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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6年春节后,我到黑龙江畔的嘉荫农场参加整党验收工作,3月6日回到绥化农场管理局.偶翻报纸,突然看到丁玲于3月4日病逝的消息,心头一惊,鼻子一阵发酸,眼泪禁不住涌淌出来.我心中景仰的无产阶级革命作家,曾经相处过一段时间的丁玲,永远地离开了我们北大荒人!晚上10点多钟了,我躺在床上依然没有睡意.怀着思念之情,默默地回忆起丁玲在宝泉岭农场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