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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天,我们相约上太姥山看星星。  上太姥山已不下百次,从没有想到要去山顶看一次星星。  平日里,自己和自己太近,以致越来越看不清自己,看不清灵魂的粗鄙程度;自己和俗世太近,生活越来越缺少了诗意,也不知是否面目可憎。所以,当唐先生来电话,说一起去太姥山顶看一次星星,我心尖着实被挠了一下。是哦,日复一日,脚步匆匆,大约已经忘了头顶上还有星星,更不会想到要去专注地看一次星星。  看星星其实选择任何一个
自我介绍  姓名:焦荥蓥。我还有个外号叫“小焦焦”,一是“焦焦”二字与“娇娇”同音,二是我平日里的温柔娇弱是公认的。  性别:看我的名字你可能会觉得这会是个酷酷的男生,哈哈,我是一个可爱的女孩子哦!  模样:皮肤不白不黑,体形不胖不瘦,圆圆的脸蛋,红润的小嘴,扎着一根长马尾辫儿,走起路来一甩一甩的,一副精神抖擞的模样。  爱好:跳舞、古筝、魔方、素描、游泳、乒乓球……我还擅长写作,习作先后在《作文
玻璃窗像一个大花园,  开出许多冰凌花,  我要摘下一朵送给春天。  妈妈说不要这样傻,  爸爸说不要这样呆。  他们的话我当成了耳边风。  我撮口对花园吹气——  春天来喽!  春天来嘍!  那最大的一朵冰凌花咧嘴笑了,  嘴呀,一直咧到耳丫。   (选自《日有所诵》,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14年版)
大概在我读小学三年级的时候,有一天早晨,在广场上做早操的我们,看见教音乐的朱老师手握茶杯,从办公室踏着方步走出来,一边走一边端起茶杯面向我们,慢悠悠地喝上一口,看着他喝茶的情景,眼睛是微微闭着,嘴里似在回味。茶杯是透明玻璃的,透着里面碧绿的茶叶水,看着挺诱人。当时我想,喝茶一定是天底下最有味道的一件事情,等我长大了,也要像朱老师一样,喝着茶上班。  朱老师三十多岁,高个子,能识五线乐谱,拉得一手好
原野上,沟坎边,它的模样总是亭亭玉立,鹤立鸡群。  “蒲公英,蒲公英……”  七岁的小语浠,每当与外公外婆来到清新扑面的山水间,看到那些枝头上白晃晃的一片片“云朵”,就会急不可待地朝着它们飞跑过去。她抿起小嘴,屏住气息,情不自禁地对着一个个洁白的“球儿”一阵猛吹。原先顶在枝头上的它们,被呼呼的“口风”急促地吹散开来,转化成了无数的白絮。于是,它们借着风儿顺势而为,纷纷扬扬,浩浩荡荡,向着原野,向着
玛雅人从来没有远离,只是大隐于形,以妈妈的形体出现,为爱人和孩子遮蔽风雨,指点迷津,引领未来。当你紧急喊“妈呀”时就是在呼唤玛雅,她会携外星智能马上解救你。   因为妈妈的缘故,每一个孩子都具足玛雅智慧,那身体的柔韧,那心思的通透,那构想的奇巧,那志趣的烂漫,那适应的强大,那学习的积极,那性灵的纯净,无不是印证。只是随着年岁增长、地球社会的同化、功利世界的熏陶、世俗文明的融通,玛雅智慧逐步消失,
一直以为生活应该不拘形式,不拘小节,简单实在,然而读了一篇文章之后,使我有了新的理解。   文章讲述了作者喜欢写作,但他写作是要有一定的形式的:整洁的桌面、精致的信纸、用印章戳记日期、用沙漏计时,用这些高大上的形式,来显示写作的高雅——“爱上一件事最好的方式,就是在做这件事的时候,觉得自己是高雅的”。写作时的仪式,犹如参加钢琴演奏会时要穿礼服一样,追求的是內心的一种感受以及外在形式上的美感。看来
你,听到庄稼地里的拔节声响和炸裂的韵律没?  水田里的秧苗横成行,列成队。清晨,它们把露珠排列成一行一行;夜晚,它们把月光排列成一行一行;夏天,它們把苍葱排成一行一行;秋天,它们把金黄排成一行一行;冬天,它们把雪花排成一行一行。走上军旅,我爱上了写作,把文字抄写在纸格里,我那没文化的种地的父亲见了,问我:“你这是干啥啊?为啥不挨紧点?书上的字挨得多紧,你这不是浪费纸吗?”“我在学你种地,种我心中的
罪犯把外出打工的无辜青年骗到小煤窑下杀死,伪造事故现场,然后以青年亲人的名义向窑主诈钱,这是发生在煤矿的真实的恶性案件。已抓到的罪犯有40多人,他们一般是两人或三人结伙作案。近年来,这伙丧尽天良的罪犯流窜在陕西、河南、江苏、河北、辽宁等地小煤窑疯狂杀人,已查清的被他们杀死的青年打工者达48名,据说仍有70多名犯罪嫌疑人在公安机关的追捕中,不知道还有多少无名冤魂在地底深埋。  我们《中国煤炭报》报道
我梦想着能开一家大型美容院,自己留住青春,也让别人变美。为了实现这个小小的梦想,我来到苏州艾尼斯美容学院参加了三个月的美容美发培训班。   学习结束后,我没有停留,准备坐长途大巴回昆明。谁知到了苏州汽车北站,原以为往来的旅客一定不会太多,却发现候车室内人头攒动。售票的每一个窗口都排起一条条长龙,大家都在焦急地等待。我慢慢踱着步子,不慌不忙地向一条长龙靠近。到售票窗口一问,结果根本没有从苏州直达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