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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学说的时代意义或现代价值不是被“发现”或“赋予”的,而是在传统与现实、历史客体与认知主体的关系中通过解释者的创造性活动来实现的。我们不应当也不可能是《老子》学说的简单接受者,而总是在理解中参与着历史的创造,并通过这种创造使《老子》获得了持久的生命和价值。在解释活动中,相对主义的倾向是应该反对的,但“以老解老”的努力也常常是徒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