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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为探究口袋公园如何满足使用者，运用使用后评价（POE）理论对杭州中大广场花园进行研究。采用行为注记的观察方法和SD评价的问卷方法，总结使用者的行为特征、使用需求和评价情况。结果表明：使用者主要为附近居民，以不宜远行人群为主，使用频率高、时间长;使用者日到访量较高，主要活动类型为休息交流，使用时间集中在早晨和晚上，使用空间集中在林缘旷地和广场空间;使用者满意度较高，其中“休息设施”“安全程度”“场地卫生”显著影响“整体评价”。结合调查结果，提出以下建议：l）城市建设应重视小型绿地，推广口袋公园;2）着重建设林缘旷地和广场空间，满足不同使用者在不同时段的活动需求;3）结合区位条件，有重点地完善基础设施。
关键词：风景园林，口袋公园，行为注记，语义分析
截至2015年底，中国656个城市市区人口密度为2399人/km2，人均公园绿地13.35m2。杭州市市区人均公园绿地与全国平均水平基本持平。人口密度高的上城区、下城区，其人均公园绿地不到10m2。而口袋公园灵活小巧，可满足高密度中心区市民对公园的需求。口袋公园（Vest-pocket Park，又称Pocket Park）本质上是小型城市开放空间。最早由Robert Zion于1963年提出，“位于建筑物之间，工人和购物者能坐在那里并得到片刻休息”的场所。发展至今，口袋公园指面积为400～8000m2，对公众开放巨具有一定游憩功能的场地[5，9]。国内口袋公园多套用一般城市公园的设计，存在千篇一律、实用性差等问题，可通过使用后评价提升。使用后评价（Post Occupancy Evaluation，简称POE）产生于20世纪60年代的环境心理学。Friedman指出“POE是一个度的评价：建成后环境如何支持和满足人们明确表达或暗含的需求”，深入分析运行情况和使用效果，为设计提供有效依据。近年来，我国风景园林学者陆续进行建成环境POE评价，主要涉及大学校园、综合性公园、城市广场等大型城市开放空间，对提高公众参与及设计质量具积极意义。因此需要研究小型开放空间，进一步完善城市开放空间的POE研究。
1 场地概况与研究方法
1.1 场地概况
中大广场位于武林CBD的核心，由三幢高层商务楼、两幢多层商住楼和一个广场花园组成。花园面积适中，是典型的高密度城市中心区口袋公园。场地500m半径范围内主要为居住和商业服务业用地，其余为未建设用地、道路与交通设施用地、公共管理与服务设施用地，其中人群密集场所8处，最近的城市绿地为距离250m的中河绿地。西侧为中大广场公交站，步行340m是地铁站，公共交通便利。
该口袋公园一面临街，三面被建筑围合，近似长方形，占地约2900m2。中间为铺装小广场，南北两面为自然式绿地，中心是矮绿篱和草坪，东西向形成视线通道，绿地面积约1480m2，绿地率51.0%。地下为停车场，设两个出人口及两个通风口（图1）。
1.2 研究内容与方法
选择2017年4-7月晴朗微风或无风的工作日、双休日（排除法定节假日等特殊日期）。
1）使用者基本信息和出行特征调查。每月工作日、双休日各1d，共8d。根据空间分类定点随机发放调查问卷。共计发放400份，收回392份，有效问卷380份，有效回收率95%。
2）使用者使用特征调查。每月工作日、双休日各2d，共计16d。根据Adinolfi行为注记法从8：00-20：00，每巧min对使用者进行观察并记录。
3）使用者满意度评价。根据市民需求结合专家意见，设置自然环境、基础设施和空间评价3方面18个因子。根据语义差异（Semantic Differ-ential）制定5个定级变量（很好、较好、一般、较差、很差）并赋值（-2，-1，0，1，2）。
为进一步分析因子与总体评价的相关性，选用斯皮尔曼等级相关系数（Spearman's rank corre-lation coefficient）。
