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西藏高地的“南国水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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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向措高村之路


  我和杂志社同事走向国家5A级景区巴松措,采访了古村落措高村。
  4月的工布江达,雪山上依旧附着一层厚厚的白雪,旗云环绕其间,仿若一个热情好客的工布少女在舞动哈达,随着大自然的交响曲在翩翩起舞。
  来到巴河镇,便真正感受到了春日的气息。
  雪山下,满眼的桃花,这些桃花分布在峡谷中、山坡上,开得正艳。这里大多为野桃树,分布杂乱。桃树下便是劳作的家庭,他们或携一壶甜茶,或铺一张藏毯,休息时便闲坐其上,谈天说地,聊聊家常。
  沿巴河走向巴松措,大都是工布建筑,屋顶多为红色或蓝色,墙体为褐色,每一户人家的屋檐上,都会请绘画艺人画上吉祥八宝等预示祥和平安的图案。
  巴河是尼洋河的最大支流,沿巴河逆流而上,大巴车过了一道山门,沿河谷向北行,一边是湍急奔腾的溪流,卷出层层叠叠的飞瀑和浪花,一边是云雾缭绕的高山,覆盖着青翠茂密的丛林。越往北走海拔越高,植物也越来越丰富,空气更湿润起来。
  沿着巴河往东延伸,在嘎拉附近的峡谷中,矗立着两座碉楼。碉楼为方棱柱形,高约数丈,全用片石砌成。它们面向滔滔河水,如两个卫士虎视眈眈地守护在路旁。
  汽车拐过一处山道,树丛间闪出湖面的反光,湖水清澈湛蓝,游鱼如织,这就是被誉为藏东南绿宝石的巴松措了。巴松措又名措高湖,意为“湖之源头”和“绿色的水”。我在藏东南,见过无数茂密无垠的原始森林,可看到那些隐藏在森林中的高山湖泊,就有如失落在旷野中的珠宝,有幸见到它们时,总会有种喜出望外的感觉。
  巴松措湖面平均海拔3460米,呈新月状,全长15公里,平均深度60米以上,是西藏东部最大的淡水堰塞湖。据传,莲花生大师曾在这里降服妖魔,巴松措被虔诚的藏族人尊奉为神湖,每年吸引着大批朝圣者前来转湖。湖中一小岛,名日扎西岛,岛上一座寺,名为措宗寺,距今已有1500多年历史,是藏传佛教宁玛派寺庙,香火鼎盛。秋季来临,巴松措成了秋天的幻彩宝石,雪峰缠绕在湖畔,一座座古老村落散落湖畔,湖边的山体就像打翻的调色板,红色、绿色、金黄一片,让游人有种置身于人间仙境的感觉。
  从巴松措度假村到措高村,有3条路可供选择。一条走陆路,从巴松措度假村出发,有一条环湖公路可到达措高,约30公里路程,行车半小时左右,这条公路连接结巴村、措高村和杂拉村,也是每年信徒们转湖的朝拜之道。
  今年10月,当我再次沿着这条公路进入措高村时,当地政府正在对道路加宽,通往杂拉村的公路也正改道走村庄背后。一条走水路,从度假村湖边码头乘船,在巴松措湖面上尽情领略湖景约50分钟后,便可到达湖头。以前没有沿湖公路,遇上涨大水时,措高村民出行有时靠木船、木筏走水路,有时绕湖边的林间小道外出背运物资。另一条路经湖南岸的布如村,沿湖岸而行,徒步至措高村。
