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
原长沙市政协主席、市委宣传部长臧宝山,原副市长张伟玦,和市里文教体卫部门退休的原正职领导十多个人,每年要欢聚一两次。今天,我是第一次参加这种聚会。 我今天有个较大的收获,就是宝山主席在吃饭的时候,说了在上海那边流行的几句顺口溜: 100岁笑嘻嘻, 90岁不稀奇, 80岁多来兮, 70岁是小弟弟, 60岁还在摇篮里! 我去年以来喜欢说“我才 60岁”,赚了很多笑果。可是,按这首顺口溜里
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原长沙市政协主席、市委宣传部长臧宝山,原副市长张伟玦,和市里文教体卫部门退休的原正职领导十多个人,每年要欢聚一两次。今天,我是第一次参加这种聚会。
我今天有个较大的收获,就是宝山主席在吃饭的时候,说了在上海那边流行的几句顺口溜:
100岁笑嘻嘻,
90岁不稀奇,
80岁多来兮,
70岁是小弟弟,
60岁还在摇篮里!
我去年以来喜欢说“我才 60岁”,赚了很多笑果。可是,按这首顺口溜里的话,我还真的小着呢。哈哈,我还在摇篮里!
人到了60岁,一是按照传统说法就是进入了老年阶段,二是要办理退休手续,所以有些到了花甲之年的人,深感失落,成天叹息,觉得好像天要塌下来了。更多的人是自觉心理年龄年轻,他们忘了年龄,有的喜欢说“公岁”,60岁了说成:“我30岁,公岁!”翻翻我近几年的访谈录,关于自己年龄的说法有以下几种:
我五十多岁时,喜欢说自己四十多岁。比如55岁那年,我说“我45岁”,停顿了一下,补充三个字:“10年前。”
我经常宣传说:“一个男人,要敢于把自己的年龄减掉整整10岁,然后,理直气壮地告诉别人自己多大岁数!”
一桌人或饭或茶,甚至几百人的会场,我时常开玩笑说:“在座的大家,都是三十多岁。我呢?我也是三十多岁。多多少啊?我多了二十多岁!”
去年,我进入花甲之年。我到处宣传我60岁了,我说“我才60岁”,一个“才”字,说明我的内心年轻:退了,真好!老了,不怕!
其他文献
初冬的北京清爽干净,树叶还绿着,阳光还有些温暖。早上,漫画家方成穿戴整齐:套起对襟外套,系好格子围巾,蹬上休闲球鞋,再推着待会儿休息时可以坐坐的轮椅,齐活!这就利落地出了门。在这样的好天气里,仿佛到处都充满了活力,他要活动活动,呼吸新鲜空气。 刚出楼门,迎面碰上另一位老人———须发都白了,看起来颇有仙风道骨。“您今年多大岁数啦?”方成问道。“89啦!”白发老人回答。方成一听,不禁有些得意:“我比
小女孩甜蜜娇美,大女孩青春逼人;被岁月和生活损害了容颜和身段的中年女人,自有一种成熟的风范,富于亲和力。女人到后来也许并非个个都那么慈眉善目,但唠叨老头子,强迫年近半百的儿子添饭加衣,被小孙子使唤得乐不可支,使她们获得共同称号叫奶奶或外婆。现在就有小青年直喊我外婆呢。 护犊的女人蛮不讲理,吃醋的女人翘起尾螫虎视眈眈,更年期的女人任性多疑还自怜自艾,这是上帝为了让红尘中的女人生动。 像冰心老人那
并非测绘专业,也不为出版赚钱,二十多年来就靠小本子记录坐标,自行车轱辘丈量街道,愣是画出了12张城区地图。这就是秦皇岛市海港区72岁的老人冯怀志。我在冯怀志家里见到了这些用自制工具尺和一堆彩笔绘制成的地图。 “我是1993年开始绘制地图的。”说起自己的这个喜好,冯怀志说,那时候他还在商业系统做政工工作,和测绘一点不沾边。但在闲暇之余,他却凭着儿时对秦皇岛的记忆,历时一个多月绘制成一张秦皇岛解放前
