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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 要：文章以敦煌莫高窟在隋唐、五代、宋等时期开凿的12个石窟中所绘制的佛教本生故事“萨埵太子舍身饲虎图”壁画为例，介绍壁画所处的石窟形制和在龛中所处位置，以有关萨埵太子舍身饲虎图的相关著作和论文为参考资料，对资料中的信息进行综合分析及研究，从而全面地了解北朝之后敦煌壁画中萨埵太子舍身饲虎图的发展演变，随后比较社会经济文化的异同对壁画中人物形象和故事情节的影响。
关键词：佛教艺术;本生故事;舍身饲虎;艺术风格
1 佛教本生故事与萨埵太子舍身饲虎图
本生的梵语是阇陀伽（Jataka）。佛前生累世修行的各种故事就叫作本生故事。这些故事记载了释迦牟尼在修道成佛之前作为国王、太子或者动物中的王等不同的事物化身，在经过无数次的善行转世和磨难后最后成佛的过程。
萨埵太子舍身饲虎是一种古老的题材，讲诉了萨埵太子牺牲自己救助老虎的故事。故事还出现在《六集度经》和《分别功德论》中，壁画形式早在公元1—3世纪的秣陀罗雕刻中就已经出现。公元4世纪初，法显到竺刹尸罗国时还朝拜过萨埵太子“投身饴饿虎处”，有大塔，“皆众宝校饰，诸国王臣民竟兴供养，散华然灯相继不绝”。
随着佛教的东渐，萨埵太子舍身饲虎图开始在我国古龟兹石窟盛行。而中原地区的舍身饲虎图散见于诸石窟及碑刻中。
2 萨埵太子舍身饲虎图
2.1 隋唐五代时期
2.1.1 隋朝
隋朝（581—618）的统一得到了佛教的助力，因此在最高统治者的提倡下，佛教在隋时发展迅速，成为“中国式佛教”。此时期石窟形制、壁画内容和形象塑造多有新意，是一个富有活力的时代。
隋朝的石窟形制主要有三种：一是中心柱窟，均为大型洞窟;二是方形洞窟，中心柱龛;三是殿堂窟，即覆斗顶窟。三壁一龛窟是当时最流行的窟形。窟内前部人字披顶，后部平顶，也有覆斗顶。中心柱窟逐渐减少。在形制上大体沿用敦煌地区北朝的中心柱窟的传统结构，个别中心柱窟比较特殊。如302窟便是前室人字披，后室平顶，中部设中心柱。中心柱上部为须弥山式，须弥山下方有四龙环绕，是一种新形制。
隋朝的萨埵太子舍身饲虎图出现在三个窟中，分别为302窟的主室人字披顶西披上段，417窟的人字披顶东披和419窟的主室人字披顶东、西披，并且壁画的故事均出自北凉昙无讖《金光明经》卷四《舍身品》第十七。
第302窟沿着故事的发生、发展、高潮和结束分别由上及下、从左到右地描绘了9个情节（图1）。这龛壁画以山川林木为主题，将人物穿插其间，自然景象与人物形象浑然一体，改变了以前以山林树木作为象征性背景的手法。风格以简练豪放的疏体为主，以现实生活为基础，继承了敦煌早期的艺术风格，创造了简练、淳朴的新风格，给壁画赋予了敦煌本土的色彩，具有统一的时代气息。
第419窟故事自南端起，至北端转入西披下段结束，偏重于细节描绘（图2），虽然无法看到当年画作的色彩，但其神采犹在。在当时这种画法被称作密体，以细密精致见长，第419窟的人物画堪称“工倍愈细”的杰作，显然敦煌石窟受中原绘画艺术的影响极深。
由此可见，源于隋朝在政治、文化上的统一，使全国各地各派宗教思想都趋于统一融合，也让佛教石窟艺术得到了长足发展。使敦煌石窟艺术由早期的西域式风格，慢慢向中原风格过渡，并且逐渐中国化。