  我们来时,沿着环湖公路进入措高村。早晨的大雾还没散尽,周围的树木水灵灵的,更显得青翠欲滴。沿着石阶上到湖边一座小山,山坡上青杠树挺立,杜鹃滴绿,松柏溢翠,枝头上的松塔累累,几只淘气的松鼠正在嬉戏。
  站在湖面最宽处,向北望湖对岸是高耸着的墨绿色的层层山峰,布满了丰富的原始森林,山峰后显出的冰山白雪皑皑。走到湖边,湖水清澈见底,倒映着蓝天、白云和湖对面的山峰。岸边,绿草如茵,开满了各色小野花,我们选择了一块草地坐下,观湖畔晨曦,听水波拍岸,看眼前几只飞禽悄然飞过,落在水面上浮游,十分惬意。

  绕湖向西步行,湖南边山谷中是茂密的森林,鸟鸣不断。一栋栋木屋散落在山谷,一群藏猪、几头牦牛悠然自得,形成一幅美丽动人的画面。到达美丽的结巴村时,便感受浓浓的宗教气息。“结巴”藏语意为“遗忘”,可以忘掉不愉快的记忆。传说曾有一人独自转湖,在此睡了一觉,醒来后便匆忙赶路,到了目的地才发现自己鞍上的马垫不见了。第二天他返回,发现马垫还在那里。他自言自语道:“我走南闯北,从来没有丢过东西,这回难道是佛祖的指点,叫我在这安家落户不成?”于是他成为此地的第一个居民。后有人问此地叫什么?他就说:“结巴”——忘了。
  结巴村东西山脉中有九个山口九条沟,在第一个山口处可观赏到传说中格萨尔王从龙宫取来的下半扇水磨石和从天宫取来的上半扇水磨石,还有工布王的编筐作坊及工布兴赤赞布的皇宫遗址。
  每年来巴松措转湖的人非常多,尤其是藏历四月十五日。虔诚的藏民们绕湖转一圈,一般需要两三天,湖边小住,野营野炊,才更能领略到巴松措的幽静和美丽。
  说起措高村,当地村民称她为隐藏在巴松措湖头的村庄,坐落在雪山森林之中,宛如世外桃源。早些年,或许是因为通往村子的道路难行,南来北往的旅客往往被“截留”在了巴松措,反倒成全了措高村的那片宁静与纯粹。

巴松措“湖头”之村


  我喜欢巴松措“湖頭”的措高村,这几年它的声名渐起,是林芝地区完整地保持了工布藏族传统村落布局、民居建筑风格的古村落。
  早春的初雪,绵绵不断地下着,汽车进入了巴松措国家森林公园风景区。我们沿着湖边的公路约走四五公里,穿过一片青杠林,隐秘在杜鹃花丛中、被人们称作“世外桃源”的措高村便呈现在眼前。   未入村庄,措高村背依的数座雪峰已耸立眼前,仿佛触手可及。而宁静的村庄,远观下呈一字形分割了雪山之下这片广阔的田地,一侧的湿地延伸至巴松措湖畔,一侧的田地则延伸至远处的山脚。雪峰中最峭立险峻的那座,现在多被人翻译为“燃烧的火焰”,当地人称之为杰青那拉嘎布。传说中杰青那拉嘎布和阿玛觉姆达增是一对夫妻山,但后来作为妻子的阿玛觉姆达增峰越长越高,甚至高出了作为丈夫的“燃烧的火焰”,于是丈夫一怒之下拔剑斩下了妻子的头颅。
  我从采风中了解到,“大巴松措”是近年来广受世界登山、户外运动关注的高品质区域,拥有6000米至7000米的雪峰20多座,目前仅杰青那拉嘎布、卡加乔和马纳绰峰等3座山峰完成首登,其余均为未攀登山峰。“大巴松措”区域内还具备丰富的户外运动资源,包括徒步穿越、自行车、水上运动、热汽球、攀岩等,目前已尝试性地开展了漂流、骑行、徒步、登山等项目。随着“政府、企业、民众”多方共同发展模式的成熟,“大巴松措”区域已经逐步摆脱了“一湖(巴松措)一岛(湖心岛)”的局限,而向“世界级户外天堂”的前景迈进。
