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恋那一块故土(组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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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存锁简介
  刘存锁,笔名丛嗍,男,汉族,现居甘肃泾川,平凉市作协理事。先后任市报驻站记者,县级报总编辑。县委宣传部副部长,乡(镇)长,镇党委书记,人大办主任等工作。八六年开始发表作品。作品散发于《人间》、《诗选刊》、《诗歌月刊》、《中国诗人》、《延河》、《北方作家》、《大地诗刊》、《五月花》、《梨花》、《北方诗刊》以及《甘肃日报》、《甘肃工人报》、《甘肃农民报》、《平凉日报》、《科技日报》副刊。有散文入选《泾水流韵》(兰大出版社)、《泾州古今散文选》(兰大出版社),诗歌入选《中国当代诗人作品》(中国国际文化出版社),《中国当代文学作品选》(人民文学出版社),《当代作家诗人作品选》(人民文学出版社),荣获“当代国学精英大辞典”征文一等奖并入编,被授予“当代国学精英”荣誉称号。出版散文、通讯集《泾汭潮》。
  瑶池农家乐
  山峰月影浮雕的惟肖造形
  立于雄厚的碧绿之中
  日月潭的圣水
  清洗王母的影子
  神圣的仙境
  映衬出巍峨的小城
  泾汭深处
  挺起千年的山脊
  清凉的窑洞
  包容了奔涌的激情
  神奇的山水
  摇曳着树木的葱郁
  藤蔓攀上木屋的额头
  使古老的日月飘佛起绺绺发丝
  心如吊兰荡漾
  葱茏迈上心尖
  头顶花帕帕的山妹子
  用围裙书写农人的记忆
  山野菜揉进面团
  染绿城里人生存的诱惑
  粗瓷大碗里
  捧出农家迎客的火把
  吸一碗长面
  是返扑归真的和谐融化
  饮一盅小酒
  是深沉奔放的坦荡表达
  豆芽拌粉条
  内勾梦幻,外联畅想
  把思绪投放泾水深处
  瑶水、浸润雨露的香甜
  窑洞、品味休闲的日月
  仰望,感受仙境飘渺
  低头、尽览人间苍桑
  山涧风光
  夏风从河谷送来
  翠鸟滑过溪水
  阳光发酵过的麦田
  喝足了黄金
  赶驴拉车的农人
  一脸的憨态
  写出山色
  几串饱满的思绪向高处攀登
  一柄刺向云层的土箭
  接受着岁月的刻刀
  洪涝遗痕
  绘上百年苍桑
  紫降花开满沟洼
  让毛驴思念着
  山洞睁着黑乎乎的眼睛
  望野蒿恋野禽
  坡垅玉米叶儿嫩
  山藤缠山草
  沟洼荞麦正泛红
  牛粪焐热的土炕上
  阳光与月亮拧成的故事
  模糊又清晰
  哇声“咕——咕——”
  把山涧幽静
  卷进心底
  农家婚事
  数枝红梅绽放
  在村姑的发梢
  欢快的音乐在
  农家院子打结
  桌子的瓷盘盛满了农民小康的主题
  两杯白干沾满了一对新人的喜气
  秋风把欢乐拴在树下
  门口的溪流也那么开心
  水儿哈哈
  风儿嘻嘻
  枣树的果实
  涨红了一脸的矫晕
  天上的白云
  流淌着甜甜的蜜汁
  新郎(娘)的鞠躬里深含感恩的情愫
  坐在首席的长者
  把创业的汗水汇成微笑的皱褶
  院子里一派忙碌的身影
  只为点燃那枚赤红的蜡烛
  亚当夏娃的故事在中秋团圆里演绎
  新娘轻启双唇
  吻住娘家那艰难的舍弃
  未来的梦走进心底
  玉都塬
  玉都塬
  泾河北岸的玉都塬
  这里是祖辈的母亲
  我们的摇篮
  这里有燕子温暖的家美丽的故园
  这里的蒲公英曾飘举着三月
  飘举着春天
  漫山遍野娇美粲然
  玉都塬一支信天游喊出村情款心
