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情人作为一片阿司匹林,他的镇痛退热作用和这种药物本身是类似的,治标不治本。
吕克贝松以为电影是阿司匹林,可以止痛退热,但是不能疗伤。情人也是。因而梅婷和潘石屹捣鼓出一部叫做《阿司匹林》的电影,那时我突然在想,假如文静嫁给了高乐,成为高乐身边的孩子他妈,未必就是幸福的。只是当她看着别人的生活时,总是推测着那么多自己触摸不到的幸福。
而幸福假如被触摸到了,也会逐渐演变成一种不幸福。人的贱啊,总是如此反反复复。
而事后很长的一段时间内,文静对于那种叫做“高乐”香烟的特别感觉,未必不是对于一段感情的怀念和祭奠。
很多发生在情人身上的意外,往往是急于治疗内心的创伤所致。电影在表演着,小说在叙述着,生活在重复着。因而,我们一次一次地重复着历史的惊人相似。
我们爱,是为了证明我们的被爱,并且依然有爱的能力。如同梅婷说,高乐的哭泣不是因为他悲伤,哭泣有的时候仅仅是一种表达情绪的方式。我们不停地爱着,并不断以此来治疗内心的创伤,如此而已。一夜缠绵不过是一场枉然的烟花,销魂是一种错觉,接下来也许要忍受的还有人去楼空的痛楚。
很多时候,我们跳着,唱着,讨论着——情人究竟是老的好,还是旧的好?其实都是无所谓的。当你某一天遇到了你的旧情人,不过是打算向他诉说一下现在的苦楚,重新的投怀送抱终究也不是长久的。而打算寻找一个新的情人,无疑是证明已经难以忍受目前的一切,也是想找一个可以得到慰藉的场所。而新的找到了,并不意味着他不会成为旧人,也不意味着你将不会重新痛苦。
情人作为一片阿司匹林,他的镇痛退热作用和这种药物本身是类似的,治标不治本。大多表现于生理上的缓解和心理上的暂时麻木,当然,这种作用往往给你一种错觉。当然这表明了我们对于幸福胸怀追求,只是对于某些东西所引发的,对于人的内心的化学反应还不是十分了解。
但是,人总是难逃某种本性。失恋的痛苦不在于失恋本身,而是在于青黄不接。这句我们曾经认定了的昏话,也终于有了支撑的基础。旧人去,新人来,自然没有什么痛苦可言,快乐在这样的更换当中可以源源不断地得来,只是大多数时候,我们没有得到恰当的支撑,因而痛苦也是源源不断了。
不过,所有的东西都会过期,阿司匹林也不例外。就如同你的老婆,老公,或者是探在别人墙头的“红杏”。人原本有不同于药物的秉性,就是他的头撞南墙,但是这样的执着,对于另外的一个人来讲便是一种折磨。因而他的魅力,于别人而言也会逐渐消失——于是,这片阿司匹林过期了。吃多了会胀肚子,不如不吃。假如再来一个,重复的不过是同样的过程。
人类有诸多难免的痛苦,这样说来,有些宿命的消极。然而又何尝不是?因而我们需要一些异性的安抚,并且这个人最好不是天天相伴于身旁的那个。因为,熟悉,让我们的抗药性大大增强,所以,你身边的那个,也许他是别人剂量的几十倍,不过对于你而言似乎已经没有什么感应了,因而伤痛也总是会隐隐约约,而他对于别人或者会有十足的药效。因而你会去找另外的一个人,那个人并没有什么不同,只是裹着一层花花绿绿的糖衣而已,于此,你便暂时地被迷惑了,被倾倒了。你的情绪让你遗忘了暂时的痛苦,而且也没有想到,你会因此而迎接将来的痛苦。
但是到目前为止,阿司匹林依然是药效最好的止痛药之一,因而情人也是一样,即使你看透了她的本质,依然还是需要她的疗伤和止痛。因而在一次又一次的伤害之后,依然会到情人那里去寻找一种皈依或者麻木自己的内心和外表。并在这种药物的支撑之下矛盾着前进。
然而最终我们还是不能单纯凭借吃那些具有不同糖衣包装的药丸来活着。还不如把自己的老婆或者老公不断包裹上一层美丽的糖衣,看着不更是赏心悦目?当然最好的方法是在于我们自身,让自己成为别人美丽的老婆,有魅力的老公,看他还往哪里跑?
因而,总结起来,两条路在面前,结合在一起就可以达到完美:一是爱你身边的那个人,更重要的是要爱你自己。结合一下,你不用跑出去找别的“阿司匹林”来止痛了,而且,从此以后,你疼痛的感觉应该可以日益减少。
编辑/丽颖E-mail:[email protect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