2.1.2 唐朝
唐朝（618—907）的佛教一直在缓慢平稳中发展，敦煌石窟艺术在唐朝时达到了发展顶峰。萨埵太子舍身饲虎图出现在唐中后期，中唐时有231窟和237窟，晚唐有第9窟和85窟。但能找到完整图像的只有第85窟（图3）。
第231窟于唐文宗开成四年（839）由阴嘉政所建，洞窟形制为覆斗形顶，西壁开一龛，萨埵太子舍身饲虎图位于南壁垂幔下屏风三扇。
237窟与231窟形制相同，连图像都在相同的位置。从所处位置可知，唐代本生图的地位下降，往往出现在石窟下方不引人注意的地方，充分说明当时人们生活水平提高，对生活憧憬没有以前强烈，也不会再将美好愿望全部寄予壁画。在人物形象上，唐代人物较圆润丰满，从侧面表现了社会的安定与人民生活的幸福。
晚唐第85窟的洞窟形制是覆斗形顶，设中心佛坛。南壁东起下屏风14扇，7至9扇为萨埵太子舍身饲虎图。画面被安排在一个整齐的长方形内，以屏风画式展现。在13个情节的左、右侧都有题记，但字迹已无法辨认，有些画面已毁损难辨。现在可以辨识的情节有三王子出游、进入山林、发现饿虎、萨埵舍身饲虎、起塔供养。
学者们对第9窟的时代划分存在争议，而笔者认为该窟应属晚唐时期，因为其平面作方形盘顶式窟，窟顶四面披画经变图，正中作藻井，藻井后凿中心柱通至窟顶，柱前面开平棋式龛。龛下三面作低坛基，基前面塑壶门，龛壁三面画条幅（屏障式的连环画），龛外左右画千佛。与晚唐窟形接近，而萨埵太子本生图出现在该窟的西壁。西壁画卷草边饰，璎珞垂幔，下屏风4扇，2扇画萨埵太子舍身饲虎图。
2.1.3 五代
因五代（907—960）和宋朝在石窟艺术内容和形式上有相似之处，因此将五代与宋朝放在一起进行研究。
2.2 宋朝
宋朝（960—1279）是承上启下的朝代，舍身饲虎图已脱离西域风格，完全成为了中原风格。五代和宋可以合称为曹氏画院时期。这时期萨埵太子舍身饲虎图是出现最多的，五代有4个窟，第98窟、108窟、146窟和72窟;宋朝只有第55窟。
第98窟是曹議金为其婿于阗国王李圣天修建的。洞窟形制为覆斗形顶，设中心佛坛，坛上背屏联接窟顶，萨埵以身饲虎为南壁东起第5、6屏。第108窟为覆斗形顶，设中心佛坛，南壁东起下5、6屏为萨埵太子舍身饲虎图。第146窟洞窟为覆斗形顶，设中心佛坛，坛上背屏联接窟顶，南壁下东起第5、6屏为萨埵太子舍身饲虎图。第72窟也为覆斗形顶，西壁开一龛，舍身饲虎图绘于佛龛内南壁、西壁及北壁下，共占6扇屏风，每屏皆有数个情节，虽有些壁面剥落，但情节完整而详细。 第55窟为曹元忠所建，建于北宋建隆三年（962）。洞窟形制与五代第98窟和第146窟相同。萨埵太子舍身饲虎图位于东壁，故事分为两段，分别绘于《金光明经变》左右两侧，呈条幅状，由左侧下端开始至上端，再由右侧上端至下端，每一情节左侧或右侧都有一竖行题记。现在可辨识的共有六个场面：王城;王子出游;萨埵太子舍身饲虎;王率众寻找萨埵;国王和夫人发现萨埵遗骨;起塔供养。
宋以后本生图逐渐消失，敦煌石窟中萨埵太子舍身饲虎图也不再见到。
3 结语
