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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以南京明孝陵景区为例，结合系统动力理论的IPAT概念模型，以原真性保护为核心，构建了适合文化遗址公园的ROMCPE活化开发模式，通过对明孝陵景区的旅游资源状况、活化创新能力、活化市场评价、活化资本投入、活化政策保障以及活化环境质量进行测评分析，发现明孝陵景区总体资源状况较好，但活化开发状况一般。据此提出通过提高中高层经营管理人员的创意水平，结合资源优势，合理分配资本投入，采用合适的市场营销方式，对明孝陵景区进行合理的活化开发。
关键词文化遗址公园；遗产活化；原真性；IPAT概念模型
中图分类号S26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0517-6611（2014）22-07477-04
遗址是遗产资源的重要组成部分，它承载着丰富的历史信息和文化内涵，是一个国家与民族灿烂文明史的主体和典型代表[1]。2008年国家文物局、财政部共同颁布的《关于印发“十一五”期间大遗址保护总体规划的通知》中指出，在我国已公布的6批2 351处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中，约有500余处是大遗址，约占总数的1/4，其中部分遗址已被列为世界文化遗产或作为世界文化遗产的重要组成部分[2]。当今世界不仅有科技的竞争，更有文化的竞争。文化是旅游的载体，遗产旅游是文化旅游的重要组成部分。然而遗址的保护和发展却是相互牵制与博弈的，日益增长的旅游需求与地方政府利用旅游业带动经济发展的热情，对于资源的过度开发以及千百年来自然力对遗址的破坏，使遗址资源的保护和开发逐渐从幕后走向台前。如何保护祖国珍贵的文化遗产资源，同时使其服务于民众的旅游诉求，带动地区经济发展，成为当下紧迫的课题。
1研究综述
1.1遗址国外对于遗址尚无确切定义。《世界自然与文化遗产公约》在解释遗产内涵的文献中将遗址视为遗产的重要组成部分，其定义为：从历史、审美、人种或人类学角度看具有突出的普遍价值的人类工程或自然与人类联合工程以及考古地址等地方。1987年通过的《华盛顿宪章》则进一步强调了保护历史遗址的重要性，并指出：“城镇遗址中具有历史意义的大小区域，包括城市、村镇、历史中心或地区以及自然和人造的环境都属保护之列”[3]。国内对于遗址的概念可见于1982年颁发的《中华人民共和国文物保护法》，该保护法中将古文化遗址、古墓葬、古建筑等列类为不可移动文物[4]。1997年国务院在《关于加强和改善文物工作的通知》中，首次使用“古文化遗址特别是大型遗址”的提法[5]。国内外目前对于遗址在旅游领域中的研究较少，对于文化遗址公园开发模式的研究更是未见。
1.2遗产活化国外关于遗产活化的研究迄今为止尚不多见。遗产活化最初源于对遗产商品化的思潮，Bourdieu认为遗产与形态化的、立法性的、政治化的连续性过程结合在一起，并赋予其以产生和转换特殊的文化资本，在社会的实践中兑现现代价值[6]。在美国国家公园服务指南的出版物中首次出现了“活态的历史”，“活态的遗产”的提法，大意是指通过外在的表演来复原历史的描述[7]。国内学者对遗产活化的研究起源于对民俗遗产的保护，为了避免将民俗遗产地抢救和保护工作变成单纯的“搜集—整理—归档”的静态抢救和保护，提出要“活态化”地抢救和保护，即将民俗文化“活化”，培养一批批传人，一代代传承下去，通过人的参与，使遗产扎根民间，保存在民间[8]。台湾学者李常生、钟行明在《名人故居遗产活化——台北市蒋经国故居案例分析》一文中，将遗产活化理论应用于遗产旅游的开发实践中，提出了遗产的开发不应局限于点的开发，而是以点带面，形成一个集古迹、文物典藏、生态休憩、展示教育、学术研究为一体的文化园区，赋予遗产地更大的背景环境和生长空间，使得遗产真正“活”起来，具有更强的生命力[9]。
2模型构建
2.1IPAT概念模型概述美国斯坦福大学著名人口学家Ehrlich在研究人口增长对环境的冲击中，认为技术是改善环境质量的主要手段之一，而缺乏严格的环境管理政策、人口的快速增长以及人均收入的不断提高是环境质量恶化的主要原因[10]，并且据此构建了恒等式模型：
