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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我写诗,确是一件偶然的事。记得我在同郭沫若的通信里曾说过:我们心中不可没有诗意、诗境,但却不必定要作诗。这两句话曾引起他一大篇的名论,说诗是写出的,不是作出的。他这话我自然是同意的,我也正是因为不愿受诗的形式推敲的束缚,所以说不必定要作诗。然而我后来的写诗却也不完全是偶然的事。回想我幼年时有一些性情的特点,和后来的写诗不能说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