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新时期”以来,彝族诗人的创作逐渐成为当代新诗整体风景中由“边缘”突入却不可忽视的重要局部,已涌现出大批有实绩的写作者,他们凭借诗性语言持续地对我们的时代与世界进行着独特的想象和赋形,彝族悠久的历史文化,也经由诗人的灵魂与匠心而得以显形。吉狄马加是彝族诗人中的佼佼者,而他的《我,雪豹……》则是近年来长诗作品中的佳作,诗人恍若借用“雪豹”的目光、身体,对族群的过往和此际,进行逼视与穿越,“雪豹”所历经的灵肉之旅,则构成了对人类普遍处境的隐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