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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戈尔在自己的论著中经常称引《老子》,其中有认同,有误读,更有化用。其认同主要表现为法天贵真,反对违背人性和自然规律的所谓文明与发展;其误读有基于误译的误读,有基于文化差异的误读,也有创造性的误读。泰戈尔是在思想成熟以后接受《老子》的,他借用《老子》阐述自己的思想,其中大部分属于化用。"化用"是接受的最高境界,也是接受理论需要进一步挖掘和探讨的一个重要领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