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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电影《夜·店》以片名的暧昧性吸引了不少观众,再加上模仿《疯狂的石头》的多技巧剪辑以及多样的喜剧元素,在2009年暑期档电影中占据了一定市场。本文以《夜·店》为例,通过故事简介、行销策略以及技术技巧三方面,浅析中国当下中小成本国产电影的特点。
关键词:夜店;“借口”;“胃口”
《夜·店》(原名《超市》)是重庆籍导演杨庆于2009年7月推出的一部中小成本国产喜剧电影。在2009年中国暑期电影大片林立的市场上,《夜·店》虽不起眼(尤其是在《变形金刚》《喜洋洋与灰太郎》等动画电影的冲击下),却以自己的独特之处延续中小成本电影的特点(但与《疯狂的石头》以300万元成本换回2300万元的收入相比,仍稍逊一筹)。影片的英文名为,让人明白这是一个发生在超市的故事;中文片名则借用令人敏感的“夜店”(夜店是指营业到次日凌晨的服务性场所,泛指娱乐场所,包括KTV、酒吧、迪吧、夜总会等)命名,让人浮想联翩。导演杨庆自己也承认这样做的刻意性:“这是一个发生在封闭时空的故事,‘夜’和‘店’恰是这个电影最重要的元素。”[1]若用原名《超市》做片名,喜剧感和关注度不如当前:《夜·店》首先以别具匠心的片名做到了与众不同。
一、影片简介
导演杨庆,重庆人,中央戏剧学院毕业后以编剧身份进入影视行业,属电影界新秀。《夜·店》是他以导演身份执导的第一部剧情片。影片讲述一个在通宵营业的超市里发生的啼笑皆非的故事。外表沉默寡言却暗恋同事唐晓莲的夜班营业员李俊伟,在一个本不该他值夜班的时间留下来和唐晓莲一起值夜班。两个月前,何三水在超市买了一张彩票,中了三等奖9500元,由于超市老板娘打错了一个数字导致奖金泡汤。这天晚上,气急败坏的何三水带着远房表弟“轮胎”到超市找老板娘要钱,正巧老板娘不在,李俊伟和唐晓莲又不能救急。无奈之下,何三水作出一个奇怪的决定——他要光明正大地留在超市,把货物卖出去后凑够9500元。就在何三水凑够钱的时候,一个持枪抢劫犯出现在超市。原来,在一个星期前,超市附近的商场发生了一起抢劫案,抢钻石的罪犯在逃跑的时候路过超市,将这颗钻石藏在这个超市的冰柜里。就在抢劫犯即将得到钻石离开超市的时候,大家联合外面的警察一起把抢劫犯制服。大家获救后走出超市的时候,天空已露出朝阳。影片一直围绕超市说事,并没有过多的场景变化。这种封闭空间的叙事手法,在国内导演的影片中并不多见,形式上跟大家熟悉的韩国影片《加油站被袭事件》(1999)、美国影片《超市夜未眠》(2006)类似。
二、行销策略
“中国电影文学会会长、著名编剧王兴东曾说过: 在选择题材写剧本时,他要向自己咬四‘口’:第一是‘借口’,即一定要找到观众凭什么看你这部影片的借口;第二是‘档口’,何时是观众看片的最佳时机和档口;第三是‘胃口’,找到一个能刺激起观众胃口的内容,使观众感兴趣,坐下去并能看完;第四就是‘口碑’,保证质量让观众看了交口相传。”[2]“借口”是观众进影院看电影的“导火线”,“胃口”是观众能在影院静坐的“安定剂”,两者都出于观众的主观反应;“档口”和“口碑”则更多是外界因素的影响,如档期、宣传策略等。对于《夜·店》来说“借口”“胃口”做足了,“档口”“口碑”却失误。本段主要通过前者来浅析影片的策略。
