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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 要 “一带一路”背景下，义乌作为枢纽和支点的城市，如何促进自身快速发展，同时为我国和沿线国家实现共同发展做出贡献，是我们应该认真思考并努力解决的问题。文章对在义乌的本地人、外乡人和外国人做关于义乌城市印象和媒介使用习惯调查的基础上进行分析，探讨义乌城市形象传播在“一带一路”建设中的战略定位及行动。
关键词 义乌;城市形象;对外传播;策略
中图分类号 G2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2096-0360（2019）22-0112-03
凭着敢为天下先的精神，义乌成为我国改革开放的典型之一。四十多年来，义乌依靠正确的发展战略，建有全球最大的小商品市场。2011年获批国际贸易综合改革试点，几年的改革让贸易便利化有了实质性的进展。如今，随着首趟“义新欧”专列起发、大力开发跨境电子商务，义乌让新丝绸之路的商品大流通进入了更佳的境界。应该说，无论是发展经贸活动，还是开展文化交流，义乌都担负着重要功能，承载着繁重任务。当前，在“一带一路”的建设中，义乌如何塑造作为支点的国际化城市形象，如何使国际贸易和文化交流更为健康发展势在必行。本文以在义乌的本地人、外乡人和外国人对义乌城市印象和媒介使用习惯的调查问卷为基础，为义乌城市形象的对外传播提供了新策略。
1 调查问卷设计内容和目的
课题组在2019年9月对在义乌的本地人、外乡人和外国人做了关于义乌城市印象和媒介使用习惯的调查。本次调查下发问卷300份，回收有效问卷299份。问卷反映的数据为探究义乌城市形象对外传播的策略提供了有力的依据。
本次问卷内容主要从以下三个方面展开：第一，对义乌城市现有印象的调查，通过与预期的义乌城市形象进行对比，找出两者之间的差距，为之后的传播内容提供依据。第二，调查媒介使用的习惯，从而探寻有效的城市形象对外传播途径。第三，调查对传媒和信息的需求，以供未来研究传播策略之用。
2 对义乌城市印象及媒介使用习惯的调查
分析
本次有效问卷横跨各个年龄段：18岁以下10人（3.36%），18～30岁240人（80.54%），30～40岁28人（9.4%），40～50岁15人（5.03%），50岁以上5人（1.68%）。参与问卷义乌本地人占17.39%（52人），在义乌的外乡人占75.59%（226人），在义乌的外国人占7.02%（21人），比较符合义乌人口分布的常态，作为量化分析的依据比较可靠。
根据问卷数据，绝大多数人认为义乌的知名度比较高。22.74%人认为义乌知名度很高，55.85%的人认为比较高，19.46%的人认为一般，这说明近些年义乌知名度的打造是有成效的。在城市功能的认可度方面，调查问卷提供了义乌市适合投资经商、工作、旅游、居住、创业、休闲及其他等7个选项（可多选）。根据数据，大家对义乌的宜商特性认可度最高，对义乌的休闲特性认可度最低。认可度从高到底依次是适合投资经商、适合创业、适合工作、适合居住、适合旅游、适合休闲、其他。
一个城市的形象不仅依赖于整个城市建设的程度，更是依赖于社会公众对它的评价。关于义乌城市建设的印象，调查问卷提供了交通、环境、卫生、住宅、文化氛围和其他等6个选项，请公众选出比较好和比较差的几项。数据显示，在城市建设方面，环境、卫生和文化环境认可度比较高，交通、住宅还有待提高。在调查义乌城市居民素质时，66.89%的人认为义乌城市居民素质一般，1%的人认为很差。此外，课题组针对义乌受众媒介使用的习惯也进行了调查。“您对义乌的了解主要来自何种渠道”（可多选）一题有生活体验、人际传播、媒体报道和其他四个选项。数据显示，绝大部分人是通过生活体验来了解义乌，其次是人际传播、媒体报道，这意味着媒体报道对受众的影响相对比较弱。
