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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是一个架子,看你能往里面填什么。”
这是宋锦琪最喜欢说的一句话。她已经记不清什么时候起开始喜欢做手工,一个热烈外向的人,却不喜欢参加一些无意义的娱乐,有时候一个人在家里做做手工,她能呆上好几天。
记者来到她家的时候,正是初秋,家里的装饰刚刚换过,主题是秋的颜色。墙上的画乍一看毫不相干,蜡染的蓝花布是朋友送的,竹席是自己去市场淘回来的,蝴蝶标本就是买市场上常见的,被她一组合,却有了一种格外的生动,仿佛秋天的原野,有着草木萧瑟的气息。
插花的制作很是随心所欲,三角梅的花瓣可能会贴到柳枝条上去,蝴蝶兰上却可能粘着羽毛,连每一个陶瓶都有心思;干叶子被她拣回来后,逐次上色,再粘回树干上,由绿到黄,已是树叶的一次轮回;几朵残荷不在水池里呆着,却从地板上伸出来,日影斜斜的时候,一副将开未开的慵懒样子。
她的手工都不需要特别的技巧,“只需要你随时注意你的生活,而已。”确实,记者非常喜欢她挂在餐厅里的工艺灯,询问是在哪里购买的,她却说是被逼着自己作的,别无分号。只因为在香港看到一组这样的名牌灯饰,一问价格要近万元,后来因为种种问题没有买成,她心里一直掂念着,回来就千方百计自己想着做,先是在宠物市场买了拴狗的铁链,与电线交缠后挂了个最普通的灯泡,又在邦联商场里淘到藤编的容器,本来是装花的,被她反过来罩在灯泡上,这组灯具就成了现在的样子,光影投到木制的长桌上,整个气氛微醺而感人,像是在丽江某个活泼的小酒吧里,喝一杯温暖的咖啡,而整组灯的造价也不过花了两百来元(图?)。
非常的爱自己,非常的爱生活。一个永远像孩子的成年人,在她钟爱的美丽情怀里,尽情地生活。这样的人生总是让人羡慕的。
戴云的猫爬架
飞 欢
戴云,互联网人士,曾就职某著名IT公司,现闲居北京,患有宠物和手工双重高烧。
戴云的外公和父亲都会做木匠活,到了他这一代,投身入波澜壮阔的IT大军,等到浪花淘尽后,才觉得实在是亏待了自己的身体。
于是职了辞休息,闲赋时研究国内外的各种木工杂志,并不忿于国外宠物们的优质生活。
猫爬架是一个尝试,作为一个爱猫人,他看不上国内猫爬架的材料和做工,就琢磨着自己做,跑了国外网站去搜罗资料,又跑了很多地方比较材料,居然就给他捣鼓出来了。
居然做得很不错,同事争先抢之,他甚至开始考虑起租个场地做成加工房,这样可以添置些大型的加工工具,效率会更高做的更好,有兴趣DIY的,可以过来自己做,毕竟给家里宝贝亲手表达爱心,比购买千偏一律的成品有成就感得多。
一、材料及工具
作者提示:
1、注意事项:
电动工具使用,一定要注意安全,比如云石机转速高达每分钟12000转。停止使用时,马上切断电源,以免造成意外。
在阳台上即可进行制作,但电动工具开启时会有较大的噪音,请注意不要影响到邻居。
切割木料时,会有大量的木屑飞扬并有噪音,一定要戴上护目镜、口罩和耳罩进行保护。
剑麻绳有露出来的小刺,请戴上手心有橡胶的手套进行缠绕,避免伤手。
2、建议:
如果没有一定的电动工具的使用经验和胆量,建议用手锯进行材料切割,毕竟安全第一,顺便可以练练传统木工手艺。
松木集成板价格较贵,可以用刨花板替代,不过环保性能个人认为不及松木集成板。
支撑柱表面可以涂刷清漆或其他颜色油漆,全凭个人喜欢。
如果木工水平不错,支撑连接用榫接会更牢固。
请用足够的耐心和细心,加上一定的体力和时间,就可以制作出一个漂亮、结实的爬架。
一朵花两朵花三朵花……
文/沈 宓
花妈妈,现和花爸爸、大小花朵生活在加拿大。种花成痴,擅长布艺,努力学习做点心。
花妈妈的花园:http://blog.sina.com.cn/gaolingqi欢迎大家实地踩踏
小时候,花妈妈在上海。她的理想是当医生,从内心讲其实是护士,怕花外婆嫌她没出息,才说想当医生。现在,花妈妈、花爸爸和大小花朵幸福的生活在加拿大VANCOUVER,过着大小花朵在左右、前院后院花朵拥簇、闲暇时动手DIY的花样生活。
花妈妈姓陈,因为种花成“痴”,被周围的朋友戏称为“花痴”,“花妈妈”也因此得名。花妈妈的两个美丽又可爱的宝贝女儿自然而然被叫做:大花朵和小花朵。