影片用延长法把现实生活的一个夜晚拉长,把所有情节都塞进这个不平常的夜晚。恰恰这些情节营造出许多笑料,观众并不会察觉这个晚上被刻意地延长。影片开头以慢节奏来表现李俊伟和唐晓莲的朦胧爱恋,转到随后较快节奏地描写何三水来要钱,之后以快慢交替的节奏过渡到抢劫犯的持枪出现,连接流畅,不显拖沓。追债是影片的主线,爱情是副线。影片的情绪逐渐高涨,到抢劫犯一枪打中李俊伟时达到高潮,正因如此,唐晓莲终于爱上了他,影片给观众一个美好的结局,这是爱情线索之一。另一条爱情线索观众到最后才会发现,就是老板娘和何三水的“危难见真情”。影片前半部分把两人设定成死对头。当何三水的原则问题打动了老板娘,让她看到他的另一面后,老板娘表现出小女人的温情。这样的剧情逆转、这样的生活再现不让观众叫好都难。尤其是当老板娘彻底由泼妇的扮相转型为温婉的形象后,影片的喜剧效果骤然上升。
《夜·店》在形式上类似韩国电影《加油站被袭事件》和美国电影《超市夜未眠》。《加油站被袭事件》是韩国导演金相辰在1999年拍摄的喜剧电影,讲述在一个封闭的加油站发生的各种搞笑的事情。影片与《夜·店》都是用封闭空间的形式叙事,整部影片就只有一个场景即加油站。这种叙述形式很巧妙,导演的所有用意都是围绕一个空间和一群人来展开。但如果处理不好,就会显得过于单调、乏味,引起视觉疲劳,而《加油站被袭事件》却能化弊为利。美国电影《超市夜未眠》是导演肖恩·埃利斯的作品,以一个正处于青春期但失恋的男生为视角观察周围的成人世界。主要以他打工的超市为场景,同时也有家、街道等交替的场景,与前两部影片相比空间相对开放。此片的反响不错,《综艺》杂志如此评价:“影片中有着机智的内在幽默,导演肖恩·埃利斯成功地把时间加入到《超市夜未眠》之中,赋予主人公一个广阔的故事背景,从而在剧情中嫁接上一个充满浪漫色彩的爱情故事。同时让人惊讶的是这还是导演肖恩·埃利斯的银幕处女作。”[3]这样说来,此片与《夜·店》又多了一个共同点,就是都是导演的处女作。
以上正是影片的“借口”和“胃口”。
三、技术技巧
影片摄影风格极具特点,大部分运用广角、特写镜头。特别是在塑造反面人物形象时大都用变形的脸部大特写来表现。运动镜头多用大摇臂。转场时多用摇臂从全景摇到演员身上,让段落与段落之间的层次更明晰。除摇臂转场,还有直接切镜头转场:利用动作剪辑点中相似性动作的关系直接切换,让影片更流畅、视觉感更强。(这点《疯狂的石头》做得也非常好,但刚刚上映的电影《倔强的萝卜》就有些不足。)影片还多处用到急推、急拉、甩镜头等,如急推到何三水的脸部,观众能快速看清他脸上的表情,给观众造成强烈的视觉冲击力。
从影片的细节入手进行一番解读的话,笔者觉得最精彩的一场戏是一个警察对着玻璃照自己的脸(其实是想打喷嚏),殊不知玻璃后面是一群被枪指着脑袋的人。玻璃是半透明的,只能从里面看见外面,而外面看不见里面。但在双方不知情的状况下,外面的人一直看,里面的人一直躲。这一看一躲,差点儿把抢劫犯惹急,险些对着玻璃开枪。如此一对多的组合实在是笑料百出。为使笑料更精彩,摄影师专门用侧面拍摄、垂直对墙,左边是一个人,右边是一堆人,制造出透明的空间感,在一览无余的视角下上演惊天动地的“枪战”。在单独拍摄其中一方时,多运用特写,突出主体。
