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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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我是海 头碰脚地翻入浪涛 谎言与誓语旋跃 日出唤醒黎明的季节 我想我是海 轻摇进远方的灯塔 让那阁楼上守夜的孩子 得以沉入最深的梦乡 我想我是海 初升的咸水淹没眼圈 心中的浮躁坠向深渊 落进下一个 一望无际的海 作者简介:赵子欣,女,2001年生人,现就读于天津市武清区天和城实验中学,在读高中生。 (責任编辑 刘冬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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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我是海
头碰脚地翻入浪涛
谎言与誓语旋跃
日出唤醒黎明的季节
我想我是海
轻摇进远方的灯塔
让那阁楼上守夜的孩子
得以沉入最深的梦乡
我想我是海
初升的咸水淹没眼圈
心中的浮躁坠向深渊
落进下一个
一望无际的海
作者简介:赵子欣,女,2001年生人,现就读于天津市武清区天和城实验中学,在读高中生。
(責任编辑 刘冬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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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奉献的精神值得我们学习! 落花生,你不像桃、苹果、石榴那样,一见就让人产生爱慕之心, 人们需要把你挖出来才知道有没有果实。 你默默地奉献自己的身体,并让我们明白了一个道理: 要做一个有用的人,不要只做体面的人。 并证明了—— 丑陋的人不一定对社会没有用,只要默默奉献,即使社会没有发现,也是值得的。 生命的意义在于给予,不在于享受。 落花生,虽然你普通的不能再普通,但你的精神值得我
日光也在颤抖,觉察不到她的温度 反而有一把尖锐的刀,撕裂凝滞的空气 给我一道伤口,那一瞬,我竟忘了是温热 还是冰寒。带着十月的思念和三月的盼望 走进了辽阔的风霜,走进了涂满冬意的 方圆 城市是坚硬的,像被洪水冲刷后覆盖了 一层顽强的残留物。角落的行人开始围拢 用嘈杂的对话砸出一个洞口,透出微弱 的气息 像螳螂伸出触角,探取洞口外的明媚光亮 我们敲定了计划,将要剥开冬天的躯壳
红楼梦幻长白山 金子撒落大地,花红柳绿 我们在成熟的季节相聚 绿水青山,醉美了我你 太阳把一段传奇托举 一个温暖而悠长的梦 是谁在讲起? 云层里传来音乐的雷声 天际边绘出油画的彩虹 啊 声音与色彩有了新的生命 啊 时空转换让历史石破天惊 慢一慢 让我等下林间散步的梅花鹿 静一静 让我把千年的秘密说给你听 这是关于神山和神书的良缘 一座长白山 一部《红楼梦》
远方渐渐传来断断续续的隆隆声,像一串串愈来愈近的省略号…… 他得了老年痴呆。我立在站台中央,对手机上传来的消息再三确认。 旅人不停地穿梭在我身旁,急急忙忙地。十二年前也是这般,时间在这方面永远不会改变什么。能改变的只有人。 终于,一道熟悉的门渐渐地近了。我想敲下去,可手却不听使唤,微微颤抖着。我苦笑一声,轻轻地抚上了单薄而斑驳的门面。那上面还留着小时候用石子划上的痕迹,里面有他和我的名字,歪
纸做的红灯笼吊在树上 像大大的红苹果 又像田野里熟透的草莓 风想摇落它们 乘机捡回家储藏 灯笼偷偷地笑了 紧紧抓住结实的绳子 在树上荡起了秋千 唱着秋天丰收的儿歌 风摇累了双手 垂头丧气地停下 灯笼好奇地把我打量 好像在对我说 能摘下就随你回家 冬瓜 穿绿色衣服的小姑娘 头上扎着一条纤细的辫子 肥得分不清腰身 笔挺地排成两行 从头开始报数 比着个头的高低
不知道其他家长是否和我母亲一样,我从小到大遇事想不明白,问她为什么,她总是一句“长大你就懂了”。那时候总觉得她是敷衍我,就不能给我讲讲么?为什么要长大才懂呢?什么时候才算是长大呢?我暗想:如果以后我的孩子问我同样的问题,我一定要给我的孩子讲讲。 这两年,我经历了怀孕、生子,从一个妈妈嘴里的“傻孩子”也变成了妈妈。这两年遇到的很多事,我总能想起妈妈那句“长大你就懂了”。原来,我们的人生经历中,一直
看书时,我时常在想,毛姆为什么给这部小说起名为《刀锋》。直到啃完整本书,翻回到首页时,我看到了这样一句话:“一把刀的锋刃很不容易越过,因此智者说得救之道是困难的。”它出自于《迦托·奥义书》,刚开始我确实不太明白,但当我找到另一种翻译——“剃刀锋利,度之不易 ;古者有云,得道者稀”时,我才明白了书中每一个人都在寻找自己的得救之道,但在其过程中,人人都会遇到棘手的问题,就像在刀锋上如履薄冰地前行。
记忆中爷爷的手里是有一把二胡,琴筒是他自己用“椰枫”易拉罐做成的,麻线攒着,琴弓发黑发亮。记忆中回荡的余音也是它的腔调。老家还有几把新的二胡齐刷刷挂在墙上,有过寿时人家送的,从琴盒看就知道价格不菲,但见爷爷很少用。幼时不解,如今学了二胡知道,从拉琴亦可窥心,有的人用惯了用顺了就不愿意再改了。 幼时不解事颇多,不解为何新二胡不用,不解那粗哑急躁的琴声有什么魅力,不解爷爷平日懒散拿起二胡时却目光如炬
当黄昏稀薄沿着我的发尾浊散 晨光与百叶窗才缓缓排列你的枕上 鹊鸟拍翅起飞,雾升在遥远的海面 一些聽不见的毛絮正要出发 在翻身与坐立之间 抖落零碎又易于过时的尘埃 徐徐扫成一地风景,再唤你端详 站在不同温度及湿度里沉默 反复描绘淡去的触觉 没有形状的体味 日夜折叠晒不干的衣服 摊平再揉皱你我的脸 水气饱满才足以维持张力 纤维渗满没有空隙而柔软的安慰 控制想象力如同控制一朵
记忆穿过时间的隧道,随着时间的蔓延,一幕一幕…… “这朵花是不是死了?”我问她。她说:“嗯。”“那这只蜜蜂为什么还要停在这朵花上呢?”“嗯,让我想想——对了,肯定是蜜蜂看花儿太孤独了,所以陪着它呢!”“那你会陪着我吗?”“当然了!” 稚气的童音仿佛仍萦绕在耳边,但那枯萎的花儿早已投入大地的怀抱,回忆只能寄存在此时生长着的薰衣草上。 “哈哈,我的风筝飞得比你高。”田野上我们的梦想一一飞上天,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