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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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的书架上,至今还珍藏着一本2001年2月下半期(总第245期)的《江门文艺》。 旧事飘香,满心珍藏。有书为媒,我和妻子才有缘携手人生。 业余,我喜欢涂鸦,完全源于一种爱好。当我的处女作《莫待无花空折枝》发表在《江门文艺》第245期“弹赞录”栏目时,单位很快就传开了。 一个月后的一个阳光灿烂的星期天,单位的一个同事带他的朋友——几位乡下女教师来我家玩,说是专程来看看我发表的“佳作”。我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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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的书架上,至今还珍藏着一本2001年2月下半期(总第245期)的《江门文艺》。
旧事飘香,满心珍藏。有书为媒,我和妻子才有缘携手人生。
业余,我喜欢涂鸦,完全源于一种爱好。当我的处女作《莫待无花空折枝》发表在《江门文艺》第245期“弹赞录”栏目时,单位很快就传开了。
一个月后的一个阳光灿烂的星期天,单位的一个同事带他的朋友——几位乡下女教师来我家玩,说是专程来看看我发表的“佳作”。我虽没有好茶好菜招待他们,但那一叠叠的《江门文艺》,还有我在其他刊物发表的几篇拙作,都让他们沉醉其中。那种以书会友的滋味比喝了蜜糖还甜。
此后,其中一位叫农群莲的女教师经常向我借书,并到我家玩。就这样,《江门文艺》伴随着我们,我们的爱情也和她一起成长。2002年元旦,我们携手走进婚姻殿堂。
在我们结婚近五年的今天,日子虽然过得清贫,但那一叠《江门文艺》是我们不可或缺的精神食粮。
有书作证,我们的爱情天长地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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