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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中央银行的独立性问题，在中央银行制度发展过程中一直都是一个热门话题，中央银行对政府应该保持多大的独立性，可通过货币政策对一国的经济产生重大影响。文章采用我国2000～2015年CBI、GDP、金融机构一年期贷款利率以及货币供给等年度数据，利用“随机游走模型”考察了中央银行独立性通过货币政策的中介目标——利率和货币供给量如何对经济增长稳定性产生影响，并在此基础上提出相关的对策建议。
关键词：中央银行独立性；经济增长稳定性；利率；货币供应量
一、引言
自1920年在布鲁塞尔举行的会议上首次比较系统地提出中央银行独立性问题以来，这一直是中央银行制度发展过程中的热门话题。相对于政府来说，中央银行在各方面应该具有多大的独立性，这一结果会对一国的经济产生直接影响。中国人民银行作为我国的中央银行，直接接受国务院的领导，制定和执行货币政策，是我国最高的货币金融监管机构，在我国的金融系统中具有主导作用。对中国人民银行的独立性进行探讨，了解中国人民银行独立性发展的近况及存在的问题，能更好地对中央银行制度进行改革，从而有利于维持经济的健康稳定增长。
二、中国人民银行独立性现状
央行独立性主要从其目标、操作、经济以及政治的独立性四个方面体现。
首先，在目標独立性上。现阶段，中国人民银行采取多重目标制，既包含物价稳定、保持经济稳定增长、充分就业、维持国际收支大致平衡这四个传统目标，也包含金融改革、金融市场健康发展这两个现代目的，而一个实行单目标制的中央银行相对来说是比较容易实现独立的，但如果一个中央银行是多目标制的，就很难不受到现实的政治生活的影响，原因是多目标制涉及到多方面的利益，这就决定着央行必须与其他的一些政府当局和部门机构较多地协商。因此，我国中央银行所寻求的实现多个目标就有可能会影响其独立性。
其次，在操作独立性上。法定存款准备金政策、再贴现政策以及公开市场业务作为中国人民银行一般性的货币政策工具，对我国的货币供给总量和信贷规模进行调节和控制。从货币政策工具的使用到其终极目标的实现，这段时期有一个传导路径，中央银行运用货币政策工具—操作目标—中介目标—终极目标。在这期间，传导路径会过分依赖于信贷渠道，从而导致操作独立性的减弱，另一方面，目前我国金融市场系统中存在的一系列的不完善体制也会减弱中国人民银行的操作独立性。
再次，在经济独立性上。按《中国人民银行法》的规定，中国人民银行既不得向地方政府、各级政府部门提供贷款，也不能对政府财政透支。尽管中国人民银行的财务和资金在一定意义上来说是独立的，但是却缺乏明文规定的法律职责。因此，我国央行对其资金的运用缺少相关的法律法规保障，这也会使中央银行的经济独立性受到一定的限制。
最后，在政治独立性上。根据《中国人民银行法》的规定，中国人民银行实行的是行长负责制，然而行长的人选，要由国务院总理进行提名，全国人大根据提名开会作出决定，再由中华人民共和国主席任免，也就是说，政府决定着我国央行最高领导人的任命和免职。另外，国务院直接规定了货币政策委员会的成员构成、权限范围以及工作内容，因此，其作出的决议大多体现的也是政府的意愿，这也会减弱我国中央银行的政治独立性。
从以上的目标、操作、经济以及政治独立性这四个方面不难看出，我国央行的独立性还处于相对较弱阶段，尽管如此，中国人民银行在拟定货币政策时提出的计划方案，一般都能得到国务院的接受和赞同，并在执行过程中还能得到国务院的大力支持。另外，在货币政策的具体操作上，国务院十分看重中央银行独立进行把握，这就说明了实际上中国人民银行的独立性呈现出不断增强的趋势。综上所述，如果仅从名义上来看，我国中央银行的独立性还较弱，但是实际上却已经处于独立性较强的阶段。