不吃两种药 有两种人不可与谈饮食。一是年过半百,老而未老的半老头儿,他们开始珍惜余生,唯恐“长命灯”碗里的油很快熬干,巴不得搓根绳子拴住日脚,一天拉长当两天过活才好,所以特别讲究营养学,饮食上的清规戒律五花八门,最难伺候。二是某些善于自嗔自娇的女流,扭扭捏捏,挑挑拣拣,不过借饮食的场合卖弄自以为尚不曾匮乏的那点点“脆嫩”而已,其实未必,反而越显得小家子气了。 《浮生六记》以欣赏的眼光描写芸娘如
2006年5月,我脚腕骨折,因为要做手术,我两次在整形外科住院.骨折的左脚有一段时间不能活动,但其他部位无碍,所以洗脸、吃饭这些基本生活我都能自理.rn尽管三餐都是配送的,但
一个“玩”字,学问很大,大家都在玩,看你会玩不会玩?所谓三代始知穿衣吃饭,却不一定会玩。 民国年间,有一杨四爷乃落魄子弟,手头绝活是蘸糖堆,每日当午自估衣街北口进,一声吆喝———“糖堆”,“糖堆”二字之间拉得有多长呢?“糖”字在北口,“堆”字落在东头出口,这口进那头出,一大插子的糖堆便全卖了。买不到的熟人劝杨四多做多卖多发财:“有啥费劲的,多熬点糖稀,不啥都有了!”他摇晃着脑袋连连说:“哎,做不
不懂英语,却敢背着电饭锅穷游十国;不懂网络,却写出30万字旅游攻略的网帖……好多年轻人都不敢尝试的事情,66岁的丁柏青却做到了。 1975年,他怀揣着600元,带着妻子畅游国内十余个城市。他一直期待和妻子的第二次“青春旅行”,而这一天,他足足等了35年。最近三年,丁柏青夫妇靠着一点微薄的退休收入,七次走出国门,穷游了马来西亚、印度等十个国家。 近日,丁柏青又开始筹备带老伴开始欧洲穷游之旅。
熟悉万里的人都知道,老人家这一辈子有两大爱好,一是桥牌,二是网球。他从十几岁就开始迷上网球,年过九旬还活跃在网球场上。 1993年万里退休后,一周安排四次网球、三次桥牌。除了阅读文件外,他还订阅了许多书报杂志,其中《体育报》和《网球》《桥牌》是他最喜欢看的报刊。当看到有关网球和桥牌的重要信息时,万里都有意识留下来。 万里曾经与美国总统老布什、澳大利亚总理霍克、新加坡总理吴作栋及其他国际友人、爱
这些年来,老妈一手操持家务,一手撰写日记,至今已写生活日记三十多本。 进入晚年后,老妈突然萌发了整理日记的念头。此举得到家人的一致赞成,家里迅速成立了以老妈为组长的“日记整理委员会”,并制定出了具体的工作日程:将老妈的多年日记,按照时间顺序整理出来,每页日记内容由老妈回忆填充、拓展,力求事件记得丰满全面,有声有色,语言平实流畅,叙事生动翔实———要知道,这不单单是老妈的个人日记,还是我家的“发展
联系一个旧友。 “我在生病,不方便出门。”朋友的声音平和,听不出异样。因此,我以为了不起是重感冒:“谁叫你赚钱赚疯了,强迫休息了吧!” 她说:“是癌。” 我去看她。她比我想象的好很多,容貌上一点也看不出生着重病,甚至比早先美丽。她自己也幽默起来:“没生病前忙得像黄脸婆,生了病反而像贵妃。”我心里甚是讶异,她的美丽有从火宅冰窖挣出后,来到青翠草野张臂呼吸的那份雍容,因为忘了仇忘了恨,忘了狼狈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