I=P*A*T（1）
式中，I是环境压力 （Environmental Impact），包括资源与能源的消耗、废弃物排放等；P是人口数量（Population）； A是富裕度（Affluence），通常用人均国内生产总值表示；T为技术进步（Technology），通常用单位产值的资源消耗量或环境污染排放量表达。
从模型的结构和联系来看，环境影响随着人口数量、经济富裕程度和资源消耗强度的增加而增强，同样通过降低P、A和T的危害性增幅就可以减少对环境的冲击。然而，它们之间的相依关系并非简单的线性变化，而是各要素之间也有相互影响，呈现出交互作用、滞障或者叠加式的非线性效应。
2.2遗产活化ROMCPE模式的构建遗产活化是遗产的旅游活化，然而遗产资源又不同于其他旅游资源，它更强调遗产的原真性与游客的感受，是能让遗产活起来，有生命力、有活力的旅游产品。从旅游开发的角度看，旅游活化开发通常与政策保障、资源状况、资源活化能力、旅游市场状况、开发资本以及旅游地的环境容量效率有关。除政策环境外的其他各要素，资源等级越高，资源越优质；活化能力越高，开发资本越充足；旅游市场前景越好，旅游开发则越容易。而环境容量越大，效率越低，则需投入的各项成本也越高，那么开发的难度也会随之提高。因此遗产资源开发与开发要素之间存在一定的数量关系，可以用一个公式来表达该关系模型。依据IPAT模型的建立规律，得出公式：
TD=R×O×M×C×P÷E（2）
式中，TD表示旅游开发；R为旅游资源状况；O为资源的创意能力；M为旅游市场状况；C为开发资本；P为政策环境；E为旅游地环境容量效率。而此种旅游开发模型也可被定义为ROMCPE旅游开发模式，这是根据旅游活化开发五大要素：旅游资源（Tourism Resources）、资源活化创意能力（Tourism Originality）、旅游市场（Tourism Market）、开发资本（Development Capital）、政策保障（Policy）和旅游地的环境容量效率系数（Environmental Capacity）5个英文关键词的首字母组合而成，通过各要素之间的关系，紧密围绕遗产原真性的本质，构建如下遗产活化开发模型（图1）。 图1ROMCPE遗产活化开发模型从图1可见，遗产活化开发处于ROMCPE开发模式的核心，遗产活化对遗产资源、创意能力、旅游市场、开发资本4个要素产生影响，或者说这4个要素构成了遗产活化的核心，即遗产活化实际上包括遗产资源活化、创意活化、市场活化、投资活化4个层面。同时，在ROMCPE开发模式中，遗产资源、创意能力、遗产市场、开发资本、遗产环境、原真性本质之间双向联系，彼此相互影响，形成了“旅游活化开发环”，实现了旅游开发的良性互动。
以原真性为起点，遗产资源为主体，顺时针观察，发现在旅游开发过程中，原真性是遗产活化的底线，反映了遗产资源的保存状况完好，遗产真实性也相对较好，那么与之相应的开发技术要求则不必太高，只需简单地修缮，在不破坏遗产真实的条件下，轻度活化即可；以旅游投资为起点，旅游开发者为主体，逆时针观察，发现旅游投资通过旅游市场定位对开发技术产生影响；旅游投资的大小对旅游市场推广起到基础推动的作用，旅游市场定位的高低，旅游投入的多少，限制了旅游开发技术的应用，进而对旅游资源开发产生影响。最后，经过旅游化、旅游开发的遗产资源会有略微的改变，形成了旅游体验性强的旅游产品，并对遗产环境产生影响。为使这种变化成为良性的、可持续的，则必须再次投入，追加投资。故遗产活化是一个持续的、长期的过程，不能一劳永逸。
3评价指标选取与权重的确定
依据所构建的模型，将模型中各要素具体化，形成可定量、半定量分析的指标，同时对指标及定量分析指标的权重进行分析确定，即可针对特定景区进行活化开发状况的测量。
3.1指标选择的依据
3.1.1活化资源基础。活化资源基础包括自然旅游资源、人文旅游资源以及区位条件。资源基础是做好景区保护开发的前提。要开发遗址公园周围，包括山体、生物、生态等在内的自然旅游资源，并重视对景区的资源特色、资源特异性的利用，大力开发具有景区人文特色的旅游产品，将其开发转变为景区的人文旅游资源，主要包括遗迹资源的历史文化价值、科普教育价值等。人文旅游资源是遗址公园中最重要的资源基础，只有将文化作为基础，才能获得活化开发的成功，因此要挖掘当地遗产资源的特色，凝练文化内涵。
