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所误解的瓦格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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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并非因为几年前又去了慕尼黑观摩《纽伦堡的名歌手》,也不是因为在新天鹅堡又欣赏了瓦格纳歌剧相关题材的动人壁画,也许是由于2018年上海大剧院《漂泊的荷兰人》上演前夕一位朋友询问的一些与瓦格纳歌剧相关的问题引发,但其实这种感觉在心底已积存数年——大部分人(过去的,或现在的)都误解了瓦格纳。这种感觉也包括从各类关于瓦格纳的评论、传记及学术论著中,故而提笔写下这篇文章。
  现当代哲学并未清楚告诉我们的是,在一团关系中,其间的各个元素本体是依据相互建立的内部关系而联系的,各个元素本体又与外界建立或即将建立关系。于是,关系团可与外界建立的关系总和就是关系团内部各个元素本体与外界可建立的关系总和,而我们的感官(眼、耳、鼻、舌、身)即是那团关系与我们之间建立关系的途径。因此,我们对事物的直接认识只是就其外部关系,且又无法穷尽,我们将这类关系称为“现象”。如果需要认识其“本质”,就必须了解其各个元素本体及内部关系。
  如果是静态的关系或许更好研究,但是动态的关系往往难以把握,因为我们或许不了解事物的变化是无常的,关键是为何事物却又按照某个规律被引向一个特定相关的结局呢?此时,先述的各个元素本体及内部关系又不成为研究主体,而是各个元素本体及内部关系在更大的关系范围中所受催化而导致的向性变化,这才是发展规律的“本质”,是一部与时间相关的艺术作品所要表现的主旨,更是一个人在尘世中的心念。当然,这是复杂的,尤其是如《尼伯龙根的指环》那样具有丰富繁杂的人、物元素及主导动机,时间演变又特别漫长的艺术作品,尤其是创作了如此不同凡响作品的瓦格纳,所以人们才会对瓦格纳及其作品有如此多的误解。
  世人对瓦格纳的误解可以分为几类:1.对于瓦格纳外在现象(包括其艺术作品及其他言行)的误解;2.对于瓦格纳内在本质(思想)的误解。
  瓦格纳除其艺术作品外,其他言行均将在“内在本质”部分进行阐述,因为其实所有单一外在现象都无法导出本质,纠结于单一外在现象中只会偏执地影响到本质的整体把控。当然,瓦格纳最著名的外在现象就是其艺术作品,世人因此才与瓦格纳结缘,对瓦格纳艺术作品的误解往往直接导致对瓦格纳思想的误解,故而本文无法避绕。
  瓦格纳的艺术作品包含了艺术歌曲(如《晚钟》,1832年;《维森冬克声乐套曲》,WesendonkLieder,1857年和1858年)、康塔塔(如Beim Antritt des neuen Jahres,1834年,1835年,1873年)、合唱(如《男声合唱》,1844年)、钢琴奏鸣曲(如《A大调钢琴奏鸣曲》,1831年)、交响乐(《C大调交响曲》,1832年,1833年,1836年和1882年)等諸多形式。当然,最重要的莫过于16部乐剧作品(Musikdramatische Werke)(《指环》算四联剧;包含根据莫扎特和格鲁克歌剧所作的2部改编作品),其中受瓦格纳本人认可并在拜罗伊特演出的仅10部(《漂泊的荷兰人》《汤豪舍》《罗恩格林》《特里斯坦和伊索尔德》《纽伦堡的名歌手》《莱茵的黄金》《女武神》《齐格弗里德》《众神的黄昏》及《帕西法尔》),而后世最熟知的瓦格纳作品也仅限于此。所以本文将针对此十部作品展开分析。


  瓦格纳的每部乐剧均有跨越漫长岁月的创作和多次修改,其中《漂泊的荷兰人》达到了55年、《汤豪舍》用了42年、《罗恩格林》经历了39年、《特里斯坦和伊索尔德》历时38年、《纽伦堡的名歌手》跨越了40年、《莱茵的黄金》共32年、《女武神》跨时27年、《齐格弗里德》亦为27年、《众神的黄昏》历经30年,《帕西法尔》则为40年。《指环》总体撰修跨度就为50年,当然一般认为其基本创作时间为27年。在如此悠长的创作修改岁月中,单部作品的内在关系及作品间的关系都会随着创作者本人的思想变化而发生偏移,因此自然造就了世人对其创作思想及艺术宗旨的误解,尤其是《指环》。
