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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 昨天早晨有两位同志去通知我,说今天来同大家见见面;我说见面可以;他们说还想让我讲几句话。我说,我最近实在不曾有什么研究,很难有什么可讲的。 在座的很多同志都知道,我近四年(从一九七六年调北京起)一天到晚办公。既是馆长又是鲁研室主任,还是全馆的支部书记,什么事都抓。一天到晚办公,根本不能看书,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