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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一名研究人员,我先是在美国空军从事神经科学研究工作,随后又到大学继续这方面的工作。当我考虑从这份颇有意义的工作中退休时,本以为自己会因为不再需要耗费整个晚上和周末的时间来撰写资助申请或与期刊审稿人周旋而感到宽慰。但是几年前,当我把实验室钥匙交出时,我感到惊讶的是自己充满了忧郁和焦虑。空闲时间,这个曾经非常“奢侈”的东西突然变得太充裕了。对我的身份至关重要的实验室和学生都消失To我不希望退休生活有所缺憾。我必须找到一种继续为科学做出贡献的方法。