3.1.2活化创意能力。要想在激烈的旅游市场竞争中夺得一席之地，除了要拥有得天独厚的资源，更重要的是要发挥活化创意能力，通过创意与众不同的展现方式、创意产品来吸引游客的目光。提升景区的活化创意能力可以通过引进创意人才，调整人才结构，再加上投入创意研究资金，最终研究出创意成果，促进景区的发展。
3.1.3活化市场评价。随着科学技术在旅游业中的运用，信息交流、交通运输更为便捷，也使得人们的旅游需求发生变化。旅游业市场状况逐渐从卖方市场转变为买方市场，旅游市场营销变得尤为重要。市场活化实际是旅游市场营销的提升，遗产旅游是文化旅游的重要形式。对产品的设计、选择合适的定价策略、通过适当的方式，并且借助适当的促销手段，是市场活化的基础。
3.1.4活化资本投入。由于遗产资源的特殊性质，从当前国内遗产旅游的发展现状来看，遗产旅游、遗址旅游的开发、经营商大都是地方政府或代表全民利益的企事业单位，民营企业、国际化的集团公司很难有机会涉足。因此遗产旅游的盈利情况一直堪忧，资本运作也多是依靠政府拨付的遗产保护款项，难以支撑旅游开发的巨额投入，因此在经济相对落后的地区，遗产旅游的发展一直受限于资本问题。因此，必须依托于资本活化，以灵活的资本运作手段，在不违反国家法律法规的框架下，适当放宽准入资格，引入优质外来资金，实现遗产保护与旅游开发的双赢。
3.1.5活化政策保障。随着旅游业的开发，人们开始越来越重视遗址公园的原真性保护，相关政府也出台了相应的法律法规来规范原真性前提下的遗产开发，地方性政府也提出地方扶持政策，鼓励开发，这大大促进了旅游业的发展。
3.1.6活化环境质量。环境质量一般是指在一个具体的环境内，环境的总体或环境的某些要素，对人群的生存和繁衍以及社会经济发展的适宜程度，是反映人类的具体要求而形成的对环境评定的一种概念。景区的活化环境容量包括环境的承载力、环境的综合防治以及环境的可持续发展力等。景区要通过自身的环境合理容量来限制游客的人数，保持景区的原真性，同时可以加强当地的环境法制，强化对环境的管理。
3.2指标的确定依据ROMCPE遗产活化开发模式中各要素的含义，结合各要素的性质，最终确定了对活化开发模式各构成要素衡量的21个指标（表1）。
关键词文化遗址公园；遗产活化；原真性；IPAT概念模型
中图分类号S26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0517-6611（2014）22-07477-04
遗址是遗产资源的重要组成部分，它承载着丰富的历史信息和文化内涵，是一个国家与民族灿烂文明史的主体和典型代表[1]。2008年国家文物局、财政部共同颁布的《关于印发“十一五”期间大遗址保护总体规划的通知》中指出，在我国已公布的6批2 351处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中，约有500余处是大遗址，约占总数的1/4，其中部分遗址已被列为世界文化遗产或作为世界文化遗产的重要组成部分[2]。当今世界不仅有科技的竞争，更有文化的竞争。文化是旅游的载体，遗产旅游是文化旅游的重要组成部分。然而遗址的保护和发展却是相互牵制与博弈的，日益增长的旅游需求与地方政府利用旅游业带动经济发展的热情，对于资源的过度开发以及千百年来自然力对遗址的破坏，使遗址资源的保护和开发逐渐从幕后走向台前。如何保护祖国珍贵的文化遗产资源，同时使其服务于民众的旅游诉求，带动地区经济发展，成为当下紧迫的课题。
1研究综述
1.1遗址国外对于遗址尚无确切定义。《世界自然与文化遗产公约》在解释遗产内涵的文献中将遗址视为遗产的重要组成部分，其定义为：从历史、审美、人种或人类学角度看具有突出的普遍价值的人类工程或自然与人类联合工程以及考古地址等地方。1987年通过的《华盛顿宪章》则进一步强调了保护历史遗址的重要性，并指出：“城镇遗址中具有历史意义的大小区域，包括城市、村镇、历史中心或地区以及自然和人造的环境都属保护之列”[3]。国内对于遗址的概念可见于1982年颁发的《中华人民共和国文物保护法》，该保护法中将古文化遗址、古墓葬、古建筑等列类为不可移动文物[4]。1997年国务院在《关于加强和改善文物工作的通知》中，首次使用“古文化遗址特别是大型遗址”的提法[5]。国内外目前对于遗址在旅游领域中的研究较少，对于文化遗址公园开发模式的研究更是未见。