  我仔细观察阿玛觉姆达增峰,可见其峰顶有些平坦,海拔高度也不如“燃烧的火焰”。不过,这座高傲的丈夫峰,在登山家们数次尝试攀登之后,于2004年9月由瑞士登山家完成首次登顶。可故事中的悲剧角色阿玛觉姆达增山,却仍然保持着处女峰的高傲。
  说起措高村,当地村民称她为隐藏在巴松措湖头的村庄,坐落在雪山森林之中,宛如世外桃源。早些年,或许是因为通往村子的道路难行,南来北往的旅客往往被“截留”在了巴松措,反倒成全了措高村的那片宁静与纯粹。在这里,经筒常转不息,经幡随风飘扬。村头的湿地缓缓延向巴松措,不时吸引各类鸟禽驻足嬉戏。袅袅炊烟之下,是保存完好的一栋栋工布传统民居,更有伫立400多年的古老石木结构老屋。散落全村的玛尼拉康、玛尼石堆和经幡柱,串起了村民们祈福、转经、祭拜的脚印。
  措高村位于巴松措湖东北端,背倚雄奇陡峻的杰青那拉嘎布雪山,前临温润碧玉的巴松措湖水,每年前来转湖的人非常多,尤其是藏历四月十五日。虔诚的藏民们绕湖转一圈,一般需要两三天。若徒步转湖,一般需十来个小时。我曾遇到外地来的朝拜队伍,数十人排成长队,护掌的木板拍着水泥地面的响声此起彼伏。
  措高村土地被杂拉沟、钟措沟等数条小河流滋润,也是巴松措生命的母性之地,离湖边仅约五百米左右。村民多吉说,以前未通公路时,措高村民出行靠划船和坐木筏。每到夏秋涨水季节,湿地的水可及村口的阶梯上,后来政府在巴松措出水口建起非常宽的导流渠,这种景象现在已经消失了。这片湿地现在是藏香猪打闹嬉戏的天堂。
  你想象不到,这里还是格萨尔王的射箭场。传说以前巴松措住着一个妖王,格萨尔王为了降服它,特地来到巴松措,被妖王的手下阻挡在了湖外面,两人间便展开了斗争,格萨尔王打不过妖王手下,就假意和她结婚,才得以进入巴松措。格萨尔王到巴松措后,便和妖王展开了激烈的斗争,还是被打败了,妖王赐给他一瓶疯药,格萨尔王喝后变疯了。就这样,格萨尔王疯疯癫癫过了6年。其间,格萨尔王经常疯言疯语,成为了措高村现在所讲的语言,这也是措高村和工布其他地区语言差别甚大的原因。格萨尔王的遭遇被天上神仙知道后,便设法解救了他,格萨尔王恢复元气后,便找到了一直跟随自己的战马。最后,格萨尔王在战马和神仙们的帮助下打败了妖王,将妖王压在了巴松措湖底。
  来到措高村,人们捡不到昔日格萨尔王留下的箭簇,但有可能看见漫天鸿雁、黑颈鹤,如密集的箭飞在空中,或许那是格萨尔王失踪的箭簇。而这里也是黑颈鹤、鸿雁眷念的地方,它们从当年的10月到来年的3月生息于斯,而其余时间它们会飞到藏北度夏。
  措高村人曾有过狩猎的历史,他们放下猎枪也才是20来年的事情,老猎人都能讲起一段段传奇的狩猎经历。
  现年60岁的知达老人坦承,年轻时打过猎,杀过狗熊,打过野牛,国家禁猎后,他再没打过猎。

走向炯巴热牧场


  当我决定前去炯巴热牧场时,随行村民描述了这样一幅美景:炯巴热牧场有大片草地,一座座低矮的木屋自然排列着,背靠雪山,面对草地。牛儿、马儿在草场上觅食,山上的大树肃穆地站在那儿,远处的雪山为画面添了一抹颜色。这片草地前方还有大片湿地,西藏高原候鸟迁徙的重要中转站。每年入冬以来,黑颈鹤、黄鸭等大量水鸟南徙,在这片湿地一带分布众多。
