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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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力:“小聪,你这学期写了几篇文章?” 小聪:“二十多篇。” 小力:“哦,真不少!都写了哪些体裁的文章?” 小聪:“就两种,检讨书和保证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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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力:“小聪,你这学期写了几篇文章?”
小聪:“二十多篇。”
小力:“哦,真不少!都写了哪些体裁的文章?” 小聪:“就两种,检讨书和保证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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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运期间火车上人特别多。有个女孩频繁地去厕所,每次回来,总有人占了她的位子。女孩每次都要好说歹说理论半天,才能重新坐回自己的座位。后来,她扯了一长条卫生纸,用眉笔在上面写了几个字搭在自己的座位上扬长而去。上面赫然写着:此处严禁乱放屁股。
一辆公共汽车停下,前后两个门同时开,这时,一个中年人从前门上来,他是李小道;一个中年人从后门上来,他是方大路。他们在同一排坐下来的时候,都认出了对方。他们几年前在同一个单位同一个部门,因为要競争同一个职位,明争暗斗,互相不服。李小道向总经理讲方大路的不是,方大路向董事长说李小道的是非,于是,公司就炒了一盘“鱿鱼”请他们两个人共餐。 现在两个人在这里相遇,开初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接着是有点意外,
周日早晨,我驾车到万通大厦,在那儿要开一天的会。大厦的地下停车场收费高,于是我就把车子停在了辅路边儿,那里便宜些。为增加安全系数,下车时,我顺手把排挡锁也锁上了。晚上6点,会议终于结束了,我准备开车回家。钻进车里,我拿出钥匙开排挡锁。没想到,这锁好久不用,居然像冻住了一样,任凭我用足了力气,就是打不开。我赶紧挪到副驾驶上,小心翼翼地尝试各种角度和力度。折腾了足足一刻钟,我总算把锁打开了。 开了锁
刘局长刚当局长的时候处处都能严格要求自己,后来,慢慢就放松了。他经常中午喝酒,喝了酒便会出洋相,开会讲话颠三倒四,明明是自己的手机在响,他却冲下台吼,谁的手机没关?开会不关手机,太不自觉了。当发现是他的手机在响,就问坐在他左右的副局长们,我刚把手机关了,是谁又给我打开了?弄的副局长们不知如何回答才好。有一次会上,他拿错了讲话稿,照着念了起来。群众说,局长应酬多,参加宴会多,遇到这种场合,不喝酒不行
到了游泳馆才发现忘戴防水手表了,但还是摘了眼镜跳入水中。游了一阵子,我想看时间,就趴在池边,眯着眼看墙上的石英钟,怎么也看不清。我指着墙上的石英钟,问一个小伙子:“几点了?”小伙子说:“那不是钟,那是救生圈!”
组织部王部长喊来刘秘书说,去一趟三河镇。刘秘书小心翼翼地问,对钱镇长的考察不是已经结束了吗? 王部长反问道,你觉得考察材料真实吗?我们提拔重用一个干部不仅仅是对这个干部负责,更重要的是要对党和人民负责呀! 刘秘书说,考察材料里有不真实的内容也是难免的。 王部长说,还是去再看一下,不打招呼去,能看出真实情况。 刘秘书点点头问,什么时候去? 王部长说,现在就去,你去叫车吧。 刘秘书转身往外
有人办了家骂人公司,而我想办一家赞美公司,专门为人提供赞美服务,只要你花几文银子(下岗工、低收入者和残疾人可享受五折优惠),你就能得到保质保量的由衷的赞美。 我忙活了几个月,赞美公司终于开张了。开张不久,便有一位挺着将军肚的中年男子带着他的儿子来到公司,要公司为他十岁的儿子提供赞美服务。中年男子姓孙,是一家酒店的老板。孙老板对我说:“我儿子在学校念了三年书,竟从未得到过老师的一句表扬,老师说我儿
我们家的打印机坏了,我拿出纸箱子把打印机装好准备去修。刚一出门,就有一个收废品的说:“大哥,纸箱子卖吗?”我说:“我这还装着打印机呢!”旁边一个蹲在地上的人就问:“那你有废墨盒要卖吗?”我加快脚步往前走,一不小心竟然被石头绊倒了,手机掉了出来。还好,有个小伙子上前把我扶了起来,说:“大哥,手机卖吗?”
高三(一)班的班主任来到教室,说道:“同学们,我们明天将要进行摸底考试,请大家做好准备。” 学生们听了这话,一下子安静下来,一位同学在下面哀求道:“老师,别摸了,我们心里没‘底’。”
小方又接到市舞协的聘请书,正式的,盖了市舞协的印章,聘请他担任全市业余舞蹈大赛评委。小方不是学舞蹈的,一直研究茶文化,并写过不少有关茶的随笔,后来又与人花钱出了一部茶文化的专著,是他拉赞助买的书号。后来他作为专家型人才调进了文化局当文化科长,分管社会文化与专业艺术,不知怎的,之后他就被各种活动聘请为评委。他其实并不是全能的,开始有些恐慌,打分时常左右看看,看别的老专家怎么评分,经历多了,他便老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