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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代把是否依据知识和真理作为唯一的权威体系向社会批评、建言等,作为衡量知识分子的标准,并强调所谓社会需要知识分子,实承上是需要他们的批评;对知识分子的宽容,实际上是对他们批评的宽容。以此去观照八百年前的苏轼,不难发现,现在知识分子的人生信条,正是当年苏学士所坚持的“言必中当世之过”与处“盛世”而作“危言”的人生价值取向的延续和发展。由此可以发现苏轼身上所闪耀的现代理性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