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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这一代人之中,我所敬慕的大多数诗人都对长度深感兴趣:他们想把每一行、每一节、每一首诗写长,想写包含多个事件的组诗.对这一切,我感到一种刻不容缓的反对,虽然我并不确定自己知道这种反对源于何处.有一些也许源于性格,即往往会放弃不是首先想到的主意,这种习惯导致与新事物之间有一种非常强烈的对抗关系.但这一过程的积极方面在于,它会产生一种责任,即要求清晰地说出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