别看花妈妈成天被大小花朵的教育和家庭琐事包围,爱捣腾的花妈妈在房前屋后,种了各色各样的花,并且搞起了家庭“菜篮子工程”,收获很是丰厚。家里插的花,吃的果酱,喝的果汁,全都出自自家院子,连隔壁邻居也乐得分享花妈妈的劳动成果。就这样,花妈妈还是闲不下来。家里搞装修,花妈妈一边研究一边亲自上阵操作,小花朵的房间还真变得有模有样。
装修,不仅让花妈妈学到很多知识,还激发出花妈妈隐藏的能量:为了让沙发布与墙壁颜色和谐,花妈妈学会了动手做沙发套;为了让家庭整体风格更和谐,花妈妈又亲自选布做小摆件。装修完了,手也停不了了,大花朵的兔子Peter收纳盒、小花朵上钢琴课的背包、盥洗室里的搽手巾、花朵舅舅、舅妈的礼物……花妈妈越做越心灵手巧,引来一大帮子“花粉”(花妈妈粉丝的简称),成天追着花妈妈看新作品。
这不,花妈妈把家里随手找得到的纸盒,套上装修时剩下的窗帘布,再念句纸盒变漂亮的“咒语”,纸盒立马变身为高贵、典雅的维多利亚风格首饰盒,放家里哪里都漂亮,材料还都是现成,找起来不费力。
如果在街头的垃圾堆旁看见一个样子古怪的破台灯,你的第一反应是什么?若无其事地走开,或者迅速拿出lomo相机拍照,还是如获至宝地把它带回家去?对我的朋友包子来说,答案多半是最后一个。
在包子的住处,有一个旧式的藏衣箱,就是那种红色油漆面带有黄铜挂坠的木头箱子,打开这个他从旧货市场捡来的箱子,你会看到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玩意:一团绿色的毛线、两个红酒瓶、一架破闹钟、一堆石子和碎瓷片、胶皮手套、麻袋碎片……
这些流落街头的废物,被包子收集起来,经过一段时间,就变成了一件件美丽剔透的手工作品,摆放在他和朋友家的客厅、卧室的角落里。在墙灯的照耀下,这些小摆设放出自然、质朴的光泽,仿佛散落在水底的珍珠,静默地点缀着我们的日常生活。
包子曾经是一个酗酒者,二十多岁时有大量的时间是和啤酒瓶一起度过的,那是一种严重的酒精依赖症。在清晨上班的路上,我有很多次看到他一个人坐在广场冰凉的台阶上喝酒,被环卫工人的大扫帚驱赶着还手舞足蹈。那情景总会让我想起那部名叫《离开拉斯维加斯》的电影,有种无力感让人透不过气来。现在,他正渐渐走出酒精的阴影,这个过程的艰难,是一般人难以想象的。“当我想要平静下来的时候,就做点手工。”他说。
包子的手工作品全都来自他对废弃物的一种独特眼光和感情。经历过那些沉溺的岁月,这些被人视为毫无价值的东西,也许会让他想起那个曾经被他和世界遗弃了的自己。基于这样的原因,包子的废弃物改造中,实用性是第一位的。他用旧麻绳做的灯罩,让房间里的静止的光线变得灵动起来,伴着房间里的音乐,那灯光仿佛会随着音乐翩翩起舞。还有各式各样的烛台,插着他用废蜡油自制的薰香蜡烛,每当聚会的时候包子就点亮它们,在这静谧的香气和摇曳的烛光中我们度过了许多个难忘的夜晚。
在完成了20多件小摆设的制作之后,包子开始想要做一些大一点的作品来装点他的新居。偶然的一天,他在翻设计杂志时看到了一个日本设计师的装置作品,名叫《花树》,铁管焊成的树上开满着鲜花,这个作品一下打动了他,“我想要这样一棵花树。”他对自己说。
可是这棵两米高的花树,需要十几米长的钢管,截断、弯曲还要焊接,光凭他一个人是无论如何难以完成的。他跟在钢铁厂当保安的哥们老狼说起这事,老狼一拍胸脯,“这点事包在我身上。”原来钢铁厂的工人有时会私带一些边角料,有一个出了名的能工巧匠,时不时要帮别人干点私活带出厂,而这正是老狼的管辖范围。老狼就用带一个电烤箱出厂作为代价,让那个工人制作这棵花树。包子根据杂志上的照片画了细致的图纸交给老狼,然后等着。两个礼拜后的一天晚上,老狼突然打来电话,“快下楼,东西在厂车上,一会就路过你家门口。”那天晚上,我和包子抬着这棵两米高的怪物走在路上的时候,都觉得这件事真是有点奇妙。
手工是包子的一项业余爱好,平常他还用黑白胶卷拍照、练瑜伽、烹饪美食、在他家的客厅里组织有陌生人参加的咖喱秀。当我们一起坐在他家客厅的地板上聊天、唱歌、喝酒的时候,他笑得像个孩子,比所有人都high,但是他只喝普洱和矿泉水。
我问他:“手工究竟给你带来了什么?让你从几小时到好几天的乐此不疲。”
他仔细地想了一会,说:“平静的力量,特别伟大。对,就是这句话,你一定要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