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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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那个用萤火虫照明的地方 我有方向和失效的小径 还有植物和疏于修剪的枝叶,这些财富 足以使冷月动情发光…… 草木摇动一身的痒,蟋蟀唱起 婆娑之影谱就的歌 你將抒情修砌成直立的口琴并且 在楼宇上打开窗户 让我的风 吹奏你的琴眼…… 我把你的琴眼吹得玻璃闪烁 我从四面八方紧抓你的裙摆并且问你 世上哪座城没有郊区?你说 世上哪片郊区都有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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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那个用萤火虫照明的地方
我有方向和失效的小径
还有植物和疏于修剪的枝叶,这些财富
足以使冷月动情发光……
草木摇动一身的痒,蟋蟀唱起
婆娑之影谱就的歌
你將抒情修砌成直立的口琴并且
在楼宇上打开窗户
让我的风
吹奏你的琴眼……
我把你的琴眼吹得玻璃闪烁
我从四面八方紧抓你的裙摆并且问你
世上哪座城没有郊区?你说
世上哪片郊区都有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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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过草木 草木便致以微笑 来吧!晚风 请再把草木压低半寸 让飞絮和落花 找到置身的寓所 让那些在空中流离失所 无处皈依的魂灵 重返人间 闲坐晚风中 天地寂寥。迎着风 我在等待远方的来信 它会告诉我的是 父亲在田间掘进的锄头 已经裹满老茧 他骨头里的疼 比野草更加自由
家是木头的。门窗是木头的 饭桌也是木头的 泥土清新 流水仿佛一篇缓缓的游记 四季豆、青椒、黄瓜采自藤蔓 红薯叶、青豆荚、菜花 卧在瓷碗中 青油浮在上面 爸爸,妈妈,一个小人 坐在明亮的灯影里 清风清扫小径。小径青草深深 群星閃烁旧时的光辉 一轮明月,斜挂在天 庭院里的蛙鸣,不着音调,却很耐听
丹桂飘香气清凉, 時至寒露降早霜。 翩翩叶落福地厚, 阵阵风吹秋菊黄。 珊瑚翠竹舞弄影, 金桔银杏果满筐。 地泰清虚别样景, 天高云淡舒心章。
微小的事物隐藏棱角 微小的事物不易察觉 一粒微小的沙粒 在眼眶里,掀起波澜 能讓泪水淹没天地 那不是哭泣 却让一场暴风雨自愧不如 一滴泪光 微小的尺寸 微弱的温度 让冰死的世界有所松动
云淡天高寒露收, 花黄红叶绊西楼。 孙家渡上霜风起, 同善桥头碧水流。 对淀垂纤钩旧事, 临篱把酒醉心頭。 休言秋日无春景, 借我乡台望远州。
西海的风、很平,海水很平 阳光、沙滩很平,没有皱折 就像秋天,一直都没有合拢 总是天高、云淡 总是海蓝、沙白 而我内心的潮流,并不平静 整个下午,坐在西海的岸边 好像真的是無所事事 只守着蓝天下的大海 静候一朵两朵、一片一片海浪 像花儿一样,站起 又坐下,滚雪球一般绽放在 我的心中 往往,我在浪里,海在云里 往往,海在浪里,我在云里
这个高度 是枣树上空 那些星辰的闪烁 是那些純银的光线,在不停地从沙漏里落下 在我的童年时代,我总想 探索星空中的世界 从枣树枝桠间开始,向上 到达一棵树的顶部 我闭上眼睛,任由心弛,神往…… 这样的事情可不止一次 每一次,都有一种新的感觉 似乎身体的重量,在不断消失 似乎有一个空无的妙境 在等着我,而这些,似乎都是父亲在帮我完成!
面對一本史书,读着读着 情绪从经年的幽暗中漫过来 史书里的文字拆解不尽现实 迭代更兴的江山王朝 远去模糊的历史背影 空有名说的美人英雄 如果以时序切换的概念与模式 远久的细节会揉搓着我的感官神经 经验的累积,是生命最沉重的壳 其实每个人一生都在壳里爬行 尽管人生总是在似曾相识的场景徘徊 而别人的故事里,无端地写满我的语言 城市与乡村是两个不同的名词 生命在城市游荡着 灵
在新时期以来的报告文学作品中,有关农村改革与“三农”问题一直是作家关注的焦点。我们从上世纪八十年代黄传会的“反贫困”系列与李延国的《中国农民大趋势》,到90年代杨豪的《中国农民大迁徙》与陈章汉的《江口风流》,再到新世纪的“精准扶贫”题材的创作热等,均可印证这个现象。这些作品大都触笔纵横,场面宏大,作品都是从一个地区乃至全国所发生的某种现象,来报告农村在改革开放后所产生的巨变,让人从这些现象中领略到
沈爹几多时没来理发室?转椅上的落灰记着。转椅空在那里,有点像皇上的宝座,无人自威。 理发室前面一棵老槐树,有了年月,跟室主人邱师傅差不多,老得歪歪斜斜,不成看相了。 隔三差五,村里仅剩的几个老头聚在这里闲聊,看邱师傅做活。邱师傅年事已高,只刮油葫芦。眼睛虽然有些不对光,手感还好,一把剃头刀,上下左右,随心游走,闲话说完,头上也就光光的了。老头们信得过。 理发室唯一一把转椅,靠背上的皮剥落得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