  除时间跨度因素外,10部作品如画卷一般,场面恢宏,故其内在关系的广度也令人生畏,以《指环》为例,21个人物角色,主导动机可多达193条,因此其象征性元素的界定和分析令诸多赏评者纠结,最终对整部乐剧的理解便如浪涛般碎裂在岸边的乱石之上。我们的确可以从浪涛中辨识出许多浪花,但是洞察浪涛的整体趋向才是把握相关作品真正本质的方法。但可惜的是,很多误解只因为停留于对《指环》中象征性元素的分析上,而它们仅仅只是表象。
  当然,更有甚多的误解尚无法企及误解象征性元素这样的高度。《指环》的故事源从北欧神话与德国高地传说,极易获得德意志民族认同感,也能够因其曲折制胜而深入非德意志民族的人心;《指环》的音乐又何其宏伟、波澜壮阔,丰富得足以描绘世间一切事物及情感的和弦技法,丰满得不容许耳目有一刻闲暇的交响乐配器;唯一不满的是像无间断倾诉的巴赫音乐般的冗长。这就是更世俗的《指环》。这样的世俗所俘获的人心包括了国王、元首以及众多单纯感官性的欣赏者,甚至是反对者,如果出于政治或特殊动机则另当别论。
  而在对《指环》主旨理解的攀登中,还有些误解来自分析者对所知的执着以及对自我的执着。
  瓦格纳曾经接受过无政府主义思想,尝试败果后陷入哲学反思中,最后又每日甘饮着叔本华哲学的精露。因此,如果说创作时间长达27年的《指环》中没有瓦格纳哲学思想及其变化的展现或流露,那是不可信的。这样的结论可以推至瓦格纳整整10部剧的创作总和。而对《指环》思想的误解便来自对其中哲学思想存在与否的误判,以及对其哲学思想的误判。瓦格纳在从追随无政府主义思想、改革失败而流亡,到因接受叔本华哲学而获得音乐及哲学理念释然、被赦免回国等人生经历中,其哲学观必然发生了变化。否定其变化的是误解,而认定其发生了翻转式变化的也是误解。瓦格纳的爱恨十分明确,在对叔本华哲学的追捧中,他同样无所不至其极,因此必然得罪“当时已经主宰整个德国哲学界四分之一世纪”的黑格尔学派,因为“叔本华理论是黑格尔理论在知性上的最强劲的对手”。同时,叔本华哲学又在当代日渐式微,后世的欣赏者中有能力解读其哲学思想者少之又少。所以,哲学认知所造成的误解是非常致命的。另外,需要指出,瓦格纳的艺术理念其实与其哲学思想是相通的,因此对其艺术理念的误解与排斥其实也可能源自哲学思维的差异,这在当时的一些反对瓦格纳的音乐家中是可见的。   但在所有误解中,最难挽救的可能莫过于对自我的执着,主要来自那些少量疯狂的瓦格纳反对者。比如,明知瓦格纳哲学思想及艺术理念是可接受的,却仍然出于私心去恶意反戈诋毁,甚至织罗晦涩的辞藻以欺世盗名的所谓哲学家,这就是大名鼎鼎的尼采。哲学应该指导人生,如果一位哲学家之所思引发了错误的心念、行为,甚至导致了哲学家自身的精神痛苦和思想毁灭,那么我们是否仍该称其所思为哲学?是否仍该称其为哲学家?但显然,这样的极端刻意误解是存在的,也导致了后世对瓦格纳思想的哲学认知相关误解。
  以上是瓦格纳的艺术作品的误解,虽然部分涉及其本质,但是对于瓦格纳本人而言,这些只是其表象的一部分,瓦格纳的表象显然不限于此,其所有言行都是表象。


  瓦格纳的传记及与瓦格纳相关的传记有很多,我们无法全然纳为已知,即使我们将其全然纳为已知,我们仍无法了解瓦格纳的全部生活和思想,因为传记可以有杜撰,可以有偏见,也无法囊括人物的所有内在关系和外在潜能。于是,似乎这样的论述使得我们对世界的认知都陷入不可知论。其实,不可知论是种断灭的偏见,而我们是否需要知道其所有才能知其所以?并非如此!特殊事件的组合往往已使人能了知心念,而无须执着于表象。当然,大智若愚、大忠似奸的事例也存在,但是,这反过来也证明对表象的过多依赖是无济于事的。所以世人对瓦格纳的部分误解源于对表象的依赖,对判断的不自信。而基于现有的可信资料做分析,瓦格纳的人生及其思想不就如其笔下的10部作品那样,充满着丰富的象征性事件,而执着于表象的分析、膜拜或鄙夷,都会造成相应的误解。
  瓦格纳表象的误解已明,那么关于其思想本质的误解又如何呢?事实上,由零整合一,从象征性事件分析上升到总体思想趋势把握,同样也会遇到和作品主旨相关误解类似的谬论,主要还是偏执于哲学和伦理道德等所知,以及偏执于自我认定所造成。
  既然世人有那么多误解,那么真正的瓦格纳又如何呢?是一个音乐命题,一个道德命题,一个励志命题,一个泛性命题,一个宗教命题,一个种族命题,还是一个最终的哲学命题?如果瓦格纳不是一位对哲学有深入研究的人,依然不会影响到我们用哲学的眼光去分析一个人,更何况他是在当时与真知交臂、与伪哲断情的瓦格纳。那就让我们从最核心的瓦格纳思想入手哲学地认识这位哲学音乐人!


