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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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美的事,是像一朵 五月的野鸢尾花,盛开在你的面前 美丽纽扣一样的雨燕,散布在 我们的脚印里。天鹅绒的天空下 每个身体都是一座絕望的废墟 为什么要企图抵抗时间? 你啊,让我感觉,我像一个老瓷器 嗯,你是一个日久弥新的青花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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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美的事,是像一朵
五月的野鸢尾花,盛开在你的面前
美丽纽扣一样的雨燕,散布在
我们的脚印里。天鹅绒的天空下
每个身体都是一座絕望的废墟
为什么要企图抵抗时间?
你啊,让我感觉,我像一个老瓷器
嗯,你是一个日久弥新的青花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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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我们的书写只是朝向虚无, 发出悲鸣或者喑哑的嘶嘶声。 有时候,会有一个回声在空间里, 突然出现,但多数只是幻觉。 有时候我想我们是否应当沉默…… 我是说——真的变成哑巴,不出声。 但属人性的一面令我们无法安静, 有多少真知灼見?有多少值得 阅读或者印刷、镌刻、传诵? 那天洗澡时我跟女儿讨论,她班 上的一个男孩去了沙漠, “他什么都知道。”她说。 “那他算不算是真正的
如同痛如果持续作用了整个冬天 那么牙痛的意义将丧失。只有 在不痛的时刻,牙痛的意义 才彰显出来,你也可以说,只有 牙痛的時刻,不痛的意义 才得到彰显。那么,空置一间屋子, 让旅伴消失是旅伴归来的唯一方式, 这样一来,一切相反的东西 都可以让其反面照映出来。 因此,又何必在新的一年开始的时候 避讳谈论死?又何必在任何时候 避讳这个呢?不如随身携带。
儿子一指天空,我就起飞了 一个词在鸽子的翅膀里飞,直到鸽子和这个词 慢慢变成远山上的云朵 雨滴飞溅到绿色的草原和语言上 一千朵花同时盛开 远方的诗人因此给我起名 Quishkah Kaagutratih* 对风而言,每个人的母语是一首歌 我 消失在它们之中 *Quishkah Kaagutratih是美洲原住民阿科馬语,“紫花”的意思 。
那是嬉闹之屋,脚与脚在地面上奔走。 这是嬉闹之屋,沉溺在自己中的幻觉 没有了。 这是一间小房间 圆形地毯 放在角落里供阅读 的台灯 时间之蛇吐丝——这是半空中的静默 心与心悬系 在一起 她想要剥离的绝不仅仅只是 一具冗余的外壳,她想要进入的是许多门中的最 后一扇 影子与影子相互重疊 门的声音 进入了一颗花 生果壳里 在世界的白光里 面前的孩童就是我们所有人的 童年, 将来更
没有你,一个家庭照样存在 同样的春节晚宴:肉丸、鞭炮…… 孩子们继续长高 你还活着,所以你能够 听他们说:想念你!明年再来 或者听不了解内情的亲戚说: 你不孝顺…… 而你悬挂在猫头鹰的歌声中 一動不动,从外面 看熟悉的场景
离开村子,一起走向火葬场 他问我:你还记得我吗?我估计你不记得 记得,我说,我第一次回家,你拉过二胡 说回家,我的意思是到村里办婚事 大伯很高兴我记得他的二胡 今天他拿着唢呐 它的歌声带我们走出下村 走过我们扔铜钱的那座桥 走向通往火葬场的泥土路 我们站在雨中,等伯伯叔叔们决定 打伞去送葬会不会不吉利 最后他們说可以带,于是我们去 买伞。唢呐声使我们的脚步保持平稳 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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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用一块被赋形的冷蓝 补贴我精神的漏洞,在此之前 一切操作都是练習 一切目及之物都是幻象 幽灵练习穿墙而过,大鸟练习飞翔 植物练习垂爱大地 月亮练习用满身碎银打造一件器物 万物归寂,我们只有一把语言的梯子 升向漫长的奇迹。从未停止艰难的攀爬 “苹果砸进词语的深渊”,唯有更深地陷落 语言的梯子才能随意志上升 风吃着旷野,泥土的骨灰落进云层
“南京大屠杀”75年之后 在下村和縣城之间的山坡上 我们发现一座古老的岗楼 我们爬进没了玻璃的窗户 从里往外眺望 冬天的田野几乎没有动静 飞行的白鹭,水牛的慢步 男孩在奶奶后面边走边叫奶奶 持续与恢复一样吗? 坚持是变化的另一种方式吗? 下山,我们走一条土路 每隔几步,就有 一只死蝴蝶 躺在那里 责编:郑小琼
在一个名字后面 雨停了 边界被封了 有人还记得从前 这棵红木树里的猫头鹰 高声呼叫 那棵红木树里的猫头鹰 低声回答 我纳闷这是什么意思 我隐约看到自杀 却没办法 阻止它 盡管我了解得比较深刻 这不一定要成为你的故事, 我说,希望他会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