敦煌石窟中的萨埵太子舍身饲虎题材皆以多场景的连环画形式描绘，其构图形式大致可分为两种：一种是隋朝的长卷式横幅画。隋朝时敦煌石窟愈来愈多地受到中原艺术风格影响，基本运用汉式的横卷构图。另一种是晚唐、五代和宋的屏风画式。晚唐时画面被安排在一个整齐的横向长方形内，以屏风画式展现。而五代和宋朝时期的萨埵太子舍身饲虎图皆以屏风式出现，且五代时期屏风式构图比较完整细致。
从故事情节来看，隋唐时期的多画面多情节基本按照佛经中的内容进行描绘，将人物细微的动作也描绘出来，可见当时人们对于佛教的崇敬。到宋朝，人们思想受到大量中原世俗生活的影响，已不再完全遵照佛经，而是加入了比较中原化的绘画手法和色彩，并且减少画面。这也从侧面表现出人们不再受到佛教影响，有了自己的想法。就壁画中人物形象而言，从隋朝开始风格受到中原的影响，无论是人物的表情还是穿着都朝中原化方向发展。由于隋唐时期国家结束了戰乱，社会安定，人民安居乐业，壁画不再是人们抒发期许的唯一途径，也使得当时萨埵太子本生图常常处于石窟下方不起眼的位置，虽然人物形象开始丰满圆润，但是色彩不再鲜艳，情节也开始减少，大多没有自己的创作，缺少时代特点。
到宋朝为止，人物形象已完全中原化。
参考文献
[1]贺世哲.敦煌图像研究——十六国北朝卷[M].兰州：甘肃教育出版社，2006.
[2]（韩）梁银景.隋代佛教窟龛研究[M].北京：文物出版社，2004.
[3]段文杰.敦煌石窟艺术研究[M].兰州：甘肃人民出版社，2007.
[4]梁丽玲.萨埵太子本生故事画所据佛典之判读[C]//兰州大学敦煌学研究所，麦积山石窟艺术研究所.麦积山石窟艺术文化论文集（上）——2002年麦积山石窟艺术与丝绸之路佛教文化国际学术研讨会论文集兰州：兰州大学敦煌学研究所，2002（22）：2-3.
[5]阎文儒.中国石窟艺术总论[M].南宁：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1999.
[6]敦煌文物研究所.中国石窟——敦煌莫高窟（卷4）[M].北京：文物出版社，1987.
关键词：佛教艺术;本生故事;舍身饲虎;艺术风格
1 佛教本生故事与萨埵太子舍身饲虎图
本生的梵语是阇陀伽（Jataka）。佛前生累世修行的各种故事就叫作本生故事。这些故事记载了释迦牟尼在修道成佛之前作为国王、太子或者动物中的王等不同的事物化身，在经过无数次的善行转世和磨难后最后成佛的过程。
萨埵太子舍身饲虎是一种古老的题材，讲诉了萨埵太子牺牲自己救助老虎的故事。故事还出现在《六集度经》和《分别功德论》中，壁画形式早在公元1—3世纪的秣陀罗雕刻中就已经出现。公元4世纪初，法显到竺刹尸罗国时还朝拜过萨埵太子“投身饴饿虎处”，有大塔，“皆众宝校饰，诸国王臣民竟兴供养，散华然灯相继不绝”。
随着佛教的东渐，萨埵太子舍身饲虎图开始在我国古龟兹石窟盛行。而中原地区的舍身饲虎图散见于诸石窟及碑刻中。
2 萨埵太子舍身饲虎图
2.1 隋唐五代时期
2.1.1 隋朝
隋朝（581—618）的统一得到了佛教的助力，因此在最高统治者的提倡下，佛教在隋时发展迅速，成为“中国式佛教”。此时期石窟形制、壁画内容和形象塑造多有新意，是一个富有活力的时代。
隋朝的石窟形制主要有三种：一是中心柱窟，均为大型洞窟;二是方形洞窟，中心柱龛;三是殿堂窟，即覆斗顶窟。三壁一龛窟是当时最流行的窟形。窟内前部人字披顶，后部平顶，也有覆斗顶。中心柱窟逐渐减少。在形制上大体沿用敦煌地区北朝的中心柱窟的传统结构，个别中心柱窟比较特殊。如302窟便是前室人字披，后室平顶，中部设中心柱。中心柱上部为须弥山式，须弥山下方有四龙环绕，是一种新形制。
