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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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名翻译(英语)专业的大三学生,2020年3月到4月间,我参加了学校组织的北京东城区防疫外语翻译志愿活动。 我接到的第一个任务是翻译一份新冠肺炎核酸检测告知书。这份告知书提醒外籍入境人员,为了自己与他人的安全,要在疫情期间注意防护并及时做核酸检测。仔细看社区工作人员发来的中文告知书时,我发现其中有很多关于医学的术语,但我对医学相关的知识并不陌生。因为我在平时上专业课时,就接触并学习了不少与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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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名翻译(英语)专业的大三学生,2020年3月到4月间,我参加了学校组织的北京东城区防疫外语翻译志愿活动。
我接到的第一个任务是翻译一份新冠肺炎核酸检测告知书。这份告知书提醒外籍入境人员,为了自己与他人的安全,要在疫情期间注意防护并及时做核酸检测。仔细看社区工作人员发来的中文告知书时,我发现其中有很多关于医学的术语,但我对医学相关的知识并不陌生。因为我在平时上专业课时,就接触并学习了不少与疫情有关的专业词汇,比如在英语视听说课上,老师会结合当下热点给我们放映英语的音频和视频材料,这样可以使我们更加广泛地涉猎不同领域,既增长了知识,又提升了翻译的专业性。
课堂上,我把所有遇到与疫情相关的陌生专业术语积累到笔记本上,其中就有:核酸检测——nuclei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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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雪 丁酉年的11月22日 是小雪。应有一场小而甜腻的雪 可它迟迟未到,如一个缺席的伙伴 未能赶赴一次约定的旅途 跑进窗内的阳光,略显暗淡 像一粒粒疲惫的黄金,躺在地上 路途遥远,它们该歇歇脚了 又或是窗内有众多迂回的山水 水复山重,陷之于迷茫的镜中 屋外的风独有尖刻的冷 和今天的日子,略合身 也适合于一场精致的雪 节制,而怀有爱意 这场迟来的雪 我和你要等到什么时候
姥爷是土生土长的农民,一辈子受苦受累,撑起了一家老小。2009年夏天,也就是我九岁那年夏天,姥爷被查出患有肺癌,后不治身亡。那段时间对于我们整个家庭,特别是对我母亲来说,是非常灰暗的日子。母亲每天以泪洗面,吃不下饭,身体也开始出问题。 2010年,作为社会保障制度改革的重头戏,新型农村合作医疗制度正式在家乡落地,医疗保险制度真正覆盖到了普通底层群众。2012年,我正上初中,奶奶被诊断出心脏病,急
艾略特说:“诗是变血为墨迹的阵痛”。是的,我喜欢这样的阵痛,并为之痴迷。痛是写作的动力,只有沿着这些痛,才能看到生活乃至生命的本真。 很多人问我为什么写诗,记得罗兰·巴特说:“我写作是为了被爱,被某个人,某个遥远的人所爱。”我呢?也是为了被爱吗?长久以来,我一直被这样的问题困扰着,我无法给他人和自已一个满意的答案。 诗歌于我,是宿命。少年时,在一本破烂不堪的书上读到舒婷的那首《赠别》:“……你
我就读于荷兰莱顿大学国际政治专业,是如今荷兰首相马克吕特的同系师妹。说起政治学,大家脑中浮现的第一形象可能是我们的“外交天团”在发布会上金句频出的样子。其实,这只是政治中非常小的一部分。政治学包括国际关系、组织建立、资源开发、人类行为和博弈论等等,是一个综合性的学科。在我的硕士阶段,我主攻的方向是“國家间的和平与斗争”。 我的硕士研究,所有的政治学理论都基于三大论述,这三个基础观点支撑了我后续的
在蓬莱阁看海 我不是最后一个来看海的人 但比我先来的人,却早巳离去 大海已记不住,她根本不需要记忆 没有谁能将名字刻在海上 那些为功名而来的人 早已被波涛淹没 大海就是大海,有自己的原则 对于生者,大海是最好的倾诉 把自己交给大海,就是把烦恼交给遗忘 对于逝者,大海是最好的安魂曲 把自己安葬在海边,灵魂就得到永久超度 我来看海,不是因为八仙已过海 我注定今生成不了仙了
长久以来,我们追求写诗的“职业化”,为了写诗,我们挖空心思,殚精竭虑。在绝大多数写作者的诗歌写作实践中,存在着一种“为赋新词强说愁”的倾向,这种倾向使得写作者在不知不觉中被某种技艺或情感上的潜流所裹挟,一方面将最终成就某位写作者的“诗歌标签”或“诗歌品牌”,给诗歌写作带来可怕的“成功”;另一方面也成为一种惯性写作的动力,一种“总是走在老路上”固步自封的美丽借口。这是每一位诗人心中挥之不去的“业障”
在读《鼠疫》之前,特意去搜了加缪的生平,发现他并没有经历过任何一场大型流行病,并且在搜索这本书时,都说它是一本寓言小说,反讽的是战争。于是在一开始我并没有对书中关于疫情的描述抱过多的期望。 但是在读完最后一句,合上书的时候,不由地感叹,加缪真是一个天才。加缪的共情不仅仅是他可以感受到周围人的苦痛与欢乐,还是他可以把这些情绪传递给读者。他对疫情中人物的心理描述,人物的形象的塑造堪称一绝。读《鼠疫》
在观音洞 在观音洞,钟声撞在石壁上打坐 软软的水滴刚刚滑落 听见秋天的花朵慢慢打开 在观音洞,一首诗和一滴水那么近 无论卑微或者惆怅,如果你愿意 观音洞会把最干净的梵音 如同隐隐 我不是一个纯粹的朝圣者 从观音洞回去的路上 似乎聽见父亲十年前离开时是睁着眼睛的 很安详 天池 天池那双柔媚的双眼 夜晚苏醒的灵魂,把人间的美梦 全部敬献 天池水清纯,如同获得爱情的女子
露珠的前世 放低身段。从高处下来 毕生做着提炼雨水的事情 甩掉影子,穿过霜雪 击破黑色预言—— “小不点儿”的锋利:温婉,且陡峭 水晶般通透;珍珠般跳跃 这些挤进盐粒皱褶的光亮 让我执拗地认定: 露珠的前世就是黑夜闪烁之灯火 向阳生长 满园葵花盛开 竞相吐露金黄色火焰 花儿朵朵似甜美笑脸 一株株小太阳 在季节路口,涌动 豁然明媚的日子—— 童年,追著蜂蝶赶来 和
春天前奏 春天,这枚汉字在时间里发芽,风说闻见了绿 流经宣纸上的河水,有白鹤迁徒的村寨 一盏灯在夜晚伏案久了 打开半扇窗子,听露珠喧哗 牵马人怀揣又一个晴天,涉足远山 茶和酒,在拈花寺,煮一场大雪后佛身上被蜂蝶洗 净灰尘的安谧 光阴是甜的。出嫁的女子,坐在红木莲花上,等待 起轿 大地融雪的寂静,蕴含孕妇临产前的阵痛 一声婴儿的啼哭率领万物起死回生 火车在山水间奔走相告: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