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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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踏上火车时,我听见大地奔流的声音。每一个冲动的人都想去一趟西藏,他们举着净化心灵的旗帜出发,却带着尘土匆匆归来,并继续在世俗里浮沉。我害怕成为这样的人,可我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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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踏上火车时,我听见大地奔流的声音。每一个冲动的人都想去一趟西藏,他们举着净化心灵的旗帜出发,却带着尘土匆匆归来,并继续在世俗里浮沉。我害怕成为这样的人,可我依旧踏上了去西藏的旅程。火车上古怪的气味依然和第一次坐火车时的感觉相似,而回忆却如同默片,僵硬地在我的脑海里闪过——我再也捕捉不到曾经的兴奋之感。我靠在窗户边,站台离我渐渐远去。玻璃上模糊不清的灯光温暖了整个车厢。仿佛一夜无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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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小就希望成为一名导演,用多变的镜头去表达自己的所感所想。然而想要成为一名优秀的导演,首先要有深厚的文化底蕴。要想有深厚的文化底蕴,就要对古今中外的文化和思想有深入的了解。要想对这些方面有深入的了解,就要进入优秀的学府深造。要想进入优秀的学府,首先要经历高考。 每当看到身穿各色校服的学生,我便想,他们也和我一样要迎战高考。 每当看着街边林立的楼宇,我便想,那里面的精英们都是经过高考后才走到这
数十载后,白梨推开落漆的斑驳院门,院里早已人去楼空。梨树还在,零碎疏落的花影洒了半院。风起,散开几团冷香。她入了旧年的书房,从落满灰尘的房梁上取下一本日记。是它,找到
在这出戏上下注,赌整个氏族的荣耀。她若是动情,只得堕入尘世轮回。愿赌,服输。是吗?天帝捏碎了手中的琉璃盏,脸上似结了一层冰,让人不寒而粟。他瞥了眼玉阶下的陌冰仙子:"你可
"这才是人生难预料,不想团圆在今朝。回首繁华如梦 渺,残生一线付惊涛……"戏台上的女人唱调忽地一高,台下的男人们正说到趣处,热闹地一阵笑,吓得我将手中的一大块红薯掉到了地
十六岁。她在S中读高一。“再有下次怎么办?”教导主任厉声问道。“扣分、通告批评。”她抿着嘴唇低声说。教导主任毕竟是个男人,看着她水汪汪的眼,心便软了:“行了,都回去上课吧
太阳还躲在树后面,光芒却穿过树叶,吓醒了一众尘埃。昔年热闹无比的戏台如今爬满了蛛丝,角落处长着几朵淡黄的蘑菇。戏台上的她小心翼翼地端了身子,掐着兰花指,刚吊的凤眼微
屋外下起了雨,天地间潮湿而柔润。这座南方小城的冬雨总是几近缠绵,无声无息地漂浮在天地间,笼起浓浓的雾气,像暖阁里微醺的少女。我坐在窗前翻着纸张脆薄的旧书,席慕蓉的诗就像玻
十年很长,十七岁已经变成了美丽的谣言;十年很短,你手中的铅笔在纸上来来回回的样子依然清晰。那年的你对一切都充满了热情。你尤其爱画画,课文旁的空白,英语报的角落,甚至是压存练
阿白是我的邻居,比我大一岁,在老北胡同住了十八年。我和他同属于胡同生胡同长的那批人,但是一直不熟。事实上,阿白和所有人都不熟。阿自从小就比别的孩子慢一点。一般的孩子一岁
十年之后,我又一次经过那栋孤独的楼。 1 当听到学校的放学铃声时,她正用被凉水冻得通红的双手从水盆中拎出带着晶莹水滴的菜来,粗糙而饱经沧桑的手青筋凸起,花白的头发时而遮住视线。她提着菜用力甩了甩,扔到一旁的干净水盆中。 瘦骨嶙峋,一双大而无神的眼睛突兀地镶嵌在她蜡黄的脸上,干枯的头发用黑色的橡皮筋扎起,她用袖口擦了擦额头,终于直起身来,望着从校门口鱼贯而出的一个个红红绿绿的身影,眼中闪烁着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