隋朝的萨埵太子舍身饲虎图出现在三个窟中，分别为302窟的主室人字披顶西披上段，417窟的人字披顶东披和419窟的主室人字披顶东、西披，并且壁画的故事均出自北凉昙无讖《金光明经》卷四《舍身品》第十七。
第302窟沿着故事的发生、发展、高潮和结束分别由上及下、从左到右地描绘了9个情节（图1）。这龛壁画以山川林木为主题，将人物穿插其间，自然景象与人物形象浑然一体，改变了以前以山林树木作为象征性背景的手法。风格以简练豪放的疏体为主，以现实生活为基础，继承了敦煌早期的艺术风格，创造了简练、淳朴的新风格，给壁画赋予了敦煌本土的色彩，具有统一的时代气息。
第419窟故事自南端起，至北端转入西披下段结束，偏重于细节描绘（图2），虽然无法看到当年画作的色彩，但其神采犹在。在当时这种画法被称作密体，以细密精致见长，第419窟的人物画堪称“工倍愈细”的杰作，显然敦煌石窟受中原绘画艺术的影响极深。
由此可见，源于隋朝在政治、文化上的统一，使全国各地各派宗教思想都趋于统一融合，也让佛教石窟艺术得到了长足发展。使敦煌石窟艺术由早期的西域式风格，慢慢向中原风格过渡，并且逐渐中国化。
2.1.2 唐朝
唐朝（618—907）的佛教一直在缓慢平稳中发展，敦煌石窟艺术在唐朝时达到了发展顶峰。萨埵太子舍身饲虎图出现在唐中后期，中唐时有231窟和237窟，晚唐有第9窟和85窟。但能找到完整图像的只有第85窟（图3）。
第231窟于唐文宗开成四年（839）由阴嘉政所建，洞窟形制为覆斗形顶，西壁开一龛，萨埵太子舍身饲虎图位于南壁垂幔下屏风三扇。
237窟与231窟形制相同，连图像都在相同的位置。从所处位置可知，唐代本生图的地位下降，往往出现在石窟下方不引人注意的地方，充分说明当时人们生活水平提高，对生活憧憬没有以前强烈，也不会再将美好愿望全部寄予壁画。在人物形象上，唐代人物较圆润丰满，从侧面表现了社会的安定与人民生活的幸福。
晚唐第85窟的洞窟形制是覆斗形顶，设中心佛坛。南壁东起下屏风14扇，7至9扇为萨埵太子舍身饲虎图。画面被安排在一个整齐的长方形内，以屏风画式展现。在13个情节的左、右侧都有题记，但字迹已无法辨认，有些画面已毁损难辨。现在可以辨识的情节有三王子出游、进入山林、发现饿虎、萨埵舍身饲虎、起塔供养。
学者们对第9窟的时代划分存在争议，而笔者认为该窟应属晚唐时期，因为其平面作方形盘顶式窟，窟顶四面披画经变图，正中作藻井，藻井后凿中心柱通至窟顶，柱前面开平棋式龛。龛下三面作低坛基，基前面塑壶门，龛壁三面画条幅（屏障式的连环画），龛外左右画千佛。与晚唐窟形接近，而萨埵太子本生图出现在该窟的西壁。西壁画卷草边饰，璎珞垂幔，下屏风4扇，2扇画萨埵太子舍身饲虎图。
2.1.3 五代
因五代（907—960）和宋朝在石窟艺术内容和形式上有相似之处，因此将五代与宋朝放在一起进行研究。
2.2 宋朝
宋朝（960—1279）是承上启下的朝代，舍身饲虎图已脱离西域风格，完全成为了中原风格。五代和宋可以合称为曹氏画院时期。这时期萨埵太子舍身饲虎图是出现最多的，五代有4个窟，第98窟、108窟、146窟和72窟;宋朝只有第55窟。