  瓦格纳的躯体,包括相貌、体格、气质、仪态等等,他的才能,包括哲学、音乐、文学、美学、营销能力等等,他的基本欲求本能,包括求财、求色、求名等等,以及他浅层的精神追求,包括艺术、政治、宗教追求等等,所有这一切都是可剥离的。而剥离后的瓦格纳却依然不乏精神追求,那是一种最深层的精神追求,是其本质。以特殊事件的趋势而论,有两点比较突出。
  首先,作曲家从传统歌剧走向自己风格的歌剧(或乐剧),从誊抄贝多芬的交响乐到创造出适用于描绘各种情境的属于自己的和弦技法,在无法演绎其歌剧的世界中建立了带有瓦格纳标签的管弦乐队、美声唱法和歌剧院,乃至专属的音乐节,这些都体现了作曲家的自由精神。
  其次,作曲家创作乐剧作品数量不多,成熟期后的9部乐剧时间均较长,相对情节而言,乐曲时间显然有些冗长,尤其《罗恩格林》《特里斯坦和伊索尔德》《指环》和《帕西法尔》,但是这种“慢”却体现了瓦格纳一个很重要的心念特点——“安住”。如果我们联想瓦格纳曾经醉心誊录贝多芬的交响乐、拜罗伊特的别墅取名为“Wahnfried”(万福里特,意为虚妄之宁静);如果我们对比他的乐剧和多尼采蒂、莫扎特、威尔第、普契尼的歌剧,甚至是也拥有惊世才华的马勒的声乐套曲,我们便能感受到瓦格纳的不同。他用“安住当下”的方式让听者感生出内在源源不断的力量,而没有浮夸的音乐、音效或躁动不安的心态,也因此,他的音乐动力从不衰竭。虽然从资料来看,瓦格纳对名利有追求,但其真正动机并不一定是来自追求名利本身。因为他的音乐不会欺骗我们,他对名利的欲求相较在艺术甚至哲学中的渴求根本不值一提。瓦格納对名利的追求、建立和维护自己的音乐王国,是出于对自己认可的音乐的光大。
  结合上述两点,瓦格纳虽然有诸多世人诟病的行为,但其心念总体是安住而有力的,并未受太多外界干扰,所以其心行获得了自由。瓦格纳的乐剧作品、音乐理论作品等等其实都是其心念的表观流露,因而其音乐、戏剧形式自由,相对当时其他创作者而言鲜有拘束,往往变幻无常,而“安住”本身又使其作品从未失去神话典范的美感,这些也区别于后世的现当代音乐。所有区别只是心念的差异。若未能认识到这点,便不可能不对瓦格纳产生误解。


  于是,我们来关联瓦格纳从无政府主义到转投叔本华主义这一哲学转变事件。我们可以看到,无政府主义和叔本华主义虽然理念有所不同,但终究均具有自由精神,因此他们同瓦格纳密切难分。瓦格纳因为无政府主义的改革运动(德累斯顿的政治运动)失败而感受到自由精神受挫,进而对同样体现自由精神的原创乐剧产生哲学根基相关的困扰。而当其偶获富有自由精神但形式迥异的叔本华主义时,其所有自由精神相关的哲学问题便都得到了阐释和维护,其作品有如沐得雨露般得以维系及壮大,因此,这便是瓦格纳之哲学受困及解脱的缘起,同时也解释了无政府主义之后为何是叔本华哲学拯救了瓦格纳的哲思和作品,也使得瓦格纳后期如此盛赞、感恩及推崇叔本华这一现象可以被理解。
  瓦格纳的自由精神火种得以保存,其实也得益于“安住”的心念,“安住”后的瓦格纳便不容易受外境侵扰(除了政治运动失败这类触及其哲学思想根源),更容易产生精神的自由。这“安住”不似我们作为兴趣爱好般地投入一件事务中那样浅薄,而是如洗脑般经历了千万次的训练后产生的精神躯壳,它为自由精神的欲求而生,又护持了自由精神。的确,它给予自由精神以极大的力量,使之在瓦格纳才能的需求及辅助下得到光大。如果说瓦格纳的“安住”是宗教性的,那么其借由“安住”而行的自由精神之光大也是宗教性的。