三、实证分析
（一）指标选取
1. 中央银行独立性的指标选取
尽管中央银行独立性一直是其发展过程中的热门话题，但是要对其独立性进行精准的评价却是相关研究的难点，从绝大多数已有的经典文献中不难发现，衡量中央银行独立性的指标构造非常复杂。目前大多数学者对中央银行独立性进行研究时，最常采用的是CBI指标，因此，本文借鉴前人的经验，也利用这一变量作为我国央行独立性的衡量指标。
2. 经济增长稳定性的指标选取
对经济增长波动性的研究最具代表性的就是Karolyi和Stulz（2002）采用的“自回归条件异方差模型”、Morgan和Strahan（2003）的“随机游走模型”。“自回归条件异方差模型”具有波动的群集性特征，其无条件分布是一个尖峰胖尾的分布，而一个国家的宏观经济运行情况会受到众多因素的影响因而可能呈现出不同的状态，是一个随机游走过程。因此，本文采用Morgan和Strahan（2003）的“随机游走模型”对经济增长的波动性进行考察。
先对经济的增长率进行检验，看其是不是满足随机游走过程，若满足，则将经济增长率按模型：
yt=a0yt-1+εt（1）
作回归，（1）式回归以后会得到的一个残差，将残差平方以后得到的值作为衡量经济波动的指标，即经济增长稳定性变量，其构造为：
Sit=eit2（2）
（2）式中的eit即为（1）式回归中得到的残差，若S的值越大，表明经济增长的波动幅度越大，反之，若S的值越小，则经济增长越具有稳定性。
（二）模型构建
在对经济增长稳定性的衡量指标进行选取时，本文最终选择了Morgan和Strahan的“随机游走模型”，因此，本文借鉴使用随机效应时间序列模型的方法来检验中国人民银行独立性与经济增长稳定性的关系，考察我国央行的独立性是否会对经济增长的稳定性产生影响。具体的回归模型为：
Sit=α+β*CBIit*Mit+γ*Mit+μit 关于各变量的定义和详细描述如表1所示。
前文曾提到，从中央银行货币政策工具的运用到其终极目标的实现有一个传导路径，中介目标最常使用的是利率和货币供应量，即中央银行独立性通过货币政策的中介指标（利率、货币供应量）间接地对经济增长稳定性产生影响。因此，本文可以根据这一影响机制对中央银行独立性与经济增长稳定性关系进行分析。
（三）实证检验及结果分析
根据以上的分析，应用软件Eviews8.0先对利率、货币供给的稳定性以及中央银行的独立性对经济增长稳定性的传导机制变量进行检验，考察各变量是否是随机游走过程。检验结果如表2所示。
由表2 不难看出，各变量随机游走过程检验对应的p值均大于0.05，因此，在5%的显著性水平下，可接受各变量均为随机游走过程的原假设。
对各变量利用OLS估计进行更进一步的回归，具体回归结果为：
1. 若Mit取rateit，则回归结果为：
St=-12-0.093×ratet×CBIt+0.059×ratet
F=7.57238，R2=0.392416
由回归结果可知，ratet×CBIt前面的系数小于0，说明中央银行的独立性能够通过利率这一中介变量对我国经济的波动起到反方向的作用，从而使经济增长在一定合理的区间内浮动。实际情况下，如果中央银行通过货币政策调高利率，与持有现金相比，人们更愿意将钱存入银行，这会使得流通中的货币减少，人们对货币需求的减少会相应地使投资减少，最终通过乘数效应使得经济增速放缓。另外，利率前面的系数为正，说明高利率确实会引起经济增长的强烈波动，但是中央银行并不会通过高利率来维持经济增长的稳定性，因为在现实经济生活中，高利率通过信贷配给机制容易产生道德风险与逆向选择问题。
2. 若Mit取BMVit，则回归结果为：
St=17.42-0.084×BMVt×CBIt+0.065×BMVt
F=28.87615，R2=0.724146
