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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多年前,还是在“我的大学”时代。有一天晚上,为了参加浙江省作协的首届诗歌大奖赛,我躲在现浙江大学西溪校园的一个大教室里,一气呵成了那个叫《越剧》的东西:水袖挽起吴侬软语,晾在古越的青石河埠,许多乌蓬船的眼睛,看得那些江南女子们,云鬓四散……身边满满都是认真做功课的各式同学,就我一个是干私活的。然后,便是邮寄,是等待,甚至是不再牵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