其中，n是两个变量数据对的个数，D=xi-yi（i=1，2，……，n），xi和yi是每个个案在两个变量X、Y上的值的序数。斯皮尔曼等级相关系数的取值范围是-1～+1。rs>0表示两个变量呈正相关，rs<0表示两个变量呈负相关，绝对值越大说明相关性越强。
2 结果与分析
2.1 使用者基本信息和出行特征
2.1.1 使用者基本信息
统计显示使用者性别以女性为主，年龄以中老年为主，职业以离退休人员居多。这是由于这部分人群多不宜远行，或行动不便，因此就近活动。受教育程度以初中及以下较多（表1）。
2.1.2 使用者出行特征
1）交通方式。出行方式主要为步行，占比83.3%，其余为自行车。不同于一般城市公园的交通方式，说明该公园具有良好的开放性和可达性。
2）来源地与距离。大多数来自居住地，其余来自工作地。此外，75.0%的使用者来自300m范围内，83.3%來自500m范围内，100%来自1000m范围内。说明该公园的主要使用者是附近居民，符合使用者对城市公园可达性期望，也侧面反映了该公园无法吸引附近工作者和远距离居民。
3）出行周期。年周期中，53.6%选择一年四季，各有16.7%选择春季和夏季。这说明相比秋冬，春夏更吸引使用者。周周期中，各有35.1%选择工作日或双休日，29.8%不分工作日和双休日。这说明工作制影响很小。日周期中，83.3%选择晚上，16.7%选择早上，说明晚上更吸引使用者。 4）使用频率和停留时间。大多数使用频繁，其中20.2%每天几次，40.5%每天一次，20.2%一周几次。出行频率与其他一般公园或大型景区的出行频率呈显著负相关，明显高于一般城市公园。而停留时间主要集中在15min～1h（表2）。
2.2 使用者使用特征
2.2.1 日到访量及活動类型
为避免误差，取工作日或双休日的平均值作为当月的统计基数，标记为“月份”“工作制”，如4月工作日和双休日分别标记为4D和4E。统计显示日到访量差异明显，与气温呈显著负相关，最高是4D的2457人次，最低是7E的833人次。日均到访量为1615人次，单位面积到访量为0.6人·次/m2。根据行为注记，总结活动特征分为以下7类：赏景游玩（包括赏景游园、儿童玩耍、遛狗等）、健身锻炼（包括散步、跳舞等）、文化娱乐（包括唱歌、棋牌、读书、看报等）、休息交流（包括坐着、站着等）、商业活动（包括集会、商拍等）、饮食活动（儿童或成人主动饮食）、穿行活动（路过或停留少于5min）。调查发现，休息交流是最主要的活动类型，占51.4%，其次为赏景游玩、健身锻炼和商业活动。而穿行活动、饮食活动和文化娱乐比例较低（图2）。
2.2.2 使用者时间分布
统计数据显示，4D，5D，6D峰值出现在16：00-17：00，主要是长寿桥小学（凤起校区）学生及家长，主要活动是休息交流、赏景游玩。其余峰值出现在19：00-20：00，主要是附近居民，主要活动是休息交流、健身锻炼。部分日期次峰值出现在10：00-11：00，主要是附近企业员工（如外卖配送人员、教育培训人员），主要活动是商业活动。谷值均出现在午后，低谷时长与日高温显著正相关。根据工作制进一步分析发现日变化规律基本一致。工作日两个时段到访量高于双休日，分别是午休和放学（下班）。午休活动是工作者就餐、休息、锻炼或穿行;16：00-17：00放学（下班）活动是儿童集中放学玩耍;早晨及晚上活动是成年人携带婴童休息或玩耍.或女性群体锻炼（图3）。
2.2.3 使用者空间分布
根据开放性将空间分为4类：绿化内部、林缘旷地、道路空间、广场空间。使用者对林缘旷地、广场空间的需求较大，随时间波动较大，傍晚呈爆发式增长。不同空间的活动差异较大：绿化内部为商业拍摄和儿童玩耍，道路空间为穿行、散步、遛狗;林缘旷地为休息交流;广场空间为儿童玩耍和健身锻炼（图4）。
2.3 使用者满意度评价
2.3.1 满意度