由BMVt×CBIt的系数-0.084<0可知，中央银行具有较高的独立性，也可以通过货币政策的货币供应量这一中介目标对经济波动起到反方向的抑制作用，从而确保经济的健康平稳增长，而货币供应稳定性前面的系数为正，这表明货币供应的高波动率也是我国经济增长波动的诱因之一，因此，我国央行保持货币供给的稳定也有利于维持经济增长的稳定性。在现阶段，货币供应量继续作为中国人民银行货币政策所采取的中介目标，并通过这一变量来调节经济平稳增长。
四、对策建议
根据以上的实证分析，中国人民银行的独立性可以通过央行货币政策的中介指标（利率和货币供应量）对我国经济稳定性产生影响。因此，中央银行具有一定的相对独立性，从一定程度上来说能帮助减少经济增长的波动性，这样才能为我国社会日新月异的发展提供一个相对和谐稳定的经济环境。
总之，中国人民银行在名义上的独立性还处于较弱阶段，所以应确定中央银行与政府彼此分离但又相互制约的关系，多给中央银行一些自主权，加强其政治的独立性，提高中央银行的政治地位，最终使中国人民银行不管是在组织上还是在操作上与政府彼此独立。同时，还应该特别重视中央银行与各政府当局机构的有效沟通与交流，双方都做到信息的公开与共享，保证中央银行在执行货币政策时能够获得各政府机构部门的大力支持。
参考文献：
[1]Karolyi，Stulz.Are Financial Assets Priced Locally or Globally？[J].Ssrn ElectronicJournal，2002（03）.
[2]Morgan， Strahan. Foreign Bank Entry and Business Volatility： Evidence from U.S. States and Other Countries[J].Working Papers Central Bank of Chile，2003（04）.
[3]蔡志剛.中国银行独立性与货币政策[M].中国金融出版社，2004.
[4]毛天梦，刘霞.中央银行独立性对若干经济指标的影响分析[J].经济研究导刊，2015（16）.
[5]张谊浩，周庭佐.货币供应量对稳态经济增长的作用[J].中国经济问题，2011（04）.
（作者单位：贵州大学经济学院）
关键词：中央银行独立性；经济增长稳定性；利率；货币供应量
一、引言
自1920年在布鲁塞尔举行的会议上首次比较系统地提出中央银行独立性问题以来，这一直是中央银行制度发展过程中的热门话题。相对于政府来说，中央银行在各方面应该具有多大的独立性，这一结果会对一国的经济产生直接影响。中国人民银行作为我国的中央银行，直接接受国务院的领导，制定和执行货币政策，是我国最高的货币金融监管机构，在我国的金融系统中具有主导作用。对中国人民银行的独立性进行探讨，了解中国人民银行独立性发展的近况及存在的问题，能更好地对中央银行制度进行改革，从而有利于维持经济的健康稳定增长。
二、中国人民银行独立性现状
央行独立性主要从其目标、操作、经济以及政治的独立性四个方面体现。
首先，在目標独立性上。现阶段，中国人民银行采取多重目标制，既包含物价稳定、保持经济稳定增长、充分就业、维持国际收支大致平衡这四个传统目标，也包含金融改革、金融市场健康发展这两个现代目的，而一个实行单目标制的中央银行相对来说是比较容易实现独立的，但如果一个中央银行是多目标制的，就很难不受到现实的政治生活的影响，原因是多目标制涉及到多方面的利益，这就决定着央行必须与其他的一些政府当局和部门机构较多地协商。因此，我国中央银行所寻求的实现多个目标就有可能会影响其独立性。
其次，在操作独立性上。法定存款准备金政策、再贴现政策以及公开市场业务作为中国人民银行一般性的货币政策工具，对我国的货币供给总量和信贷规模进行调节和控制。从货币政策工具的使用到其终极目标的实现，这段时期有一个传导路径，中央银行运用货币政策工具—操作目标—中介目标—终极目标。在这期间，传导路径会过分依赖于信贷渠道，从而导致操作独立性的减弱，另一方面，目前我国金融市场系统中存在的一系列的不完善体制也会减弱中国人民银行的操作独立性。