  一支旱烟锅“吧嗒”出次日的黎明
  玉都塬的梅子雨织一片繁忙
  一片忧愁一片欣欢
  玉都塬的牛哞牵起缕缕淡蓝色的炊烟
  叮当的耧声在牛蹄窝里生成雪白的米面
  舞动的擀杖使粗瓷大碗盛满纯朴
  玉都塬的柴禾烙出的饼子像月亮一样盈圆
  香喷喷的和你童年一般高
  玉都塬有许多低温的土屋和焰火熏黑的墙壁
  玉都塬的亲人曾顶着斗笠驾驭着老牛耕田
  玉都塬的父辈脊背弯成弓一样的曲线
  双手叠满了铜钱一样的老茧
  玉都塬的小伙眼睁着心上人被人娶走满腹心酸
  玉都塬姑娘的花轿多数听从爹妈的派遣
  玉都塬的孩子该上学了还穿着开裆裤
  家家坟头虔诚地燃烧着愚昧的纸钱
  玉都塬的窑洞吱呀吱呀旋转着笨重的磨盘
  玉都塬的生活曾如溪水般悠长缓慢
  通往村庄的羊肠道越走越艰难
  玉都塬
  泾河北岸的玉都塬
  这里有你喜欢的凌霄树、野槐花、胡麻兰
  这里的父辈捧着你“北大”校服“兰大”校徽的
  洗礼
  盼望着你回归故里
  像燕子一样匆匆筑巢,傍母呢喃
  玉都塬的男儿
  如山里的牵牛藤倔强地向山顶攀援
  是绿,是黄,是红,是蓝
  玉都塬的后生用多情的画笔把大地涂染
  上等白瓷捂住的墙
  蓝宝石玻璃噙住的窗
  泛起了这里千年未有的文明之光
  玉都塬的满地果树枝头一片沉甸甸
  一马平川的塑料棚撑起了朵朵蘑菇小伞
  汗水里结出的玉米棒子
  家家堆满屋子挂满房檐
  玉都塬三月的麦田碧水溶溶
  五月的油菜花金波涟涟
  八月的玉米抽缨挂红
  十月的瑞雪盖了梯田
  玉都塬的农人种地不用纳税还领补贴款
  施用了“点金术”的玉都塬
  山山水水一草一木“金贵”了一片又一片   搂一把东山欢来亲一下西岭笑
  哗啦啦一片果香瓜熟
  哗啦啦一片猪肥鸭叫牛羊壮
  玉都塬的姑娘放牧着快活的心歌
  激情如多彩的童话像热烈地火焰
  玉都塬的喜鹊只搭一个窝
  任那相思树开上一年又一年
  玉都塬的小树长大后不再做成扁担
  玉都塬的牛下了崽儿不再拉犁耕田
  玉都塬的小伙用锄把子叩醒了东山的红日
  玉都塬的姑娘用电吉他弹醉了西岭的月亮
  玉都塬黄土里也生出了朦胧的诗行
  田野里拔地起一座座楼房
  玉都塬分不开工和农分不开农和商
  玉都塬分不开雅与俗分不开城与乡
  这里是父辈的家,是美丽的故园
  这里流淌着龙的血脉
  承载着深厚的文化底蕴
  把淳朴收藏
  玉都塬跃动着中华新农村的希望
  报喜鸟
  居在高高的树叉
  贴着庄稼头顶飞翔
  为牛郎织女携手相牵
  银河上搭起了渡桥
  每年又个七月七
  挚热地爱
  烤焦你的羽毛
  口衔红线
  谱一曲感天动地
  的情歌
  在人间千年传唱
  你在蓝天飞一会
  喜事便向人间滑落
  在谁家门口叫几声
  就有人打扫庭院
  迎接稀客
  喜鹊的孩子依旧叫喜鹊
  一家总住在
  农家古槐上的鸟窝
  欢欢乐乐
  飞着、闹着
  忘却苦难
  把喜气送向山的旮旮
  农家土屋
  鸟语曾滴落在水缸里
  土屋被黄土塬挡在身后
  源头的故事被风吹向远方
  山里的空气
  常被山外人呼吸
  石条垒起的山路
  柏油捂到山根
  牛蹄窝里的故事
  只能讲给播种机听
  一只只山鸡、野兔
  被猎枪瞄准
  一股热气腾腾的野味
  从山外人酒壶里溢出
  土屋门口立起迎客的招牌
  热成一团火
  故乡的油菜花
  我看见故乡的油菜花开了
  春光里扁平的枝叶
  举着小手
  金黄色的花朵张着小嘴
  向大地炫耀自己
  一朵一朵织成一望无际的绸布
  故乡的四月
  绸布便展开了岁月的枝节
  当新的太阳从花朵上滑过
  地里九百九十九只蝴蝶
  在落黄里翩飞
  一阵春风吹来
  耐不住寂寞的花瓣儿