根据语义曲线（图5），可知使用者对该公园满意度评价优良。从整体看仅3个负因子，分别是“遮荫”“噪音”“避雨设施”。这与现状一致，公园紧邻道路且无隔离，无避雨设施，绿化林荫少。其中1个特殊因子“游乐设施”，因子值为0。这说明使用者对口袋公园游乐设施的需求不强烈。仅2个正因子“厕所分布”“照明设施”因子值低于0.5。这是场地内缺失，周边弥补的结果。其余12个正因子的因子值均大于0.5。
语义曲线偏向正因子方向，大多数因子处于0.5～1.5，说明使用满意度较高。由此可知，该设计较为成功，尤其是阳光、交通设施、空间感觉、安全程度等方面。
2.3.2 Spearman相关性分析
通过相关性分析发现，“休息设施”“安全程度”“场地卫生”与“整体评价”在置信度为0.05时显著相关。所以，显著影响“整体评价”的因子为“休息设施”“安全程度”“场地卫生”，且影响较大。由此可知，通过改善休息设施、场地安全性、场地卫生条件可显著提高使用者满意度。问卷调查中，使用者选择的重要性因子为“安全程度”“场地卫生”，支持率均为17.0%，与相关性分析结果一致，进一步验证了“安全程度”“场地卫生”与整体评价之间的相关性（表3）。
3 结论与建议
通过POE研究发现，中大广场花园使用者行为需求和特征与一般城市公园的差异性较为明显：1）使用者主要为附近居民，以不宜远行人群为主，如老人等，使用频率高、使用时间长，受季节等因素影响较小;2）日到访量较高，主要活动类型为休息交流;使用者时间集中在早晨和晚上，工作日与双休日的差异集中在午后、放学（下班），使用高峰时人均陆地面积指标远低于现有的公园规范;使用者空间分布集中在林缘旷地和广场空间，对绿地的依赖性不强;3）使用者使用满意度评价较高，对园内部分基础设施依赖不强，其中“休息设施”“安全程度”“场地卫生”显著影响口袋公园“整体评价”。针对以上结论，提出如下建议：1）高密度城市中心区对公园绿地需求迫切，而稀缺价高的土地使得贴近居民的绿地总量和居民数量严重失衡，绿地面积趋向微小发展。其中商业服务业用地附属绿地往往自发形成附近居民广泛使用的口袋公园。城市规划和建设中应重视小型绿地，规范并推广口袋公园;2）口袋公园应平衡用地分配，着重建设林缘旷地、广场空间，适当调低绿地空间占比，以满足不同使用者在不同时段的活动需求;3）中大广场花园利用市政路灯，基本满足夜间照明需求;利用中大广场大楼厕所，基本满足市民的公厕需求。口袋公园体量小巧，结合周围市政、商业等配套设施，提高口袋公园内部土地利用效率，降低管理成本。各项基础设施中，口袋公园应着重完善显著影响评价的休息设施和卫生条件。
关键词：风景园林，口袋公园，行为注记，语义分析
截至2015年底，中国656个城市市区人口密度为2399人/km2，人均公园绿地13.35m2。杭州市市区人均公园绿地与全国平均水平基本持平。人口密度高的上城区、下城区，其人均公园绿地不到10m2。而口袋公园灵活小巧，可满足高密度中心区市民对公园的需求。口袋公园（Vest-pocket Park，又称Pocket Park）本质上是小型城市开放空间。最早由Robert Zion于1963年提出，“位于建筑物之间，工人和购物者能坐在那里并得到片刻休息”的场所。发展至今，口袋公园指面积为400～8000m2，对公众开放巨具有一定游憩功能的场地[5，9]。国内口袋公园多套用一般城市公园的设计，存在千篇一律、实用性差等问题，可通过使用后评价提升。使用后评价（Post Occupancy Evaluation，简称POE）产生于20世纪60年代的环境心理学。Friedman指出“POE是一个度的评价：建成后环境如何支持和满足人们明确表达或暗含的需求”，深入分析运行情况和使用效果，为设计提供有效依据。近年来，我国风景园林学者陆续进行建成环境POE评价，主要涉及大学校园、综合性公园、城市广场等大型城市开放空间，对提高公众参与及设计质量具积极意义。因此需要研究小型开放空间，进一步完善城市开放空间的POE研究。
1 场地概况与研究方法
1.1 场地概况