再次，在经济独立性上。按《中国人民银行法》的规定，中国人民银行既不得向地方政府、各级政府部门提供贷款，也不能对政府财政透支。尽管中国人民银行的财务和资金在一定意义上来说是独立的，但是却缺乏明文规定的法律职责。因此，我国央行对其资金的运用缺少相关的法律法规保障，这也会使中央银行的经济独立性受到一定的限制。
最后，在政治独立性上。根据《中国人民银行法》的规定，中国人民银行实行的是行长负责制，然而行长的人选，要由国务院总理进行提名，全国人大根据提名开会作出决定，再由中华人民共和国主席任免，也就是说，政府决定着我国央行最高领导人的任命和免职。另外，国务院直接规定了货币政策委员会的成员构成、权限范围以及工作内容，因此，其作出的决议大多体现的也是政府的意愿，这也会减弱我国中央银行的政治独立性。
从以上的目标、操作、经济以及政治独立性这四个方面不难看出，我国央行的独立性还处于相对较弱阶段，尽管如此，中国人民银行在拟定货币政策时提出的计划方案，一般都能得到国务院的接受和赞同，并在执行过程中还能得到国务院的大力支持。另外，在货币政策的具体操作上，国务院十分看重中央银行独立进行把握，这就说明了实际上中国人民银行的独立性呈现出不断增强的趋势。综上所述，如果仅从名义上来看，我国中央银行的独立性还较弱，但是实际上却已经处于独立性较强的阶段。
三、实证分析
（一）指标选取
1. 中央银行独立性的指标选取
尽管中央银行独立性一直是其发展过程中的热门话题，但是要对其独立性进行精准的评价却是相关研究的难点，从绝大多数已有的经典文献中不难发现，衡量中央银行独立性的指标构造非常复杂。目前大多数学者对中央银行独立性进行研究时，最常采用的是CBI指标，因此，本文借鉴前人的经验，也利用这一变量作为我国央行独立性的衡量指标。
2. 经济增长稳定性的指标选取
对经济增长波动性的研究最具代表性的就是Karolyi和Stulz（2002）采用的“自回归条件异方差模型”、Morgan和Strahan（2003）的“随机游走模型”。“自回归条件异方差模型”具有波动的群集性特征，其无条件分布是一个尖峰胖尾的分布，而一个国家的宏观经济运行情况会受到众多因素的影响因而可能呈现出不同的状态，是一个随机游走过程。因此，本文采用Morgan和Strahan（2003）的“随机游走模型”对经济增长的波动性进行考察。
先对经济的增长率进行检验，看其是不是满足随机游走过程，若满足，则将经济增长率按模型：
yt=a0yt-1+εt（1）
作回归，（1）式回归以后会得到的一个残差，将残差平方以后得到的值作为衡量经济波动的指标，即经济增长稳定性变量，其构造为：
Sit=eit2（2）
（2）式中的eit即为（1）式回归中得到的残差，若S的值越大，表明经济增长的波动幅度越大，反之，若S的值越小，则经济增长越具有稳定性。
（二）模型构建
在对经济增长稳定性的衡量指标进行选取时，本文最终选择了Morgan和Strahan的“随机游走模型”，因此，本文借鉴使用随机效应时间序列模型的方法来检验中国人民银行独立性与经济增长稳定性的关系，考察我国央行的独立性是否会对经济增长的稳定性产生影响。具体的回归模型为：
Sit=α+β*CBIit*Mit+γ*Mit+μit 关于各变量的定义和详细描述如表1所示。
前文曾提到，从中央银行货币政策工具的运用到其终极目标的实现有一个传导路径，中介目标最常使用的是利率和货币供应量，即中央银行独立性通过货币政策的中介指标（利率、货币供应量）间接地对经济增长稳定性产生影响。因此，本文可以根据这一影响机制对中央银行独立性与经济增长稳定性关系进行分析。
（三）实证检验及结果分析