  从措高村出发,前面不遠处传来了嘎吱嘎吱嘶哑的声音,象是一位藏族老人颂念着六字真言。原来是一股小溪从山坡上流下,利用水力推动经筒不停地转动,真是山不转水转,水转着经筒,四季轮回,法音不停。
  我们向左拐进杂拉沟,前面有措高村人的一处处牧场,远远地便望见斯木岗雪峰。随行的藏族村民称,那座雪峰是白鸟幻化出来的。在措高村村口,有处隐藏在高山栎密林中的农田名叫加嘎木,意为白鸟之地。传说这块宝地因白鹭栖居,青稞怎么割都割不完。可如此吉祥之兆不被村妇理解,反而惶恐地放火焚烧,结果白鹭远飞化为杂拉沟内的斯木岗雪峰,其地也不丰收了。
  继续往前走,数条流淌的小溪,绝壁上垂落的瀑布,滋润着措高村一处处牧场。在牧场前面有大片湿地,灌木与树林点缀其中。措高村民以前曾在这里养羊,因为山上的豺太多,吃了很多羊,当地人无奈放弃了养羊。
  在巴松措三条大沟谷中,杂拉沟不像新措沟、钟措沟那样,其尽头处有一个较大的冰湖,但它却是路程最远、沟谷最宽、水量最大,瀑布最多的一条山谷。杂拉沟全长30公里,仅6000米以上的雪峰就有20余座。这一带已日益为国内外登山界关注,称其为未登顶的“胜地乐园”。
  杂拉沟因长期地处较为封闭的群山之中,这里丰富的植被和林地资源,是野生动物的天堂。这里除村民饲养的牦牛、工布马、藏香猪,种植的青稞、小麦、碗豆、土豆等以外,还有着数不胜数的食材,是藏东南松茸、青冈菌、牛肝菌等的主产区之一。另外,这里既有猴头菌、羊肚菌等120多种天然可食用菌类,又有野韭菜、荨麻菜、百合等野菜,还有虫草、红景天、手掌参等中草药,是一处体验天然美食的纯佳之地。
  从措高村向前走,公路左边便是该村一处肥美的冬季草场——炯巴热牧场,牦牛在悠闲地踱步吃草,藏香猪在远处草地上吃草籽、人参果,一座座小木屋点缀着草地。
  我们来到知达老人的小木屋,他正在挤牛奶。见有人来,忙迎接我们进小木屋,主人拿出面饼、酥油茶和酸奶,请我们品尝。酸奶很特别,装在一个外面是竹壳里面是木桶的容器里,容器呈瘦长的圆形,要用长柄勺子才舀得到酸奶。酸奶呈白色,特别浓稠,味道很酸,回味极香。知达介绍说:“我每天早晚去牧场备挤一次牛奶,然后放在河里静置一两天。牧场没有电,只能用传统酥油桶打酥油茶,打出来要香些,但我们家不再用传统的酥油桶了,现在用电搅拌器更方便,也节省时间。每年5月份,村里都会举行一次牧场迁移仪式,每年至少要迁徙10来个牧场。”
  我盘腿坐在湿漉漉的草地上,身边是几块牛粪。民们拿它烧火,是牧区的宝贝。知达老人介绍说,杂拉沟是藏东南有名的盐粮古道,藏北嘉黎将盐、羊毛、牛毛等,经过尼屋,翻越一座座雪山垭口运到措高,再通过巴河流域运到工布其他地方。
  事实上,巴河流域曾是川藏南北古道的主要行经区域,包括商道、官道、朝觐道、军事通道等,它集高原河谷型农牧区、藏北高原牧区、藏东南河谷型农牧林混合区等多种形态于一体。正是独特的地理位置,便体现出巴河人在人类体质、小地域方言、民风民俗等方面,都有着不同于周边的明显之处。
  (责任编辑/汪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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