根据媒体类型统计，在报纸、电视、网站、移动媒体和其他中，选择人次最高的移动媒体（204人次），其次是电视（182人次）和网站（175人次），最后是报纸（89人次）和其他（13人次）。为了更好了解在义乌受众的信息需求，“您最希望媒介提供哪方面的信息”一题提供了国内外新闻、地方政治新闻、地方经济新闻、地方文化活动、服务信息和其他等6个选项。选择人次由高到低依次是地方文化活动、服务信息、地方经济新闻、国内外新闻、地方政治新闻、其他。文化信息和服务信息是大家最大的信息需求。
3 “一帶一路”建设下义乌城市形象对外传播的策略
“一带一路”国家战略让沿线60多个国家和地区间贸易往来密切，大部分贸易过程发生在城市之间，城市的功能和作用日益凸显。一个城市良好的形象，不仅有利于吸引境内境外资源、促进城市的发展，而且有利于增强本地公众对城市的认可程度。以上在义乌的本地人、外乡人和外国人对义乌城市印象和媒介使用习惯的问卷数据结果，为义乌城市形象的对外传播提供了新策略。
通过比较义乌当前城市形象与预期目标之间的差距，可以确定义乌城市形象对外传播的重点。虽然调查结果显示，义乌是个充满活力、开放包容的城市，大部分人也认为义乌的知名度比较高，但是这与义乌“宜商宜居宜游”的定位还有一定的差距。数据表明，人们普遍认同义乌是个宜商的城市，创业的机遇多，但并不认同它是一个宜居的休闲城市。在大家对义乌的印象中，交通和住宅是比较严重的问题，也是义乌客观存在的问题。问卷调查中反馈出来的义乌城市建设过程中需要改善的问题，理应成为义乌对外传播的重点。而且我们的调查仅限于在义乌的公众，但是我们的目标不仅仅是在义乌生活的人们对城市的印象，更是所有人对义乌城市的印象。我们既要让所有中国人都知道义乌，更要提高义乌的国际知名度。为了更好传播义乌的城市形象，提出以下策略。 3.1 媒体整合传播策略
法国社会学家博德里拉认为，人类社会已经进入一个新的符号化的“类象时代”，有时候这种由符号建构的真实比真实的存在还要更令人信服[1]。的確，在这个信息产生价值的新时代，传播的媒介快速的增进和发展，人们不必“事必躬亲”，大家比较少通过亲力亲为来获取第一手信息，相反是通过各种传播媒介提供的第二手信息来展开对世界的认知。同理，在信息化时代，民众心中所建构的城市形象一般是源于传媒所释放的信息。但是本次调查中，绝大部分人是通过生活体验和人际传播来了解义乌的，这说明第一，传媒对义乌城市形象的塑造和传播还有许多空间;第二，义乌城市形象的传播如若想要达到最佳效果，传播的各种媒介必须
整合。
在城市形象的塑造与传播过程当中，媒介绝对占有重要的地位。媒介传播虽然有自身的原则，但是它们的的确确可以有方向有目的的塑造和传播城市的形象，而这种传播又是可以影响公众对城市的认知与看法的。在我们的问卷调查反馈数据里，新媒体对人们的影响要大于传统媒体，毕竟较之传统媒体，新媒体具有传播方式更多元、传播速度更快、传播效率更高的优势。其实，在当下多元信息的环境下，任何一种媒介都不是全能的。在信息大爆炸的时代，受众对于信息的接受会由饥渴慢慢转向疲劳，加上不同媒介呈现信息的内容和方式不同，单纯依赖某一种媒介来实现高效的传播不太可能。而且正如西方学者所说，“城市形象是通过大众传媒、个人经历、人际传播、记忆以及环境等因素的共同作用而形成的。”[2]我们必须看到，无论是哪种方式、哪种媒介，它们对一个城市形象的构建和传播都具有重要作用，都是重要的平台。因此在传播城市形象时，第一，让不同方式和媒介统一于一致的城市发展目标和理念，以便最大化地发挥传播的效果。第二，整合媒体，充分利用各种媒介的优点和长处，实现最佳的传播效果，让更多的人了解义乌，让义乌走向世界。
3.2 城市营销策略
如何影响城市？这意味着城市的管理者要将城市当作企业来规划和经营，要将城市的建设、城市的发展愿景等都融入城市形象的塑造之中。为了达到最佳营销效果，城市管理者要对城市进行定位。通过定位，让城市在目标对象的心中形成特别的形象，而这个形象应该是个性化的，是其他城市难以轻易取代的。
