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百年前,欧洲人警觉到:“那种自愿闭关自守的民族的文化,或者因其不能控制的环境所造成的同其它国家的文化相隔绝的民族文化,将由于这种隔绝而受害。此外,那种接受外来文化而又不可能反过来提供任何文化给对方的国家,和那种企图将自己的文化强加于其他国家,而又不能反过来接受对方的任何文化的国家,都将因为缺乏这种相互交流而受害”。可以说 它涵盖了中西自有接触碰撞以来此消彼长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轮流坐庄的历史。道理是明了的,但做起来难以周全。这番话也是今日中国所随处大声疾呼的,这种主角的变换反映了借鉴与交流中的一个重要因素:心态。强国心态与弱国心态,向往的心态与自恃甚高的心态的根本差异决定了中西较量中的发展过程和结果。弱者的自卑心态固然可悲,强者的高傲心态也同样可怜。如果得意时能保持一颗公正平常心,无论是对个人、对民族,就都十全十美了。 我们把画家分门别类,是因为他们中确有一些共性存在,传统的、反传统的、现实的或者观念的,但如果就此结束这种标签下的对于具体的个体画家的了解,那将是画家的悲哀和我们的悲哀,因为真正的画家是视个性为生命的。为什么有人画画轻松不起来,有人沉重不起来,有人幽默不起来,有人悲壮不起来,这其间至为重要的差异就源自个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