从影片的表演层面来说,《夜·店》的演员阵容不算强大:由徐峥、乔任梁、李小璐、杨青、张嘉译担当主角,分别饰演何三水、李俊伟、唐晓莲、老板娘和抢劫犯。其中除了徐峥和李小璐有点名气外,其余大都不为观众所熟知。导演甚至还大胆起用了一个外行新人乔任梁。乔任梁是从《加油!好男儿》选秀节目中出道,一直以歌手身份在演艺界闯荡,并且是很有个性的摇滚少年。走“型男”路线的他在《夜·店》中却摇身变成一个如假包换的戴牙套的内向男生,被何三水叫做“小钢牙”。这样的转变完全颠覆了他本来的偶像形象,给人耳目一新的视觉感受。整部影片的演员,表演最传神最到位的当属徐峥和杨青。徐峥这次的何三水形象与其在《爱情呼叫转移》里的西装白领形象不同,是个农民工。何三水那种数学天才、做人又很有原则的城市农民工形象被他演绎得有声有色。“彩民”的表演让人出乎意料,他中奖后被老板娘轻松捉弄又让人捧腹大笑。何三水在影片中最经典的台词就是“我是个很有原则的人”。老板娘的扮演者杨青是个老演员,一向以喜剧见长。影片中的她把老板娘视财如命、好赌成性、泼辣刁蛮的形象演绎得淋漓尽致。两位优秀演员的结合,增加了许多吸引点。如老板娘第一次与何三水真正对戏是在老板娘回来拿钱时,钱没找到又刚好见到死对头何三水,老板娘心情骤然大变,抡起一袋可乐朝何三水的脑袋砸去。
总体来说,《加油站被袭事件》《超市夜未眠》《夜·店》虽然用的都是一样的叙事手法,但《加油站被袭事件》中有太多的暴力血腥情节以及一个荒唐的结局:4个贼在一群警察和路人眼皮底下轻松潇洒地逃走,最后留下各帮派集体举着打火机威胁身边的每个人。《超市夜未眠》中大量与性有关的镜头实在是让笔者无法接受。 杂志这样评价:“很显然,我们不知道导演究竟是想把本片拍成带有艺术气息的罗曼蒂克式的沉溺于幻想的另一个《天使爱美丽》,还是让《男人装》(FHM)的读者看起来也很轻松的一部电影,至少这位银幕处女作的英国导演肖恩·埃利斯更想的是二者兼顾。”[4]通过对《夜·店》的简析,我们相信有这样一群导演一定会把中小成本国产电影引向更为成熟的发展道路,也期待会有更多的新锐导演把不同形式的电影呈现给广大观众。
注释:
[1] 《〈夜·店〉海报很“黄”很强大》,《青岛日报》2009年
6月8日。
[2] 唐榕:《从“暖系列”影片的营销策略看中小成本国产影片市场化出路》,《当代电影》2008年第1期。
[3][4] 《超市夜未眠》,百度百科(http://baike.baidu.com/view/10663
40.htm)。
(作者单位:成都理工大学广播影视学院)
关键词:夜店;“借口”;“胃口”
《夜·店》(原名《超市》)是重庆籍导演杨庆于2009年7月推出的一部中小成本国产喜剧电影。在2009年中国暑期电影大片林立的市场上,《夜·店》虽不起眼(尤其是在《变形金刚》《喜洋洋与灰太郎》等动画电影的冲击下),却以自己的独特之处延续中小成本电影的特点(但与《疯狂的石头》以300万元成本换回2300万元的收入相比,仍稍逊一筹)。影片的英文名为,让人明白这是一个发生在超市的故事;中文片名则借用令人敏感的“夜店”(夜店是指营业到次日凌晨的服务性场所,泛指娱乐场所,包括KTV、酒吧、迪吧、夜总会等)命名,让人浮想联翩。导演杨庆自己也承认这样做的刻意性:“这是一个发生在封闭时空的故事,‘夜’和‘店’恰是这个电影最重要的元素。”[1]若用原名《超市》做片名,喜剧感和关注度不如当前:《夜·店》首先以别具匠心的片名做到了与众不同。
一、影片简介
导演杨庆,重庆人,中央戏剧学院毕业后以编剧身份进入影视行业,属电影界新秀。《夜·店》是他以导演身份执导的第一部剧情片。影片讲述一个在通宵营业的超市里发生的啼笑皆非的故事。外表沉默寡言却暗恋同事唐晓莲的夜班营业员李俊伟,在一个本不该他值夜班的时间留下来和唐晓莲一起值夜班。两个月前,何三水在超市买了一张彩票,中了三等奖9500元,由于超市老板娘打错了一个数字导致奖金泡汤。这天晚上,气急败坏的何三水带着远房表弟“轮胎”到超市找老板娘要钱,正巧老板娘不在,李俊伟和唐晓莲又不能救急。无奈之下,何三水作出一个奇怪的决定——他要光明正大地留在超市,把货物卖出去后凑够9500元。