在我们进行的问卷调查中，人们对义乌的宜商特性认可度最高，认为义乌最适合投资经商和创业。的确，商业化是义乌的代言词，我们的城市管理者应该继续挖掘打磨商业内涵，丰富和完善义乌商业化的资源、设施和功能，吸引更多的使用者和消费者。必须要注意的是，在对外营销城市的过程中，必须有阶段性。一方面从微观上看，城市形象营销的每一项具体的工作，为了避免信息传播的杂乱无序，必须有阶段性进行;另一方面从宏观上看，城市所塑造的形象应该与时俱进，跟随城市的发展而有所变化。当然这种变化是不断深化积淀的过程，应具有联系性、传承性和延续性。现阶段，义乌保持商业文化特征的同时，还要塑造和营销好“一带一路”支点城市的形象。传播学理论认为，城市通过各种方式有倾向性向公众传递信息，并且通过这些信息向公众展示城市的综合实力和未来前景，进而使公众形成对这个城市的具体感知和看法。那么我们在对义乌城市形象进行传播是，应该多突出“一带一路”建设中义乌的功能和作用。
舒尔茨认为：“营销即传播，传播即营销。”[3]为了更好地传播城市形象，提高城市的凝聚力、吸引力和辐射力，在依据城市功能进行定位传播的同时还要注意两点：第一，从城市形象传播度的内容上说，要注重对所传播信息的整合。这也就是说要将城市的发展定位、城市的发展目标、城市的特殊功能等和城市的政治、经济、文化、服务信息进行整合，毕竟生活在城市的民众对城市的政治、经济、文化、服务等信息都是有需求的。第二， 要注意其他的途径和手段，例如展会营销、节庆营销、公关活动。就城市的公关活动来说，我们知道公关是管理组织形象的有效手段之一，通过开展和参与有意义的社会公益活动，不仅有益于社会与公众，更有益于城市形象的提升。像义乌的地方院校——义乌工商职业技术学院对接四川阿坝师范学院，共建的“汶川电商学院”，帮助汶川及周边地区农特产品和电商进行融合，这既造福于社会，也扩大了义乌的影响力。
3.3 城市利益相关者策略
调查问卷的数据显示，56.86%的人认为对义乌的印象来自于人际传播。的确，尽管大众传媒在传播方式、速度和效果上具有优势，但是个人经验和人际交流仍然是最有力的手段，这些经验和交流体会构成了人们的社会现实观念。
美国学者弗里曼的利益相关者理论认为，组织的利益相关者必须与组织有主动的或被动的关
联[4]。根据这个理论，我们是否可以这样理解，在城市里，不仅影响城市的个体和群体是这个城市的利益相关者，而且受城市发展影响的个体和群体也是城市的利益相关者。由此可以推断，因此，对于城市来说，利益相关者即是指与城市相关的市民、党政机关、事业团体、企业等。可以说，在义乌生活的市民是义乌城市形象传播的最大载体，义乌城市形象的传播必须得到全体义乌市民的支持和拥护。无论是建设全球小商品贸易中心，还是建设“一带一路”支点城市，或是建设国际陆港城市，这些义乌现有的、未来的景象，都应在义乌民众的脑海中建构出相应的形象。通过对义乌城市形象进行对象性人格化建构，产生更多的组织和个体利益相关者，使居民“将自己同城市的集体人格联系起来，同城市的权力和光彩联系起来”[5]。对此，应该激发城市利益相关者的责任感，鼓励大家有意识的作为。现在调查数据显示义乌市市民素质一般，对此，我们要提高市民素质，使大家自觉投身到义乌城市建设之中，自觉利用人际传播的效应来宣传义乌，扩大义乌的知名度和美誉度。
4 结束语
总之，义乌城市形象的传播是个系统工程，应该是义乌城市功能定位与义乌城市方方面面信息的复调叙事，我们应该利用自塑和他塑的合力来选择优选方案，做好义乌城市形象的传播。
参考文献
[1]道格拉斯·凯尔纳，斯蒂文·贝斯特.后现代理论——批判性的质疑[M].张志斌，译.北京：中央编译出版社，1999：152.
[2]Foot.J.M： From boomtown to bribesville;The image of the city. Milan，1980-97. Urban History，1999：393-412.
[3]唐·舒尔茨，海蒂·舒尔茨.整合营销传播[M].北京：中国财政经济出版社，2005：69.
[4]R·爱德华·弗里曼.战略管理：利益相关者方法[M].王彦华，梁豪，译.上海：上海译文出版社，2006：44.