中大广场位于武林CBD的核心，由三幢高层商务楼、两幢多层商住楼和一个广场花园组成。花园面积适中，是典型的高密度城市中心区口袋公园。场地500m半径范围内主要为居住和商业服务业用地，其余为未建设用地、道路与交通设施用地、公共管理与服务设施用地，其中人群密集场所8处，最近的城市绿地为距离250m的中河绿地。西侧为中大广场公交站，步行340m是地铁站，公共交通便利。
该口袋公园一面临街，三面被建筑围合，近似长方形，占地约2900m2。中间为铺装小广场，南北两面为自然式绿地，中心是矮绿篱和草坪，东西向形成视线通道，绿地面积约1480m2，绿地率51.0%。地下为停车场，设两个出人口及两个通风口（图1）。
1.2 研究内容与方法
选择2017年4-7月晴朗微风或无风的工作日、双休日（排除法定节假日等特殊日期）。
1）使用者基本信息和出行特征调查。每月工作日、双休日各1d，共8d。根据空间分类定点随机发放调查问卷。共计发放400份，收回392份，有效问卷380份，有效回收率95%。
2）使用者使用特征调查。每月工作日、双休日各2d，共计16d。根据Adinolfi行为注记法从8：00-20：00，每巧min对使用者进行观察并记录。
3）使用者满意度评价。根据市民需求结合专家意见，设置自然环境、基础设施和空间评价3方面18个因子。根据语义差异（Semantic Differ-ential）制定5个定级变量（很好、较好、一般、较差、很差）并赋值（-2，-1，0，1，2）。
为进一步分析因子与总体评价的相关性，选用斯皮尔曼等级相关系数（Spearman's rank corre-lation coefficient）。
其中，n是两个变量数据对的个数，D=xi-yi（i=1，2，……，n），xi和yi是每个个案在两个变量X、Y上的值的序数。斯皮尔曼等级相关系数的取值范围是-1～+1。rs>0表示两个变量呈正相关，rs<0表示两个变量呈负相关，绝对值越大说明相关性越强。
2 结果与分析
2.1 使用者基本信息和出行特征
2.1.1 使用者基本信息
统计显示使用者性别以女性为主，年龄以中老年为主，职业以离退休人员居多。这是由于这部分人群多不宜远行，或行动不便，因此就近活动。受教育程度以初中及以下较多（表1）。
2.1.2 使用者出行特征
1）交通方式。出行方式主要为步行，占比83.3%，其余为自行车。不同于一般城市公园的交通方式，说明该公园具有良好的开放性和可达性。
2）来源地与距离。大多数来自居住地，其余来自工作地。此外，75.0%的使用者来自300m范围内，83.3%來自500m范围内，100%来自1000m范围内。说明该公园的主要使用者是附近居民，符合使用者对城市公园可达性期望，也侧面反映了该公园无法吸引附近工作者和远距离居民。
3）出行周期。年周期中，53.6%选择一年四季，各有16.7%选择春季和夏季。这说明相比秋冬，春夏更吸引使用者。周周期中，各有35.1%选择工作日或双休日，29.8%不分工作日和双休日。这说明工作制影响很小。日周期中，83.3%选择晚上，16.7%选择早上，说明晚上更吸引使用者。 4）使用频率和停留时间。大多数使用频繁，其中20.2%每天几次，40.5%每天一次，20.2%一周几次。出行频率与其他一般公园或大型景区的出行频率呈显著负相关，明显高于一般城市公园。而停留时间主要集中在15min～1h（表2）。
2.2 使用者使用特征
2.2.1 日到访量及活動类型
为避免误差，取工作日或双休日的平均值作为当月的统计基数，标记为“月份”“工作制”，如4月工作日和双休日分别标记为4D和4E。统计显示日到访量差异明显，与气温呈显著负相关，最高是4D的2457人次，最低是7E的833人次。日均到访量为1615人次，单位面积到访量为0.6人·次/m2。根据行为注记，总结活动特征分为以下7类：赏景游玩（包括赏景游园、儿童玩耍、遛狗等）、健身锻炼（包括散步、跳舞等）、文化娱乐（包括唱歌、棋牌、读书、看报等）、休息交流（包括坐着、站着等）、商业活动（包括集会、商拍等）、饮食活动（儿童或成人主动饮食）、穿行活动（路过或停留少于5min）。调查发现，休息交流是最主要的活动类型，占51.4%，其次为赏景游玩、健身锻炼和商业活动。而穿行活动、饮食活动和文化娱乐比例较低（图2）。