就在何三水凑够钱的时候,一个持枪抢劫犯出现在超市。原来,在一个星期前,超市附近的商场发生了一起抢劫案,抢钻石的罪犯在逃跑的时候路过超市,将这颗钻石藏在这个超市的冰柜里。就在抢劫犯即将得到钻石离开超市的时候,大家联合外面的警察一起把抢劫犯制服。大家获救后走出超市的时候,天空已露出朝阳。影片一直围绕超市说事,并没有过多的场景变化。这种封闭空间的叙事手法,在国内导演的影片中并不多见,形式上跟大家熟悉的韩国影片《加油站被袭事件》(1999)、美国影片《超市夜未眠》(2006)类似。
二、行销策略
“中国电影文学会会长、著名编剧王兴东曾说过: 在选择题材写剧本时,他要向自己咬四‘口’:第一是‘借口’,即一定要找到观众凭什么看你这部影片的借口;第二是‘档口’,何时是观众看片的最佳时机和档口;第三是‘胃口’,找到一个能刺激起观众胃口的内容,使观众感兴趣,坐下去并能看完;第四就是‘口碑’,保证质量让观众看了交口相传。”[2]“借口”是观众进影院看电影的“导火线”,“胃口”是观众能在影院静坐的“安定剂”,两者都出于观众的主观反应;“档口”和“口碑”则更多是外界因素的影响,如档期、宣传策略等。对于《夜·店》来说“借口”“胃口”做足了,“档口”“口碑”却失误。本段主要通过前者来浅析影片的策略。
影片用延长法把现实生活的一个夜晚拉长,把所有情节都塞进这个不平常的夜晚。恰恰这些情节营造出许多笑料,观众并不会察觉这个晚上被刻意地延长。影片开头以慢节奏来表现李俊伟和唐晓莲的朦胧爱恋,转到随后较快节奏地描写何三水来要钱,之后以快慢交替的节奏过渡到抢劫犯的持枪出现,连接流畅,不显拖沓。追债是影片的主线,爱情是副线。影片的情绪逐渐高涨,到抢劫犯一枪打中李俊伟时达到高潮,正因如此,唐晓莲终于爱上了他,影片给观众一个美好的结局,这是爱情线索之一。另一条爱情线索观众到最后才会发现,就是老板娘和何三水的“危难见真情”。影片前半部分把两人设定成死对头。当何三水的原则问题打动了老板娘,让她看到他的另一面后,老板娘表现出小女人的温情。这样的剧情逆转、这样的生活再现不让观众叫好都难。尤其是当老板娘彻底由泼妇的扮相转型为温婉的形象后,影片的喜剧效果骤然上升。
《夜·店》在形式上类似韩国电影《加油站被袭事件》和美国电影《超市夜未眠》。《加油站被袭事件》是韩国导演金相辰在1999年拍摄的喜剧电影,讲述在一个封闭的加油站发生的各种搞笑的事情。影片与《夜·店》都是用封闭空间的形式叙事,整部影片就只有一个场景即加油站。这种叙述形式很巧妙,导演的所有用意都是围绕一个空间和一群人来展开。但如果处理不好,就会显得过于单调、乏味,引起视觉疲劳,而《加油站被袭事件》却能化弊为利。美国电影《超市夜未眠》是导演肖恩·埃利斯的作品,以一个正处于青春期但失恋的男生为视角观察周围的成人世界。主要以他打工的超市为场景,同时也有家、街道等交替的场景,与前两部影片相比空间相对开放。此片的反响不错,《综艺》杂志如此评价:“影片中有着机智的内在幽默,导演肖恩·埃利斯成功地把时间加入到《超市夜未眠》之中,赋予主人公一个广阔的故事背景,从而在剧情中嫁接上一个充满浪漫色彩的爱情故事。同时让人惊讶的是这还是导演肖恩·埃利斯的银幕处女作。”[3]这样说来,此片与《夜·店》又多了一个共同点,就是都是导演的处女作。
以上正是影片的“借口”和“胃口”。
三、技术技巧