第98窟是曹議金为其婿于阗国王李圣天修建的。洞窟形制为覆斗形顶，设中心佛坛，坛上背屏联接窟顶，萨埵以身饲虎为南壁东起第5、6屏。第108窟为覆斗形顶，设中心佛坛，南壁东起下5、6屏为萨埵太子舍身饲虎图。第146窟洞窟为覆斗形顶，设中心佛坛，坛上背屏联接窟顶，南壁下东起第5、6屏为萨埵太子舍身饲虎图。第72窟也为覆斗形顶，西壁开一龛，舍身饲虎图绘于佛龛内南壁、西壁及北壁下，共占6扇屏风，每屏皆有数个情节，虽有些壁面剥落，但情节完整而详细。 第55窟为曹元忠所建，建于北宋建隆三年（962）。洞窟形制与五代第98窟和第146窟相同。萨埵太子舍身饲虎图位于东壁，故事分为两段，分别绘于《金光明经变》左右两侧，呈条幅状，由左侧下端开始至上端，再由右侧上端至下端，每一情节左侧或右侧都有一竖行题记。现在可辨识的共有六个场面：王城;王子出游;萨埵太子舍身饲虎;王率众寻找萨埵;国王和夫人发现萨埵遗骨;起塔供养。
宋以后本生图逐渐消失，敦煌石窟中萨埵太子舍身饲虎图也不再见到。
3 结语
敦煌石窟中的萨埵太子舍身饲虎题材皆以多场景的连环画形式描绘，其构图形式大致可分为两种：一种是隋朝的长卷式横幅画。隋朝时敦煌石窟愈来愈多地受到中原艺术风格影响，基本运用汉式的横卷构图。另一种是晚唐、五代和宋的屏风画式。晚唐时画面被安排在一个整齐的横向长方形内，以屏风画式展现。而五代和宋朝时期的萨埵太子舍身饲虎图皆以屏风式出现，且五代时期屏风式构图比较完整细致。
从故事情节来看，隋唐时期的多画面多情节基本按照佛经中的内容进行描绘，将人物细微的动作也描绘出来，可见当时人们对于佛教的崇敬。到宋朝，人们思想受到大量中原世俗生活的影响，已不再完全遵照佛经，而是加入了比较中原化的绘画手法和色彩，并且减少画面。这也从侧面表现出人们不再受到佛教影响，有了自己的想法。就壁画中人物形象而言，从隋朝开始风格受到中原的影响，无论是人物的表情还是穿着都朝中原化方向发展。由于隋唐时期国家结束了戰乱，社会安定，人民安居乐业，壁画不再是人们抒发期许的唯一途径，也使得当时萨埵太子本生图常常处于石窟下方不起眼的位置，虽然人物形象开始丰满圆润，但是色彩不再鲜艳，情节也开始减少，大多没有自己的创作，缺少时代特点。
到宋朝为止，人物形象已完全中原化。
参考文献
[1]贺世哲.敦煌图像研究——十六国北朝卷[M].兰州：甘肃教育出版社，2006.
[2]（韩）梁银景.隋代佛教窟龛研究[M].北京：文物出版社，2004.
[3]段文杰.敦煌石窟艺术研究[M].兰州：甘肃人民出版社，2007.
[4]梁丽玲.萨埵太子本生故事画所据佛典之判读[C]//兰州大学敦煌学研究所，麦积山石窟艺术研究所.麦积山石窟艺术文化论文集（上）——2002年麦积山石窟艺术与丝绸之路佛教文化国际学术研讨会论文集兰州：兰州大学敦煌学研究所，2002（22）：2-3.
[5]阎文儒.中国石窟艺术总论[M].南宁：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1999.
[6]敦煌文物研究所.中国石窟——敦煌莫高窟（卷4）[M].北京：文物出版社，198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