  悄然飘零
  在农人热乎乎的期盼中
  梦里抱紧丰收
  催生出餐锅里一层厚厚的油香
  农耕
  季节的指示从布谷的口中吐出
  乡下便有了繁忙的农事
  锃亮的犁被牛拉着
  翻开岁月的泥土
  穿透大地的心事
  无际的烂漫
  在牛蹄窝里孕育着
  萌动的种子
  再也不感到忧伤
  不屈的脊背下
  长出了草长莺飞的风光
  扬鞭之举的剪影
  书写着劳作不疲的精神
  黄土塬农夫
  眷念高原的
  是沙一样的黄土
  眷恋黄土的
  是扶犁把的农夫
  蓑衣披在肩上犁把扶在手中
  隔夜的春雨
  扑兹扑兹地
  响在发芽的树上
  杏花的蕾孕育枝头
  脚踩在黄土上
  杏雨打湿了黄牛的健蹄
  籽粒在你的蹄窝
  里萌动
  贵如油的
  烟波深处
  一束束青芽钻出泥土
  所有农夫
  黄土塬上的风景
  为青芽准备了秋天
  城市朦胧了村庄
  城乡的界线
  模糊了我的双眼
  村庄有了城市穿越的痛
  城市有了村庄驻扎的累
  父亲拖着弯曲的小径
  把铜铃样的豆子
  送进车间
  小妹把汽车的沉重
  卸在河边
  卖糖葫芦的人
  用潺白的水打开地的内核
  换出村庄的通亮
  下班簇携妻女
  品一碗野姜炖山鸡的鲜味汤
  农与商土与洋
  成了一组朦胧的诗行
  有感合子沟
  几十棵弯弯曲曲的杨柳
  鹅卵石铺就的窄窄小巷
  张扬着记忆
  书写着历史
  柳巷深深
  没有了烟花情
  一条小溪
  属于一块田地
  野花怒放为香
  一棵小树
  挂着八月的月亮
  左垄的禾苗长成
  风调雨顺
  右垄的收获长成
  五谷丰登
  往事桩桩
  堪回首
  只把文学考证
  阳光正在加热
  古老与现代交相辉映
  这里全部器件渴望飞翔
  包括女人
  和女人的心脏
  跪拜故乡
  春天是嫩嫩的禾苗
  夏天是成熟的麦子
  是爹娘把麦子盼熟
  还有东升的太阳给的光
  这里一切鲜活的生命
  我都为你跪拜
  一粒麦子
  凝聚千年的日精月华
  小小的一次胎动
  就可喂养我长大
  数不清的生命
  一茬又一茬
  五黄六月里
  空气中的同一体香
  变成根与茎的相吻
  引领我
  跪拜人生
  膜拜中
  把生命举过头顶
  那淡淡的乡愁
  化着微笑被悠悠南风送走
  山里枣花
  枣树长成山里很瘦的风景
  每一片成熟得叶子沿山埂河道走去
  枣花很小
  一不小心就看不见了
  枣花很淡
  坐在夏天的阳光里
  鹅黄、浅绿、淡香
  枣花盛开的时候
  玫瑰冲破禁锢的暗示
  爱情从心底堆积
  月季艳锁群芳
  在夏风里摇曳
  花的王国中那一朵
  都比枣花热烈
  秋风吹来
  载运八百里云梦的花儿
  被黄叶锁定
  枣花的子囊里
  成就了红彤彤的贡品
  一片真情
  捧给远古的月亮
  相约出枣花的见证
  哭墓时分
  每逢扫墓
  儿女们是要哭墓的
  男人的哭,哭在心里
  蘸着月光清洗眼中的沙子
  泪水能扯出身体里隐藏的乌云
  女人的哭,嚎啕大哭
  一声“爸呀——妈呀——”
  拉长声音颤颤微微
  舔犊之情在哭声中凝结
  伤心与忧愁在奔涌中发泄
  男人的抽泣,泣血饮恨
  伤痛象尖细的嘴钻进你的肉里
  女人的哭声
  缩短了天地间的伤心路
  把无法表白的艰辛和隐私收藏进哭声里
  一滴滴眼泪使大脑空旷如野
  正如产后的妇人
  静躺在秋天的黄昏
  年味
  初夕夜
  是用火点燃的
  点燃世俗生活
  一呼百应的鞭炮声
  拥挤出万家灯火
  把火燃到最旺
  也就把年熬到最浓
  旧居的一扇老式门
  包装一新
  在岁月的烟雨里
  感受沧桑
  那个倒贴的“福”字
  透一团喜气