影片摄影风格极具特点,大部分运用广角、特写镜头。特别是在塑造反面人物形象时大都用变形的脸部大特写来表现。运动镜头多用大摇臂。转场时多用摇臂从全景摇到演员身上,让段落与段落之间的层次更明晰。除摇臂转场,还有直接切镜头转场:利用动作剪辑点中相似性动作的关系直接切换,让影片更流畅、视觉感更强。(这点《疯狂的石头》做得也非常好,但刚刚上映的电影《倔强的萝卜》就有些不足。)影片还多处用到急推、急拉、甩镜头等,如急推到何三水的脸部,观众能快速看清他脸上的表情,给观众造成强烈的视觉冲击力。
从影片的细节入手进行一番解读的话,笔者觉得最精彩的一场戏是一个警察对着玻璃照自己的脸(其实是想打喷嚏),殊不知玻璃后面是一群被枪指着脑袋的人。玻璃是半透明的,只能从里面看见外面,而外面看不见里面。但在双方不知情的状况下,外面的人一直看,里面的人一直躲。这一看一躲,差点儿把抢劫犯惹急,险些对着玻璃开枪。如此一对多的组合实在是笑料百出。为使笑料更精彩,摄影师专门用侧面拍摄、垂直对墙,左边是一个人,右边是一堆人,制造出透明的空间感,在一览无余的视角下上演惊天动地的“枪战”。在单独拍摄其中一方时,多运用特写,突出主体。
从影片的表演层面来说,《夜·店》的演员阵容不算强大:由徐峥、乔任梁、李小璐、杨青、张嘉译担当主角,分别饰演何三水、李俊伟、唐晓莲、老板娘和抢劫犯。其中除了徐峥和李小璐有点名气外,其余大都不为观众所熟知。导演甚至还大胆起用了一个外行新人乔任梁。乔任梁是从《加油!好男儿》选秀节目中出道,一直以歌手身份在演艺界闯荡,并且是很有个性的摇滚少年。走“型男”路线的他在《夜·店》中却摇身变成一个如假包换的戴牙套的内向男生,被何三水叫做“小钢牙”。这样的转变完全颠覆了他本来的偶像形象,给人耳目一新的视觉感受。整部影片的演员,表演最传神最到位的当属徐峥和杨青。徐峥这次的何三水形象与其在《爱情呼叫转移》里的西装白领形象不同,是个农民工。何三水那种数学天才、做人又很有原则的城市农民工形象被他演绎得有声有色。“彩民”的表演让人出乎意料,他中奖后被老板娘轻松捉弄又让人捧腹大笑。何三水在影片中最经典的台词就是“我是个很有原则的人”。老板娘的扮演者杨青是个老演员,一向以喜剧见长。影片中的她把老板娘视财如命、好赌成性、泼辣刁蛮的形象演绎得淋漓尽致。两位优秀演员的结合,增加了许多吸引点。如老板娘第一次与何三水真正对戏是在老板娘回来拿钱时,钱没找到又刚好见到死对头何三水,老板娘心情骤然大变,抡起一袋可乐朝何三水的脑袋砸去。
总体来说,《加油站被袭事件》《超市夜未眠》《夜·店》虽然用的都是一样的叙事手法,但《加油站被袭事件》中有太多的暴力血腥情节以及一个荒唐的结局:4个贼在一群警察和路人眼皮底下轻松潇洒地逃走,最后留下各帮派集体举着打火机威胁身边的每个人。《超市夜未眠》中大量与性有关的镜头实在是让笔者无法接受。 杂志这样评价:“很显然,我们不知道导演究竟是想把本片拍成带有艺术气息的罗曼蒂克式的沉溺于幻想的另一个《天使爱美丽》,还是让《男人装》(FHM)的读者看起来也很轻松的一部电影,至少这位银幕处女作的英国导演肖恩·埃利斯更想的是二者兼顾。”[4]通过对《夜·店》的简析,我们相信有这样一群导演一定会把中小成本国产电影引向更为成熟的发展道路,也期待会有更多的新锐导演把不同形式的电影呈现给广大观众。
注释:
[1] 《〈夜·店〉海报很“黄”很强大》,《青岛日报》2009年
6月8日。
[2] 唐榕:《从“暖系列”影片的营销策略看中小成本国产影片市场化出路》,《当代电影》2008年第1期。
[3][4] 《超市夜未眠》,百度百科(http://baike.baidu.com/view/10663
40.htm)。
(作者单位:成都理工大学广播影视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