[5]刘易斯·芒福德.城市发展史——起源、演变和前景[M].宋俊岭，等，译.北京：中国建筑工业出版社，
2005：74.
关键词 义乌;城市形象;对外传播;策略
中图分类号 G2 文献标识码 A 文章编号 2096-0360（2019）22-0112-03
凭着敢为天下先的精神，义乌成为我国改革开放的典型之一。四十多年来，义乌依靠正确的发展战略，建有全球最大的小商品市场。2011年获批国际贸易综合改革试点，几年的改革让贸易便利化有了实质性的进展。如今，随着首趟“义新欧”专列起发、大力开发跨境电子商务，义乌让新丝绸之路的商品大流通进入了更佳的境界。应该说，无论是发展经贸活动，还是开展文化交流，义乌都担负着重要功能，承载着繁重任务。当前，在“一带一路”的建设中，义乌如何塑造作为支点的国际化城市形象，如何使国际贸易和文化交流更为健康发展势在必行。本文以在义乌的本地人、外乡人和外国人对义乌城市印象和媒介使用习惯的调查问卷为基础，为义乌城市形象的对外传播提供了新策略。
1 调查问卷设计内容和目的
课题组在2019年9月对在义乌的本地人、外乡人和外国人做了关于义乌城市印象和媒介使用习惯的调查。本次调查下发问卷300份，回收有效问卷299份。问卷反映的数据为探究义乌城市形象对外传播的策略提供了有力的依据。
本次问卷内容主要从以下三个方面展开：第一，对义乌城市现有印象的调查，通过与预期的义乌城市形象进行对比，找出两者之间的差距，为之后的传播内容提供依据。第二，调查媒介使用的习惯，从而探寻有效的城市形象对外传播途径。第三，调查对传媒和信息的需求，以供未来研究传播策略之用。
2 对义乌城市印象及媒介使用习惯的调查
分析
本次有效问卷横跨各个年龄段：18岁以下10人（3.36%），18～30岁240人（80.54%），30～40岁28人（9.4%），40～50岁15人（5.03%），50岁以上5人（1.68%）。参与问卷义乌本地人占17.39%（52人），在义乌的外乡人占75.59%（226人），在义乌的外国人占7.02%（21人），比较符合义乌人口分布的常态，作为量化分析的依据比较可靠。
根据问卷数据，绝大多数人认为义乌的知名度比较高。22.74%人认为义乌知名度很高，55.85%的人认为比较高，19.46%的人认为一般，这说明近些年义乌知名度的打造是有成效的。在城市功能的认可度方面，调查问卷提供了义乌市适合投资经商、工作、旅游、居住、创业、休闲及其他等7个选项（可多选）。根据数据，大家对义乌的宜商特性认可度最高，对义乌的休闲特性认可度最低。认可度从高到底依次是适合投资经商、适合创业、适合工作、适合居住、适合旅游、适合休闲、其他。
一个城市的形象不仅依赖于整个城市建设的程度，更是依赖于社会公众对它的评价。关于义乌城市建设的印象，调查问卷提供了交通、环境、卫生、住宅、文化氛围和其他等6个选项，请公众选出比较好和比较差的几项。数据显示，在城市建设方面，环境、卫生和文化环境认可度比较高，交通、住宅还有待提高。在调查义乌城市居民素质时，66.89%的人认为义乌城市居民素质一般，1%的人认为很差。此外，课题组针对义乌受众媒介使用的习惯也进行了调查。“您对义乌的了解主要来自何种渠道”（可多选）一题有生活体验、人际传播、媒体报道和其他四个选项。数据显示，绝大部分人是通过生活体验来了解义乌，其次是人际传播、媒体报道，这意味着媒体报道对受众的影响相对比较弱。
根据媒体类型统计，在报纸、电视、网站、移动媒体和其他中，选择人次最高的移动媒体（204人次），其次是电视（182人次）和网站（175人次），最后是报纸（89人次）和其他（13人次）。为了更好了解在义乌受众的信息需求，“您最希望媒介提供哪方面的信息”一题提供了国内外新闻、地方政治新闻、地方经济新闻、地方文化活动、服务信息和其他等6个选项。选择人次由高到低依次是地方文化活动、服务信息、地方经济新闻、国内外新闻、地方政治新闻、其他。文化信息和服务信息是大家最大的信息需求。