这解释了瓦格纳的乐剧作品题材中丰富的宗教式题材,如《罗恩格林》《汤豪舍》和《帕西法尔》等,即使是《漂泊的荷兰人》同样也富于宗教式的救赎和献身。这也解释了瓦格纳建立自己的音乐王国,包括创作包含自己理念的歌剧、组建能够用于专属演出的乐团、建造适于其乐剧演出的节日庆典剧院,以及创办瓦格纳音乐节的缘由。这些从表面上看是追名逐利、巩固根基的举止,如果我们从宗教性的角度来诠释,便是自由精神的体现,更重要的是,这也是自利利他精神的体现。瓦格纳将自己献给了其所信仰的、将自己认为最殊胜的价值利益给众人,当然也利益到了自己。事实上,在瓦格纳生前,其为了自己的音乐与哲学思想而至债台高筑,瓦格纳音乐节也不过仅开办了一次。虽然瓦格纳的乐剧作品中涉及的都是天主教的题材,但实际上就瓦格纳的心行而言,其显露出的是更多的佛学理念。这是本人内心的体会,也在2018年于德国、于中国分别同两位友人所分享。之后,本人查阅文献时发现,经由叔本华主义的引导,瓦格纳的确接触了佛教理论,本人的直觉感受果然有据可证。但由于叔本华自认其体系无意间与佛学有一定交融,同时其理论挽救了瓦格纳思想,而瓦格纳亦不可能于当时公然在西方世界提讲佛教思想。所以,瓦格纳只极力推崇叔本华思想,只借助神话、宗教的形式表达自由精神和“安住”特点。事实上,瓦格纳所倡导的自由精神和当时政治、宗教主张是不统一的,后者并不接纳前者。瓦格纳本人之所以得到特赦回国,是因为其乐剧弥散着浓厚的神话色彩;之所以会被纳粹利用,是因为其乐剧所洋溢的民族主义思想。当然,辩归其宗教信条的所属可能并无太多实证,也会引发无聊的互怼,所以此处无须细究。我们只需了解,毕竟,这是瓦格纳思想的第三个特点——宗教性。


  如果非要从佛学角度分析瓦格纳,那么前述的“自由精神”和“安住”特点实际便可通达解释。“自由精神”指的是出离心、出离世间的烦恼而导向解脱是其真正内涵。整部《指环》都在讲烦恼的缘起、出离烦恼而证得解脱,所有其他的救赎题材都是为了表达解脱主旨;《纽伦堡的名歌手》表达的是世间的智慧与正确的发心。“安住”是修行过程中所应具有的状态,因此,瓦格纳音乐所流露出的心无杂染与沉浸的气质与其他人的作品迥然不同。瓦格纳在乐剧中丰富使用的主导动机、开创的新型和弦技法以及模糊调性手法等综合手段,实际是构建和还原世界实相却又保留向善之美感的佛学思维体现,相较后世进一步发展出的无美感的偏执于单一节奏、调性或和弦等元素解构的手法,境界与气度乃是天地之差异。而瓦格纳围绕自己音乐、哲学理念所做的事,和于当世及后世所得之成就,则是其追求善法、饶益众生的菩提心行和果报。笔者认为,瓦格纳是一位具有值得赞叹的自利利他非凡发心,却同时又仍持有贪、嗔、痴念之根本烦恼的人。这足以解释其为何在生活中仍然存在饱受诟病的言行。
  至此,可分析出瓦格纳思想由其心念所推衍出的各种行为只是现象,均可由其思想推导,包括实际已做分析的各部乐剧寓意,所有一切只是带有自由精神的解脱意志而已。
  瓦格纳,环绕着太多光芒和迷雾,以至于人们希望从其一切行为入手而得最全面的认识,并想通过分析其内在所有元素去认识他的作品。世界由智慧去认识,瓦格纳的思想和其理论及作品所围造出的空间,同样是可分世界下的微尘世界,同我们每个人一般无异于整个大千世界。因此,认识自己,认识瓦格纳,都需要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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