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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则臣早期小说塑造了不少来历不明、行踪无定的女性形象,她们多身份模糊,且不免要和情感或欲望发生关联,如《梅雨》中的高棉、《长途》中的秦来、《罗拉快跑》中的女乘客、《西夏》中的西夏、《屋顶上》的酒吧女孩等,这既是徐则臣将女性指认为成就(使之成为)男人的特定性别对象,并对之葆有审美距离的凝视,也是借由女性谜团留出叙事空白,规避了现实主义明白显豁的叙事意味,具有丰富的美学意义.与之对照,近年徐则臣小说很少再设定类似的谜团女性,这既与作家认知视野阔大有关,也与审美指向变化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