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旦学人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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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牛”


  戏剧研究专家赵景深深谙戏曲之道。“文革”中,他刚刚在检讨会上痛哭流涕地作检讨,散会后,就将此事忘了个干净,遂坐在校门口的小食摊上笑嘻嘻地大吃起小笼包子来,好生超然。
  有一次,赵景深被关押在学生宿舍,学生要去游泳,就把他缚在床上,锁上门走了。时值有人来叩门,问:“里面有人吗?”赵答:“没有人。”叩门者说:“你不是人吗?”赵径直答:“我是牛,被缚在床上,不能开门。”
  “在这只皮箱里,取不出来了”
  新闻系系主任王中“文革”中被抄家,结果既无金银财宝,亦无书画珍品。红卫兵大失所望,又要索要银行存折,王中说:“在皮箱里”。红卫兵顿时大为兴奋,要他打开皮箱。谁料王中却拍拍肚皮说:“在这只皮箱里,取不出来了。”红卫兵立时晕倒。

一笔也不多写


  朱东润年轻时有一高邻喜欢挑灯夜聊,深夜才肯离去。饱受陪客之苦的朱东润其后还有好多事没有干,只好熬夜苦战,长此以往,就养成了熬夜工作的习惯。后来,有一年富力强的同事突然死亡,大大刺激了朱东润。从此,为了身体健康,朱东润严格作息,晚上休息时间一到,马上停止工作,绝不拖延。写文章,哪怕只写了半个字,钟表时针一指到规定时间刻度,就立马搁笔,绝不多写一笔,那另半个字等到明天再写。正因如此,朱东润九十余岁,犹能不辍工作。

“电灯都感到吃不消了”


  “文革”时大学流行集体编教材,张世禄和他的同事们亦为此挑灯夜战,苦不堪言。一晚,电灯突然熄灭,张世禄脱口而出:“电灯都感到吃不消了!”众人为之绝倒。

尤喜捉笔


  复旦怪人赵宋庆不修边幅,终年一袭长袍,头发随其自然生长,很少修理,比女人还长。他烟不离手,满嘴黄牙,但博学多才,好写或翻译文章。赵宋庆有一怪癖,尤其喜欢代他人捉笔,文章从不以自己名义刊出,人深以为怪。

“这怎么挂出来呢”


  吴中杰向周谷城求字,周谷城特意为他写了一个“博大精深”的条幅托人送给他。吴中杰看了之后,甚以为不妥,喃喃自语:“这怎么挂出来呢?”要周重写。后周升任人大副委员长,重写了字幅送吴。吴觉得家里挂副委员长的字也是不妥,又说,“这怎么挂出来呢?”遂束之高阁。
其他文献
1971年6月17日晚,准备端起酒杯,起身吟诵祝酒词的格雷厄姆女士,被一个急促的电话摁住了脚步。这是一个由她本人发起的告别晚会,告别对象是《华盛顿邮报》即将退休的发行部总经理。  电话是从《华盛顿邮报》总编辑本的家里打来的。话筒那头,是仅次于她的报社第二号人物,在他旁边,坐着总编辑等一堆报社高管。格雷厄姆知道,他们要说的,是当天上午取得的“五角大楼文件”到底要不要发表。  “五角大楼文件”,是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