  浓了乡情
  醉了乡音
  屋檐下的红灯笼
  与春风窃窃私语
  飞扬的雪花
  衔来温馨
  父母面如红灯
  心如红灯
  忙完旧年忙新年
  烧开自制的黄酒
  把欢乐续点
  全家人蕴蓄桃杏吐蕊
  嘴嚼新年的甜蜜
  礼花鞭炮的硝烟
  浓缩成不寻常的年味
  那是数九天盼春风
  的殷殷嘱托
  是母亲灶台前为儿女的炊烟
  是华夏儿女回应祖先
  的滚烫心声
  是农家热炕头的家族团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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恣意的生命  那一定是从我的生命中生发出去的  有着灵魂的骨胳与筋络  拔节灌浆生长  结着不知名的果实  很多年了  仿佛它就是我生命的  一部分  或者说它就是我的生命  在风中  我常听见骨胳开合的  响声在低处  以蛰伏的坚忍汲取灵魂的  水源  更多的时候  沐浴自然精华  呼吸山野气息  与生命之水相依  蓬勃茁壮无拘无束  恣意生长  然后在生长的每个细胞  注满自然力量与大地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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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记得你目光的柔软  那种眷态、欣喜  多久未现了  我不是一个好的歌者  时光荏苒,唱过的歌都老了  而你的青春正光鲜  你说从我的眼里望不到前路  我默然,影子从你的眸中消无  就像雨夜的梦境  你傲然于水中逐浪  我是岸边的泡沫  虽绽如雪花  却无芬芳  于是,你逐浪,我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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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了  很久我就想启开喉咙  为我的老妈妈  唱一只深情的歌  很久了  很久我就想敞开心胸  为我的老妈妈  诉说一辈子艰辛  很久了  很久我就想挥舞手臂  为我的老妈妈  铸一尊不朽的雕像  年年岁岁  我的歌声苍老了  在我苍老的歌声中  我含辛茹苦的老妈妈  双鬓斑白了  背佝偻了  两只脚不听使唤了  年年岁岁岁岁年年  唯那尊我用手臂铸就的雕像  依旧矗立在血色的黄昏  矗立在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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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文章的角度就是碎片的角度  无数的小碎片成大片  没有小无法成大  这世界不是刻意的  各人在干各人的事  这个世界不是拘谨的被一个主题贯穿  上帝是放任着这个世界  让这世界上的一切按照他们自己的情况走  这个世界的情况就是没有主题  个人有个人的主题,每个事有每个事的主题  碎片的角度、碎片的眼睛就是这世界的大角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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