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
据中新社首尔9月28日电 为增进中国与世界的文化交融共进,“跨越时空的对话”——纪念文学巨匠汤显祖和莎士比亚逝世400周年主题展28日在首尔中国文化中心开幕。中国驻韩国大使邱国洪、欧盟驻韩国大使吉哈德·萨巴蒂尔、驻韩英国文化院长马丁·弗莱尔、韩中文化交流会议委员长李泰桓及韩国文化艺术界机构代表、学者近百人出席了开幕式。 邱国洪在致辞中表示,2015年10月,中国国家主席习近平在访问伦敦时提议,中
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据中新社首尔9月28日电 为增进中国与世界的文化交融共进,“跨越时空的对话”——纪念文学巨匠汤显祖和莎士比亚逝世400周年主题展28日在首尔中国文化中心开幕。中国驻韩国大使邱国洪、欧盟驻韩国大使吉哈德·萨巴蒂尔、驻韩英国文化院长马丁·弗莱尔、韩中文化交流会议委员长李泰桓及韩国文化艺术界机构代表、学者近百人出席了开幕式。
邱国洪在致辞中表示,2015年10月,中国国家主席习近平在访问伦敦时提议,中英两国共同举行纪念活动,以此推动两国人民交流、加深相互理解。汤显祖和莎士比亚是中英两国的戏剧大师,同时也是世界的。此次举行“纪念文学巨匠汤显祖和莎士比亚逝世400周年”文化月,不仅是为纪念汤显祖和莎士比亚在世界文学领域作出的巨大贡献,还在于推动世界各民族文化互鉴共进,促进文明互融,为人类文明的发展提供重要动力。
其他文献
然而那些书还会在书架上,孑然孤立, 曾经出现时,还那样湿润, 如同秋日树下闪光的栗子, 被抚摸、宠爱,开始有了自己的生命, 任远方火光升起,城堡炸毁, 家族流离,斗转星移。 “我们存在”---它们说道,即使书页 被扯下,或是嘶嘶鸣叫的火舌 将文字烧得模糊难辨,它们远比我们 更为持久,我们脆弱的温暖 随记忆的远逝而冷却,消散,陨灭, 我想象我不复存在后世界的模样: 什么也不会
妈妈想吃一碗菠菜清汤面,不能就是清水煮吧。可妈妈不吃熟的葱姜蒜,所以无法以此炝锅,细细地切了梗炒了炒,除了放盐,老妈什么也不让放,可实在是没滋拉味的,很违心地放了一点我深恶痛绝的味精,真难为我这笨笨的煮妇了。 其实很羡慕那些会炒煎煮炸的巧妇们,能否抓住男人的胃倒在其次,单是那种能在锅碗瓢盆中风生水起的做派就让我颇为迷恋,过去女子婉婉约约地洗手做羹汤那种纤巧笃定的精神气,就有着一种家里乾坤的气定神
一 记不得,我是何年何月去看你的。 我去看你那年,你九百岁。 你九百岁的青春,征服了我。我像喝醉了酒一样自说自话,写下了这些文字。 二 周庄,九百岁了。 水韵悠悠的周庄,就是如此这般的让人惊诧,九百年的滚滚风尘,竟然丝毫没有蚀白她的双鬓。她还是那么青春摇曳,那么清纯可爱。或许,因为周庄天然是水里生,水里长,时时刻刻在水里洗濯,在水中梳妆,世间风尘才上不得身吧? 鸟瞰周庄,她真个是
2016年8月,儿子高三毕业顺利考上新西兰的怀卡托大学。 飞机在下午三点从成都双流国际机场飞香港,晚上九点从香港再转飞奥克兰,中间大约要停留四个小时。第一次出门的儿子没有任何经验,在候机楼愣是没有找到一碗方便面,就饿着肚子上了飞机。恰好坐在儿子旁边的是一位五十多岁的香港大叔,这次去新西兰经商,他一眼就看出了儿子的窘迫,一问知道还没吃饭,立马拿出随身携带的面包,又帮忙为儿子在飞机上点了餐,让初次出
2018年11月30日 星期五 晴 “秋风清,秋月明,落叶聚还散,寒鸦栖复惊……”今天,赵老师以李白的《秋风词》为开场白,给我们上了一堂诗意盎然的“班本课”。所谓“班本课”,就是以班级为单位,师生共同开发的富有班级特色的课。 这堂课以诗词大赛的形式展开,共有两个板块,每个板块里的每道题都可以随时抢答。主持人一声令下,紧张的比赛就开始了。第一板块是补充诗句。刚开始,我还没完全进入状态,几次举手,
一 中午,高大棚背了一个旅行包,穿着硕大的旅游鞋,一脚踏进赖宝的办公室,说:主任好! 赖宝正在认真地看镇里下发的促进乡村文化建设的文件,吓了一跳,然后抬眼对来者好一番打量,还是没认出来,问:你是谁? 我是大棚! 哪个大棚?咱们这里到处都是大棚。 高大棚,你我同学,这么好记性呀。 赖宝像打量怪物一样把高大棚仔细打量了好一会儿,哦,我想起来了。不是出国了吗?咋回来了? 我出去就是为了回来
奶奶在她九十高寿那年一个红叶满山的中午溘然长逝,无疾而终。尊容不再见,遗像可常瞻。一些往事总让我想起,特别是奶奶的喷嚏。 奶奶打喷嚏和我们平时打的喷嚏不一样,她仿佛是先酝酿,一个“阿———”后面要拖老长的音,那个高音的“嚏”在胸腔里酝酿、打转半分钟,待到时机成熟后,才猛烈喷出,弄得满面通红、涕泗横流。奶奶仿佛觉得这样打喷嚏是一件异常而不雅的事,常常是将要打喷嚏时,总要自个儿急急地找一个僻静之处,
我家后山坡下有条小河,上游有两个泉眼常年淌水,有时像大蛇,有时像蚯蚓。河水平日露脚面,雨天山水一下来,就像水牛哞哞叫着在河床里跑。河床藏不住老态,被撞得轰隆轰隆往下塌。太阳钻出来,水牛放慢脚步,款着腰身往前钻。 男孩结伴往河边跑,火急火燎扒下衣裤跳河里,狗刨、憋水、打漂洋,老三招。女孩半里地外河湾处见,挽裤腿下河撩水花,洗了头脸,脏了衣服。我呢,不敢下河,母亲不让。母亲说:“你爹没了,妈够难了,
杜英优哉游哉地走在回家的路上。在这个湘北的小县城里,谁也不必总是来去匆匆的。谁都可以和朋友、邻居,或牵着小孩,提着小菜;或嗑着瓜子,走着慢四的节奏。她也享受得起这份闲适。夕阳给天空披上橙黄的晚装,地上的影子被拉得好长好长,显出高贵的模样。 一进家门,她就被菜籽油煎鱼的香气团团围住了。老公小哼着不着边际的花鼓调,在她关门的同时,哼唱得声高了几度。是她的回来为他推波助澜,提起更高的兴致的。可这只
晚上十点半,我从香港国际机场飞往波兰首都华沙的肖邦国际机场,但是与清爽的天气相反,飞机飞向华沙的时候,我的心情却是十分沉重,因为华沙遭受了第二次世界大战那场凄惨的苦难史完全填满了我的大脑:1944年8月华沙人民反纳粹起义失败,希特勒扬言“把华沙从地球上永远抹掉”,纳粹德国军队破坏了当地的古老建筑、纪念碑、古迹等,城市变成了一片废墟…… 从香港出发的飞机,飞行11个小时,到达了惨痛历史现场的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