2.2.2 使用者时间分布
统计数据显示，4D，5D，6D峰值出现在16：00-17：00，主要是长寿桥小学（凤起校区）学生及家长，主要活动是休息交流、赏景游玩。其余峰值出现在19：00-20：00，主要是附近居民，主要活动是休息交流、健身锻炼。部分日期次峰值出现在10：00-11：00，主要是附近企业员工（如外卖配送人员、教育培训人员），主要活动是商业活动。谷值均出现在午后，低谷时长与日高温显著正相关。根据工作制进一步分析发现日变化规律基本一致。工作日两个时段到访量高于双休日，分别是午休和放学（下班）。午休活动是工作者就餐、休息、锻炼或穿行;16：00-17：00放学（下班）活动是儿童集中放学玩耍;早晨及晚上活动是成年人携带婴童休息或玩耍.或女性群体锻炼（图3）。
2.2.3 使用者空间分布
根据开放性将空间分为4类：绿化内部、林缘旷地、道路空间、广场空间。使用者对林缘旷地、广场空间的需求较大，随时间波动较大，傍晚呈爆发式增长。不同空间的活动差异较大：绿化内部为商业拍摄和儿童玩耍，道路空间为穿行、散步、遛狗;林缘旷地为休息交流;广场空间为儿童玩耍和健身锻炼（图4）。
2.3 使用者满意度评价
2.3.1 满意度
根据语义曲线（图5），可知使用者对该公园满意度评价优良。从整体看仅3个负因子，分别是“遮荫”“噪音”“避雨设施”。这与现状一致，公园紧邻道路且无隔离，无避雨设施，绿化林荫少。其中1个特殊因子“游乐设施”，因子值为0。这说明使用者对口袋公园游乐设施的需求不强烈。仅2个正因子“厕所分布”“照明设施”因子值低于0.5。这是场地内缺失，周边弥补的结果。其余12个正因子的因子值均大于0.5。
语义曲线偏向正因子方向，大多数因子处于0.5～1.5，说明使用满意度较高。由此可知，该设计较为成功，尤其是阳光、交通设施、空间感觉、安全程度等方面。
2.3.2 Spearman相关性分析
通过相关性分析发现，“休息设施”“安全程度”“场地卫生”与“整体评价”在置信度为0.05时显著相关。所以，显著影响“整体评价”的因子为“休息设施”“安全程度”“场地卫生”，且影响较大。由此可知，通过改善休息设施、场地安全性、场地卫生条件可显著提高使用者满意度。问卷调查中，使用者选择的重要性因子为“安全程度”“场地卫生”，支持率均为17.0%，与相关性分析结果一致，进一步验证了“安全程度”“场地卫生”与整体评价之间的相关性（表3）。
3 结论与建议
通过POE研究发现，中大广场花园使用者行为需求和特征与一般城市公园的差异性较为明显：1）使用者主要为附近居民，以不宜远行人群为主，如老人等，使用频率高、使用时间长，受季节等因素影响较小;2）日到访量较高，主要活动类型为休息交流;使用者时间集中在早晨和晚上，工作日与双休日的差异集中在午后、放学（下班），使用高峰时人均陆地面积指标远低于现有的公园规范;使用者空间分布集中在林缘旷地和广场空间，对绿地的依赖性不强;3）使用者使用满意度评价较高，对园内部分基础设施依赖不强，其中“休息设施”“安全程度”“场地卫生”显著影响口袋公园“整体评价”。针对以上结论，提出如下建议：1）高密度城市中心区对公园绿地需求迫切，而稀缺价高的土地使得贴近居民的绿地总量和居民数量严重失衡，绿地面积趋向微小发展。其中商业服务业用地附属绿地往往自发形成附近居民广泛使用的口袋公园。城市规划和建设中应重视小型绿地，规范并推广口袋公园;2）口袋公园应平衡用地分配，着重建设林缘旷地、广场空间，适当调低绿地空间占比，以满足不同使用者在不同时段的活动需求;3）中大广场花园利用市政路灯，基本满足夜间照明需求;利用中大广场大楼厕所，基本满足市民的公厕需求。口袋公园体量小巧，结合周围市政、商业等配套设施，提高口袋公园内部土地利用效率，降低管理成本。各项基础设施中，口袋公园应着重完善显著影响评价的休息设施和卫生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