1.2遗产活化国外关于遗产活化的研究迄今为止尚不多见。遗产活化最初源于对遗产商品化的思潮，Bourdieu认为遗产与形态化的、立法性的、政治化的连续性过程结合在一起，并赋予其以产生和转换特殊的文化资本，在社会的实践中兑现现代价值[6]。在美国国家公园服务指南的出版物中首次出现了“活态的历史”，“活态的遗产”的提法，大意是指通过外在的表演来复原历史的描述[7]。国内学者对遗产活化的研究起源于对民俗遗产的保护，为了避免将民俗遗产地抢救和保护工作变成单纯的“搜集—整理—归档”的静态抢救和保护，提出要“活态化”地抢救和保护，即将民俗文化“活化”，培养一批批传人，一代代传承下去，通过人的参与，使遗产扎根民间，保存在民间[8]。台湾学者李常生、钟行明在《名人故居遗产活化——台北市蒋经国故居案例分析》一文中，将遗产活化理论应用于遗产旅游的开发实践中，提出了遗产的开发不应局限于点的开发，而是以点带面，形成一个集古迹、文物典藏、生态休憩、展示教育、学术研究为一体的文化园区，赋予遗产地更大的背景环境和生长空间，使得遗产真正“活”起来，具有更强的生命力[9]。
2模型构建
2.1IPAT概念模型概述美国斯坦福大学著名人口学家Ehrlich在研究人口增长对环境的冲击中，认为技术是改善环境质量的主要手段之一，而缺乏严格的环境管理政策、人口的快速增长以及人均收入的不断提高是环境质量恶化的主要原因[10]，并且据此构建了恒等式模型：
I=P*A*T（1）
式中，I是环境压力 （Environmental Impact），包括资源与能源的消耗、废弃物排放等；P是人口数量（Population）； A是富裕度（Affluence），通常用人均国内生产总值表示；T为技术进步（Technology），通常用单位产值的资源消耗量或环境污染排放量表达。
从模型的结构和联系来看，环境影响随着人口数量、经济富裕程度和资源消耗强度的增加而增强，同样通过降低P、A和T的危害性增幅就可以减少对环境的冲击。然而，它们之间的相依关系并非简单的线性变化，而是各要素之间也有相互影响，呈现出交互作用、滞障或者叠加式的非线性效应。
2.2遗产活化ROMCPE模式的构建遗产活化是遗产的旅游活化，然而遗产资源又不同于其他旅游资源，它更强调遗产的原真性与游客的感受，是能让遗产活起来，有生命力、有活力的旅游产品。从旅游开发的角度看，旅游活化开发通常与政策保障、资源状况、资源活化能力、旅游市场状况、开发资本以及旅游地的环境容量效率有关。除政策环境外的其他各要素，资源等级越高，资源越优质；活化能力越高，开发资本越充足；旅游市场前景越好，旅游开发则越容易。而环境容量越大，效率越低，则需投入的各项成本也越高，那么开发的难度也会随之提高。因此遗产资源开发与开发要素之间存在一定的数量关系，可以用一个公式来表达该关系模型。依据IPAT模型的建立规律，得出公式：
TD=R×O×M×C×P÷E（2）
式中，TD表示旅游开发；R为旅游资源状况；O为资源的创意能力；M为旅游市场状况；C为开发资本；P为政策环境；E为旅游地环境容量效率。而此种旅游开发模型也可被定义为ROMCPE旅游开发模式，这是根据旅游活化开发五大要素：旅游资源（Tourism Resources）、资源活化创意能力（Tourism Originality）、旅游市场（Tourism Market）、开发资本（Development Capital）、政策保障（Policy）和旅游地的环境容量效率系数（Environmental Capacity）5个英文关键词的首字母组合而成，通过各要素之间的关系，紧密围绕遗产原真性的本质，构建如下遗产活化开发模型（图1）。 图1ROMCPE遗产活化开发模型从图1可见，遗产活化开发处于ROMCPE开发模式的核心，遗产活化对遗产资源、创意能力、旅游市场、开发资本4个要素产生影响，或者说这4个要素构成了遗产活化的核心，即遗产活化实际上包括遗产资源活化、创意活化、市场活化、投资活化4个层面。同时，在ROMCPE开发模式中，遗产资源、创意能力、遗产市场、开发资本、遗产环境、原真性本质之间双向联系，彼此相互影响，形成了“旅游活化开发环”，实现了旅游开发的良性互动。