根据以上的分析，应用软件Eviews8.0先对利率、货币供给的稳定性以及中央银行的独立性对经济增长稳定性的传导机制变量进行检验，考察各变量是否是随机游走过程。检验结果如表2所示。
由表2 不难看出，各变量随机游走过程检验对应的p值均大于0.05，因此，在5%的显著性水平下，可接受各变量均为随机游走过程的原假设。
对各变量利用OLS估计进行更进一步的回归，具体回归结果为：
1. 若Mit取rateit，则回归结果为：
St=-12-0.093×ratet×CBIt+0.059×ratet
F=7.57238，R2=0.392416
由回归结果可知，ratet×CBIt前面的系数小于0，说明中央银行的独立性能够通过利率这一中介变量对我国经济的波动起到反方向的作用，从而使经济增长在一定合理的区间内浮动。实际情况下，如果中央银行通过货币政策调高利率，与持有现金相比，人们更愿意将钱存入银行，这会使得流通中的货币减少，人们对货币需求的减少会相应地使投资减少，最终通过乘数效应使得经济增速放缓。另外，利率前面的系数为正，说明高利率确实会引起经济增长的强烈波动，但是中央银行并不会通过高利率来维持经济增长的稳定性，因为在现实经济生活中，高利率通过信贷配给机制容易产生道德风险与逆向选择问题。
2. 若Mit取BMVit，则回归结果为：
St=17.42-0.084×BMVt×CBIt+0.065×BMVt
F=28.87615，R2=0.724146
由BMVt×CBIt的系数-0.084<0可知，中央银行具有较高的独立性，也可以通过货币政策的货币供应量这一中介目标对经济波动起到反方向的抑制作用，从而确保经济的健康平稳增长，而货币供应稳定性前面的系数为正，这表明货币供应的高波动率也是我国经济增长波动的诱因之一，因此，我国央行保持货币供给的稳定也有利于维持经济增长的稳定性。在现阶段，货币供应量继续作为中国人民银行货币政策所采取的中介目标，并通过这一变量来调节经济平稳增长。
四、对策建议
根据以上的实证分析，中国人民银行的独立性可以通过央行货币政策的中介指标（利率和货币供应量）对我国经济稳定性产生影响。因此，中央银行具有一定的相对独立性，从一定程度上来说能帮助减少经济增长的波动性，这样才能为我国社会日新月异的发展提供一个相对和谐稳定的经济环境。
总之，中国人民银行在名义上的独立性还处于较弱阶段，所以应确定中央银行与政府彼此分离但又相互制约的关系，多给中央银行一些自主权，加强其政治的独立性，提高中央银行的政治地位，最终使中国人民银行不管是在组织上还是在操作上与政府彼此独立。同时，还应该特别重视中央银行与各政府当局机构的有效沟通与交流，双方都做到信息的公开与共享，保证中央银行在执行货币政策时能够获得各政府机构部门的大力支持。
参考文献：
[1]Karolyi，Stulz.Are Financial Assets Priced Locally or Globally？[J].Ssrn ElectronicJournal，2002（03）.
[2]Morgan， Strahan. Foreign Bank Entry and Business Volatility： Evidence from U.S. States and Other Countries[J].Working Papers Central Bank of Chile，2003（04）.
[3]蔡志剛.中国银行独立性与货币政策[M].中国金融出版社，2004.
[4]毛天梦，刘霞.中央银行独立性对若干经济指标的影响分析[J].经济研究导刊，2015（16）.
[5]张谊浩，周庭佐.货币供应量对稳态经济增长的作用[J].中国经济问题，2011（04）.
（作者单位：贵州大学经济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