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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翁先生离开我们已经1个月了,每当想起追随先生近40年的经过,其音容笑貌,犹历历在目。在上世纪60年代末,由于家境不好,我高中课余时间,为了生计除了帮助家里做完一些外发加工的活计之外,唯一的业余活动就是临写一部石印版的柳公权《玄秘塔碑》。当时也不懂书写方法,只是依样画葫芦而已。后来有一位朋友介绍我认识了苏州的篆刻家矫毅先生,从此步入了学书的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