以原真性为起点，遗产资源为主体，顺时针观察，发现在旅游开发过程中，原真性是遗产活化的底线，反映了遗产资源的保存状况完好，遗产真实性也相对较好，那么与之相应的开发技术要求则不必太高，只需简单地修缮，在不破坏遗产真实的条件下，轻度活化即可；以旅游投资为起点，旅游开发者为主体，逆时针观察，发现旅游投资通过旅游市场定位对开发技术产生影响；旅游投资的大小对旅游市场推广起到基础推动的作用，旅游市场定位的高低，旅游投入的多少，限制了旅游开发技术的应用，进而对旅游资源开发产生影响。最后，经过旅游化、旅游开发的遗产资源会有略微的改变，形成了旅游体验性强的旅游产品，并对遗产环境产生影响。为使这种变化成为良性的、可持续的，则必须再次投入，追加投资。故遗产活化是一个持续的、长期的过程，不能一劳永逸。
3评价指标选取与权重的确定
依据所构建的模型，将模型中各要素具体化，形成可定量、半定量分析的指标，同时对指标及定量分析指标的权重进行分析确定，即可针对特定景区进行活化开发状况的测量。
3.1指标选择的依据
3.1.1活化资源基础。活化资源基础包括自然旅游资源、人文旅游资源以及区位条件。资源基础是做好景区保护开发的前提。要开发遗址公园周围，包括山体、生物、生态等在内的自然旅游资源，并重视对景区的资源特色、资源特异性的利用，大力开发具有景区人文特色的旅游产品，将其开发转变为景区的人文旅游资源，主要包括遗迹资源的历史文化价值、科普教育价值等。人文旅游资源是遗址公园中最重要的资源基础，只有将文化作为基础，才能获得活化开发的成功，因此要挖掘当地遗产资源的特色，凝练文化内涵。
3.1.2活化创意能力。要想在激烈的旅游市场竞争中夺得一席之地，除了要拥有得天独厚的资源，更重要的是要发挥活化创意能力，通过创意与众不同的展现方式、创意产品来吸引游客的目光。提升景区的活化创意能力可以通过引进创意人才，调整人才结构，再加上投入创意研究资金，最终研究出创意成果，促进景区的发展。
3.1.3活化市场评价。随着科学技术在旅游业中的运用，信息交流、交通运输更为便捷，也使得人们的旅游需求发生变化。旅游业市场状况逐渐从卖方市场转变为买方市场，旅游市场营销变得尤为重要。市场活化实际是旅游市场营销的提升，遗产旅游是文化旅游的重要形式。对产品的设计、选择合适的定价策略、通过适当的方式，并且借助适当的促销手段，是市场活化的基础。
3.1.4活化资本投入。由于遗产资源的特殊性质，从当前国内遗产旅游的发展现状来看，遗产旅游、遗址旅游的开发、经营商大都是地方政府或代表全民利益的企事业单位，民营企业、国际化的集团公司很难有机会涉足。因此遗产旅游的盈利情况一直堪忧，资本运作也多是依靠政府拨付的遗产保护款项，难以支撑旅游开发的巨额投入，因此在经济相对落后的地区，遗产旅游的发展一直受限于资本问题。因此，必须依托于资本活化，以灵活的资本运作手段，在不违反国家法律法规的框架下，适当放宽准入资格，引入优质外来资金，实现遗产保护与旅游开发的双赢。
3.1.5活化政策保障。随着旅游业的开发，人们开始越来越重视遗址公园的原真性保护，相关政府也出台了相应的法律法规来规范原真性前提下的遗产开发，地方性政府也提出地方扶持政策，鼓励开发，这大大促进了旅游业的发展。
3.1.6活化环境质量。环境质量一般是指在一个具体的环境内，环境的总体或环境的某些要素，对人群的生存和繁衍以及社会经济发展的适宜程度，是反映人类的具体要求而形成的对环境评定的一种概念。景区的活化环境容量包括环境的承载力、环境的综合防治以及环境的可持续发展力等。景区要通过自身的环境合理容量来限制游客的人数，保持景区的原真性，同时可以加强当地的环境法制，强化对环境的管理。
3.2指标的确定依据ROMCPE遗产活化开发模式中各要素的含义，结合各要素的性质，最终确定了对活化开发模式各构成要素衡量的21个指标（表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