个时代:一个是文艺复兴,另一个,就是印象派。
  当人们排着长队,穿梭于五光十色的印象派展厅中;当人们怀着崇敬的心情,悠悠吐出“梵·高”这个富有魔力的名字;当人们一次又一次地追寻着马奈的奥林匹亚的芳踪,追问着她是谁、她有过什么样的生活;当人们奔赴巴黎的郊外,为的是看一眼莫奈的风景……也许,这就是对印象派神话的最佳注脚吧。
  神话不灭,印象永存。这转瞬即逝的光线的一瞥,最终获得了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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