3 “一帶一路”建设下义乌城市形象对外传播的策略
“一带一路”国家战略让沿线60多个国家和地区间贸易往来密切，大部分贸易过程发生在城市之间，城市的功能和作用日益凸显。一个城市良好的形象，不仅有利于吸引境内境外资源、促进城市的发展，而且有利于增强本地公众对城市的认可程度。以上在义乌的本地人、外乡人和外国人对义乌城市印象和媒介使用习惯的问卷数据结果，为义乌城市形象的对外传播提供了新策略。
通过比较义乌当前城市形象与预期目标之间的差距，可以确定义乌城市形象对外传播的重点。虽然调查结果显示，义乌是个充满活力、开放包容的城市，大部分人也认为义乌的知名度比较高，但是这与义乌“宜商宜居宜游”的定位还有一定的差距。数据表明，人们普遍认同义乌是个宜商的城市，创业的机遇多，但并不认同它是一个宜居的休闲城市。在大家对义乌的印象中，交通和住宅是比较严重的问题，也是义乌客观存在的问题。问卷调查中反馈出来的义乌城市建设过程中需要改善的问题，理应成为义乌对外传播的重点。而且我们的调查仅限于在义乌的公众，但是我们的目标不仅仅是在义乌生活的人们对城市的印象，更是所有人对义乌城市的印象。我们既要让所有中国人都知道义乌，更要提高义乌的国际知名度。为了更好传播义乌的城市形象，提出以下策略。 3.1 媒体整合传播策略
法国社会学家博德里拉认为，人类社会已经进入一个新的符号化的“类象时代”，有时候这种由符号建构的真实比真实的存在还要更令人信服[1]。的確，在这个信息产生价值的新时代，传播的媒介快速的增进和发展，人们不必“事必躬亲”，大家比较少通过亲力亲为来获取第一手信息，相反是通过各种传播媒介提供的第二手信息来展开对世界的认知。同理，在信息化时代，民众心中所建构的城市形象一般是源于传媒所释放的信息。但是本次调查中，绝大部分人是通过生活体验和人际传播来了解义乌的，这说明第一，传媒对义乌城市形象的塑造和传播还有许多空间;第二，义乌城市形象的传播如若想要达到最佳效果，传播的各种媒介必须
整合。
在城市形象的塑造与传播过程当中，媒介绝对占有重要的地位。媒介传播虽然有自身的原则，但是它们的的确确可以有方向有目的的塑造和传播城市的形象，而这种传播又是可以影响公众对城市的认知与看法的。在我们的问卷调查反馈数据里，新媒体对人们的影响要大于传统媒体，毕竟较之传统媒体，新媒体具有传播方式更多元、传播速度更快、传播效率更高的优势。其实，在当下多元信息的环境下，任何一种媒介都不是全能的。在信息大爆炸的时代，受众对于信息的接受会由饥渴慢慢转向疲劳，加上不同媒介呈现信息的内容和方式不同，单纯依赖某一种媒介来实现高效的传播不太可能。而且正如西方学者所说，“城市形象是通过大众传媒、个人经历、人际传播、记忆以及环境等因素的共同作用而形成的。”[2]我们必须看到，无论是哪种方式、哪种媒介，它们对一个城市形象的构建和传播都具有重要作用，都是重要的平台。因此在传播城市形象时，第一，让不同方式和媒介统一于一致的城市发展目标和理念，以便最大化地发挥传播的效果。第二，整合媒体，充分利用各种媒介的优点和长处，实现最佳的传播效果，让更多的人了解义乌，让义乌走向世界。
3.2 城市营销策略
如何影响城市？这意味着城市的管理者要将城市当作企业来规划和经营，要将城市的建设、城市的发展愿景等都融入城市形象的塑造之中。为了达到最佳营销效果，城市管理者要对城市进行定位。通过定位，让城市在目标对象的心中形成特别的形象，而这个形象应该是个性化的，是其他城市难以轻易取代的。
在我们进行的问卷调查中，人们对义乌的宜商特性认可度最高，认为义乌最适合投资经商和创业。的确，商业化是义乌的代言词，我们的城市管理者应该继续挖掘打磨商业内涵，丰富和完善义乌商业化的资源、设施和功能，吸引更多的使用者和消费者。必须要注意的是，在对外营销城市的过程中，必须有阶段性。一方面从微观上看，城市形象营销的每一项具体的工作，为了避免信息传播的杂乱无序，必须有阶段性进行;另一方面从宏观上看，城市所塑造的形象应该与时俱进，跟随城市的发展而有所变化。当然这种变化是不断深化积淀的过程，应具有联系性、传承性和延续性。现阶段，义乌保持商业文化特征的同时，还要塑造和营销好“一带一路”支点城市的形象。传播学理论认为，城市通过各种方式有倾向性向公众传递信息，并且通过这些信息向公众展示城市的综合实力和未来前景，进而使公众形成对这个城市的具体感知和看法。那么我们在对义乌城市形象进行传播是，应该多突出“一带一路”建设中义乌的功能和作用。
舒尔茨认为：“营销即传播，传播即营销。”[3]为了更好地传播城市形象，提高城市的凝聚力、吸引力和辐射力，在依据城市功能进行定位传播的同时还要注意两点：第一，从城市形象传播度的内容上说，要注重对所传播信息的整合。这也就是说要将城市的发展定位、城市的发展目标、城市的特殊功能等和城市的政治、经济、文化、服务信息进行整合，毕竟生活在城市的民众对城市的政治、经济、文化、服务等信息都是有需求的。第二， 要注意其他的途径和手段，例如展会营销、节庆营销、公关活动。就城市的公关活动来说，我们知道公关是管理组织形象的有效手段之一，通过开展和参与有意义的社会公益活动，不仅有益于社会与公众，更有益于城市形象的提升。像义乌的地方院校——义乌工商职业技术学院对接四川阿坝师范学院，共建的“汶川电商学院”，帮助汶川及周边地区农特产品和电商进行融合，这既造福于社会，也扩大了义乌的影响力。
3.3 城市利益相关者策略
调查问卷的数据显示，56.86%的人认为对义乌的印象来自于人际传播。的确，尽管大众传媒在传播方式、速度和效果上具有优势，但是个人经验和人际交流仍然是最有力的手段，这些经验和交流体会构成了人们的社会现实观念。
美国学者弗里曼的利益相关者理论认为，组织的利益相关者必须与组织有主动的或被动的关
联[4]。根据这个理论，我们是否可以这样理解，在城市里，不仅影响城市的个体和群体是这个城市的利益相关者，而且受城市发展影响的个体和群体也是城市的利益相关者。由此可以推断，因此，对于城市来说，利益相关者即是指与城市相关的市民、党政机关、事业团体、企业等。可以说，在义乌生活的市民是义乌城市形象传播的最大载体，义乌城市形象的传播必须得到全体义乌市民的支持和拥护。无论是建设全球小商品贸易中心，还是建设“一带一路”支点城市，或是建设国际陆港城市，这些义乌现有的、未来的景象，都应在义乌民众的脑海中建构出相应的形象。通过对义乌城市形象进行对象性人格化建构，产生更多的组织和个体利益相关者，使居民“将自己同城市的集体人格联系起来，同城市的权力和光彩联系起来”[5]。对此，应该激发城市利益相关者的责任感，鼓励大家有意识的作为。现在调查数据显示义乌市市民素质一般，对此，我们要提高市民素质，使大家自觉投身到义乌城市建设之中，自觉利用人际传播的效应来宣传义乌，扩大义乌的知名度和美誉度。
4 结束语
总之，义乌城市形象的传播是个系统工程，应该是义乌城市功能定位与义乌城市方方面面信息的复调叙事，我们应该利用自塑和他塑的合力来选择优选方案，做好义乌城市形象的传播。
参考文献
[1]道格拉斯·凯尔纳，斯蒂文·贝斯特.后现代理论——批判性的质疑[M].张志斌，译.北京：中央编译出版社，1999：152.
[2]Foot.J.M： From boomtown to bribesville;The image of the city. Milan，1980-97. Urban History，1999：393-412.
[3]唐·舒尔茨，海蒂·舒尔茨.整合营销传播[M].北京：中国财政经济出版社，2005：69.
[4]R·爱德华·弗里曼.战略管理：利益相关者方法[M].王彦华，梁豪，译.上海：上海译文出版社，2006：44.
[5]刘易斯·芒福德.城市发展史——起源、演变和前景[M].宋俊岭，等，译.北京：中国建筑工业出版社，
2005：7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